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中,传来了一阵声音,时远时近让人掌握不住他具体的位置,但又却能清晰的听见它的声音。迷迷糊糊中萧远用手擦了擦眼睛,可是自己所能看见的还是漆黑一片。就在萧远想要回头张望时。背后突然被一个大棍子打了过来。萧远顿时又昏迷过去。
当萧远再一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与脚上都带着一副重重的枷锁,而原本之前昏暗的地方已然改变,虽然不是当初黑乎乎的一片的地方,但还是不怎么亮,只有前面有一处亮光,但这光芒却是绿色的使得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向前去。
就在萧远一阵疑惑的时候,背后又是一棍子。但这一次萧远并没有晕过去,但是那感觉就像自己被每根骨头被打碎后又在磨盘上碾压了一遍一样。萧远不停的倒吸着冷气,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
你这猪猡还想在死一次吗?
萧远不经回头看,就看见一个中年人拿着白色的棍子跟在自己的身后,而且他的手上还牵着自己手上与脚上的铁链子。
萧远看见这种情况后,说道:大哥有话好好说,你绑我无非是钱。你要什么,不论是欧元、美金我都给你。
就听见身后的男子传来了阵阵阴仄仄的笑声,笑着说:你就算有这些钱,你还能拿给我吗?
萧远一听不禁感觉有戏,顿时就说我有卡,说着就往身上抹去,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钱包,连手机也没了。再看自己的衣服也不是自己正常着装,而是一身的白服。
就在这时那阴仄仄的声音,又在萧远的耳边响起来了,
你这猪猡还没想想起来你是怎么死的吗?
顿时一惊在看那阴仄仄的人的穿着,有点怪异不像是正常人所穿的更像是,死人自后所穿的丧服。再看原本红润的脸庞里面,又有点死灰色夹杂在里面。
看完之后萧远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禁长吁短叹。
奶奶的,我记得我刚升职加薪,连一场办公室恋情都没谈过,可怜了,我那个胸大活好不粘人的秘书还没找到。还有那好色的李老头处处与我做对,现在我变成鬼了。我要去吓吓他,让他心脏病发作,和我一起作伴。
就在萧远心里想着,嘴上念叨的时候。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了。
就听着那鬼差大声骂道:你这猪猡死了,你都还这么多事,快点走赶不上时间,鬼门关过不去成了孤魂野鬼。连我一起带灾。说着便又是一脚。
这一脚刚要踢下去坐在地上的萧远便站起来了,心里不禁骂着:妈的,催催赶着投胎呀!一想顿时想到自己就是鬼就要去投胎顿时一阵腻歪。我都成鬼了,还催能不能理解一个做鬼的心情。
就在这推推桑桑的节奏中,萧远不禁边走边想自己是怎么死的,可是自己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自己是怎么嗝屁的。不禁就在想我是喝水呛死的?又或是死在女人肚子上的?、
不对,不对妈的我还是处男怎么会死在女人肚子上,况且现在查的那么严,哪有那功夫嫖呀!
就在自己想着的时候两个鬼,就来到了鬼门关。在鬼门关处,一个张的一脸匪气的鬼差拦住了他们两个,
那大汉一张嘴便是一股恶臭,拦住说,鬼六等会叫玩差,去鬼活林快活快活呀!
萧远看着那大汉一脸荡漾的表情便是知道,那两个鬼等会肯定是去做大保健。奶奶德做了鬼了他们还这么好色,身前定时色痞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阴间混上公务员的。
这阴间真是太腐败了,要是我是阎王定要将他们好好治治。
就在萧远个人意淫的时候,那个一嘴恶臭的鬼差便问道:这个猪猡是怎么死的。
提到这话后,在心中不禁有些气急,妈的,你是猪猡,你们两个全家都是猪猡。这老货骂了我一路,你这狗逼也来骂,是不是阴间没进行素质教育呀!不是看着我手上和脚上带着东西,以我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功夫,你们都要被我打一顿。打一顿还是轻的,我还要收保护费。想着想着不经意间一脸市侩的嘴脸,给那个鬼六的鬼差看见了,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一棍子,打的萧远一个趔趄,不经转头大叫,你打我干嘛?
鬼六那副阴仄仄的表情看着他说:我打你还需要道理吗?我看你不爽打你不可以吗?
萧远看着那个鬼六说:信不信我去阎王那告状。只见话刚说完又是一棍子。
鬼六骂骂咧咧的到,我让你告状,我让你告状,边说还边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阎王好做小鬼难缠吗?
打完萧远之后,鬼六对那个守城门的鬼差说道,这个猪猡寿终正寝,妈的一个短命鬼还要我去接来,真他娘的晦气。
说完这些便押着萧远,走向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