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如果可以收为己用,那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是今晚她的这一席话,我知道,即便她不能收为己用她也不会对我构成任何威胁,不对,应该不是说不会,而是说她不想。
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安神茶,我无所谓的笑了一笑,喝了下去暖了暖身子就睡下。
又是三天要在宫中度过的日子,实在闷得不行,又心里牵挂着木瓜报社的事情,总是坐立不安。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春夏秋冬都让我派去报社,就剩下菊儿和若兰,但是现在是早朝的时间,菊儿要去侍候南屏野,我的身边就剩下一个若兰,她是一个细心的人,一下就瞧出了我的不对劲。
“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心慌得很,可能是天气要换季的关系吧。我以前也会,但是只是到了秋天才会,这次倒是给提前了,而且更加的慌,难受得很。”
“娘娘你先做一会,奴婢去请太医来号脉,许是风寒还未痊愈。”
“不用了,可能是我困倦了而已吧,我在回去睡一觉就行了。”难道闷还可以把人闷出病来吗?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很晕。
“可是娘娘您的脸色不对啊。”
就在我想说没事只想去睡觉的时候春风连忙的跑了进来,“娘娘,娘娘···”
“什么事啊这么慌张,等下皇上来了又要说你了。”一想到那天春风也是这样莽莽撞撞,让我恰巧逃掉了又一次被强吻的命运。
“娘娘···”看着春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给若兰使了一个眼色,她便推了下去。
我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