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可曾见过那朝生暮死的蜉蝣?
它们在清晨出生,在傍晚时却要面对死亡。
它们的一生很短很短,但从不会后悔,因为,在这世间走过一次,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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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湖中心的一座小亭子上,亭子在湖中心,在亭子的一侧有一个入口,其他的面都雕刻着精美的镂空图案。很难想象,在这个现代化的世界里竟然还有如此古色古香的地方。
但是水却一点也不像普通的水,水面上泛着淡淡的红色,浮着几只已经死了的鱼。
一个女孩儿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女孩儿看上去也不过豆蔻年华,十四五岁的样子。
粉雕玉琢的小脸红红的,长发及腰,身着一件广袖红色长袍,稚气未脱的脸,却有一双如同万年寒冰一般的眼睛,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君临天下的霸气。小嘴微微撅起。看上去就像是在赌气似的。她手中拿着一把石子,往水中扔去。
“扑通!扑通!”石子在水面上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每一块石头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摊血水。女孩儿接二连三的往水中扔着。
“姐!”似乎总要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一个容貌年龄与女孩儿一样的少年对少女叫到。男孩儿站在岸上,同样的一袭红衣,往水中望去,似乎在找什么。
少女只是淡淡的扫了少年一眼,就接着往水中扔石头,很傲娇似的。
见到女孩儿没有回应,男孩儿就从岸上跳进了水中,他轻轻的用脚尖点着水,从岸上踩着水跳到了亭子上。
“姐,我说你就算再不开心也不至于把船给炸了吧,还有这一湖的鱼都被你杀死了……”男孩儿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感。他看向了在水面上那些可疑的木屑和那一片片红色的血水。湖上没有路,只有一个小舟,现在一定是被天阙给炸了。
“炸了就炸了吧,”天阙一脸的无所谓,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切,弋能拿我怎么样?我看那船那么旧了,就帮弋炸了,我这是在做好事啊!”
“弋是不会拿你怎么样。”夜阙无语的说,对于天阙,夜阙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湖上的船早已经不知道被她炸毁了多少,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说她自己是好心,那船旧?那船分明是天阙前几天把船给炸了刚刚买回来的。
天阙不再理夜阙,继续往水里扔石头。
夜阙直接走到天阙旁边坐了下来,把天阙手中石头抢了过去扔到了水里。
“你在干什么?”天阙的脸已经黑了,“你要扔自己去捡去,抢我的干什么?”
某人直接无视了她的这句话,直接开口说道:“弋已经同意了。”
天阙本准备先把夜阙‘教育’一下的,听到这句话后,表情立刻就变了,这翻脸的速度也是够了。
天阙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激动的看着夜阙:“你说什么?真的假的?什么时候说的?”
“如假包换”夜阙怂了怂肩对天阙眨了眨眼睛,调皮道,“弋也是刚刚才说的,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一会儿就改变主意了。”
天阙和夜阙本姓欧阳,这里自然也就是欧阳世家的一个院子里。就算是欧阳世家甚少有人知道这里的湖。这里的这个湖也是人当然也很稀少。
这一对姐弟两个是欧阳世家家主的孙子孙女,今年刚满五岁,他们的父亲也就是是现任家主欧阳擎荥的儿子之一,欧阳垒。欧阳擎荥有二子,分别为欧阳垒和欧阳垄。长子欧阳垒,次子欧阳垄。
欧阳垒的妻子沈弋,也就是天阙和夜阙口中的弋,是天阙和夜阙的母亲,弋是黑道上有名的杀手,欧阳垒和欧阳垄自然也是。
欧阳天阙和欧阳夜阙则是欧阳世家这一代唯一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