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吴勇仁的话之后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怎么我说了那么多损话,到了他这里来都成了另类,特别了?
“这还不止,她十五岁的时候,都一个大姑娘了,竟然跟着邻居的小伙子一起去了河边,当着他们所有男生的面把衣服脱了就下去洗澡,这事可把我气得,从那以后就没有一个人敢上门提亲了,这不,都十八了,愣是没人要,她还不知道收敛,天天打架斗殴,我实在管不了,只有不让她出门,想必我去江南这几天她一定来报社捣乱了。”
什么话都到你这里可以变成好话是不是?我就不信你一个迂腐书生,可以容忍一个女孩子当着所有男人的面脱衣服洗澡的事实。不要说在古代了,在现代的女孩要是那样都会被人唾骂。这下你没有意念了吧?
我把自己变得一文不值,为的也是让你能死心,如果你真的能死心,春风又能打动你,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如果不行,也给自己减少一个麻烦。
果然,吴勇仁听到我后面说的这些之后嘴角变得抽搐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边,用着折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说说一个女孩子家,这样是不是不让人省心?还天天说她无所谓,要是我不养她了,她就去做尼姑。我都拿他没辙了,现在也就只能够养着她,这样的妹妹,我也不敢让她出去害人,耽误了人家大好青年。”
“其实···其实···”
吴勇仁想了半天,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就让我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