我带着永晶飞在天空,永晶因害怕在我身后闭起了眼睛,紧紧的抱住了我,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腿脚因害怕有些站的不太稳,我说“永晶,要是你害怕,我先送你回去”,永晶听见我说话,便回答“没有,红姐,我只是从来没有飞过那么高,让我自己缓缓,一会就没事了”,听到永晶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把速度放慢了一点,到达目的地后,我降落,在周围看了看,除了月色照亮周围的景色以外,别无它物,我准备带着永晶回去时,月色下闪现出一个人影,我将护身法器交给永晶“永晶,你拿好,我去看看”,在我离开之前,永晶抓住我说“红姐,我要和你一起去”,“永晶听话,我还不知道那人的来历,我先去探知一下”,“红姐,你走了,我一个人会害怕”,无奈之下,还是带着永晶前进去找那人。
将近半个时辰后,仍然没有结果,只好放弃寻找,带着永晶回到了家。
到家后已是夜深人静,全村里就我们这里亮起灯火,声乐作响,而这个音乐是哀怨,并不是什么悦耳的乐曲,这场法事让我想起了已经不在人世的师傅,心里一阵疼后,我竟然倒在床上沉睡了起来。
六天后,我们已经开学,趁着今天放学时间段早,我第一时间冲向了姑妈家,陪同姑妈与其他亲朋好友一起驱车去到了火葬场,准备焚烧遗体。
在送到火葬场焚烧遗体了以后,这里的工作人员递给我们一个骨灰盒,上面写着永晶她们老天祖的名字,还贴着黑白照片,看上去有些渗人,但也不缺乏有慈祥的面容。
姑妈接过骨灰盒,失落的怀抱着回家,在即将到老天祖初选的风水宝地时,姑爹停下了车。
姑妈从车上下来,并把盒子抱着上山,身后一群人跟随在后,现在的时刻正是下午5点,太阳刚刚落下,还微微透着余晖,映红了山头上的一半天空。
正当她们消失在山间小路的拐弯处时,我准备着转身离开。
转身的哪一刻,一个熟悉的面孔展现在我的面前,我与他对视许久才支支吾吾开口“景文师兄”,师兄严厉的看着我,视乎要将我抓起来兴师问罪一般,但碍于现在是处于大道上,人多,他才没有动手。
师兄冷冰冰的看着我,脸别提拉的有多黑,语气言语中还带着有几分恨意,他开口说道“你别叫我师兄,我没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师妹”,从这句冷冰冰的话语来看,曾经对我疼爱有严厉的师兄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是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师兄,决心要将杀害师傅的人铲除,这无疑就是我了。
只从师傅死后,师姐散布谣言说是我杀死了师傅取走了灵渊的圣物,此事当时还在灵渊风靡一时,我无奈之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灵渊,然而我却不知,我在离开之后已经背上了戴罪潜逃的罪名,但事实并非如此,圣物是师傅交代我要好好守护,也是传掌门之位的信物。
师兄的痛心我看见了,他是不希望有一朝面对的是我。
我再开口“师兄,我们~”,“你是想解释师傅不是害死的,圣物也不是你拿的”,“师兄,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来”,说完,我看看周围,在确定没有人后,原地转一个圈,消失在原地,师兄见状也跟随在后。
某一处,我们停下脚步,这里是深山中最深处,平常人根本上不来,在这里我与师兄面面相觑。
在我们之中,是我先开的口“师兄”,“如果你想为自己开脱我不会听”,“师兄,我并不是要为自己开脱,师傅的死我的确有责任~”,话儿还未说完,师兄就打断了我,“既然你都承认是你害死的师傅,那你自己动手吧,不然,就不要怪我不记当年的情分”,“师兄~”,“你别再说了,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师兄,师傅的死我有责任,但不是我杀的,凶手另有其人”,“你还狡辩”,“师兄,如果师傅是我杀的,我下地狱我无怨无悔,但杀师傅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我死也不会甘心,师兄,请你相信我,我亲自手刃凶手后,我会去见师傅的”,师兄见我如此肯定,心里有些开始动摇。
此刻,景云师姐突然出现,三言两语后,师兄便相信了她“师兄,不要相信她,她是给自己找理由开脱”,“师姐,如果师傅真的是我杀的,我何必在这里苦心言说”,“演戏谁不会”,“要说演戏,我可不比师姐你,杀了师傅眼睛都不眨一下”,“师妹,别再做抵抗了,跟我们回去受罚吧”,“不手刃你,为师傅报仇,我绝不会回灵渊”,“你说我杀了师傅,那动机是什么,你总得给我一个答案啊,我为什么要杀师傅,师傅可是对我有恩啊”,“你是为了掌门之位才杀了师傅的,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一得到圣物后,会一个个将我们铲除,你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掌门”,师兄听到这里,不由的看向师姐,师姐也看向师兄。
师姐连忙解释“师兄,她胡说的”,我抢先回答“你才是胡说,你阴谋不成,陷害与我,让我背了黑锅”,“够了,穆兰香,今天我就要让你交代在这里”,话音刚落,师姐就举起剑向我刺来,我躲开,正好撞在师兄的剑上,刺在了胸口,胸口处顿时冒出了鲜红的血,瞬间浸湿白色的衣裙,顺着衣角滑落到地上,我看看伤口处,在看看师兄,嘴里喊着“师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杀害师傅,不容原谅”,我看着师兄,忍住眼眶里的泪花,看着天空,将泪花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师兄将剑拔出,血即刻喷溅几滴,我摇着头痛心的往后退了几步,此时的我心里的疼远远超过身上的疼。
师姐笑,师兄背过身去不愿看。
我自觉头有些晕眩,站不住脚跟,眼看着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景原师兄出现,蹲在我的身旁,关心的慰问“师妹”,我无力的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师兄,在他耳边轻说“景原师兄,大师兄被二师姐迷惑了,已经分不清是非了,你要小心”,“师妹,别怕,我带你去治伤”,说着,景原师兄就抱着我起身,转身离开,景云师姐叫到“师弟,你要救这个谋杀师傅的人吗?你不怕被我们灵渊鄙弃吗?”,“是非黑白你心里清楚,做了什么事都不敢承认的人,不配做灵渊弟子,师傅的徒弟”,话刚刚说完,景云气的是牙痒痒,直跺脚,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心里巴不得景月就在此刻死去,而景文师兄又在这里,自己不好动手,避免漏出马脚,惹得师兄的怀疑,现在只好先放过景月。
景文师兄开口“背叛师门,杀害的人就配做灵渊的弟子,师傅的徒弟吗?”,“大师兄,你好好想想其中的关系,仔细发现师傅死的当晚,你就会知道杀师傅的人是谁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师兄抱着我转身又说“二师姐,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说完离开飞向天空,消失在天空之中。
师兄给我做了治疗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正是学生们放学回家的时间。
空闲时间交谈了一些师傅和灵渊的事后,我就负伤回到了家,永晶一见我就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我,哭着说“红姐,你去哪里了”,永晶在抱我的哪一刻,这一时的冲击力让我感到伤口疼痛,随即就感觉有液体流出,沿着胸口一直往下面流,我想也不想,就决判肯定是伤口的撕裂,出了血。
我推开永晶,捂住伤口,笔直往里屋里去,永晶跟过来,永杰与永梅看到也跟了过来,而永婷则若无其事的坐在客厅里沙发上,拿着遥控板,翘着二郎腿调看这电视。
我们都进屋后,我让最后走进来的永梅锁了门,便开始褪去外衣,由于现在是夏天,不算太冷,所以里面穿的很少,底领口。
拉下领口,可清晰看见包在外面的白色纱布,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
永晶有些惊慌失措的问“红姐你受伤了”,“我没事,永晶,你去看看外面家还有没有可用的干净纱布或布也行,别让我姑妈知道”,“好,我这就去找”,永梅问“红姐,你怎么受伤这么严重啊”,“我没事”,“真的没事吗?伤口可是还在流血”,永杰这时候也开口“对啊,要不去医院看看”,永梅听到永杰的话,连忙指责“红姐这样做,无非就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如果去医院,大舅就知道了,那还瞒个屁啊”,永杰摸摸脑袋说道“是哦”,永杰停顿一会接着又说“那换下来的纱布怎么处理了,妈妈看见肯定会问原因”,“我会处理的”,微微皱起眉头,忍着疼痛。
不久之后,永晶拿着纱布向我们走来,准备递给我,却被永梅拿着。
我疑惑的看着永梅说“永梅,你做什么”,“不能这么简单的包扎,这样会感染的”,“我知道,我会处理的”,“至少先用酒精消毒吧”,“永梅,用酒精消毒,动作太大,并且,酒精在你妈的柜子里锁着的,如果我们去拿了,姑妈就会问起,我可不想让姑妈知道”,永梅点点头说“也对”,接着永梅就把纱布递给了我,在她们的帮忙下,我轻松的换上了干净的纱布。
穿好衣服,处理满是血的纱布后,我们出了房间。
客厅里,永婷依旧还是观看着电视,时不时的大笑起来。
我走出客厅到院子里,我对她们说“今天我必须回去,我们每隔一天用玄镜联系一下,并且教你们口诀法术,清楚了吗?”,我看她们点头后,便坐车离开了她们家。
回到家里,我一身轻松的躺在沙发上,片刻,爸爸从外面回来,看见我坐在沙发,带着有几分气愤的问道“小红,昨天你去哪里了,学校也没去”,我回答“爸,昨天我有事去了姑妈家”,“你去姑妈家干嘛,不读书了,刚刚开学就逃学,你长大了”,“爸,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说完我起身,捂住疼痛的胸口,微微有些难过的显现在脸上。
爸爸看见后,走到我身边慰问“怎么了,不舒服”,“没有,就是心口有点疼”,“要不要去看看”,“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好”,我头也不回的往我的房间走去,顷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