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于捕头求见。”
“叫他进来。”
“见过大人。”于捕头进门拱手施礼。
“免礼,大盗‘陆三’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属下刚想跟大人禀告此事,翌日已联系上其他八城巡捕,原来这‘陆三’是个惯犯。”
“不只在彭城作案,这半年内,在其他城所作的案件,大大小小加起来,已有几十起了。”
“已有几十起之多?可有拓下这‘陆三’的画像?”彭砚忽然坐直了身子。
“未曾有拓印,此子武功高强,作案未等人发现,就已逃离现场,喜欢留下一把折扇,上书‘陆三公子赠’。”
“属下还查到,这陆三公子,江湖人称‘侠盗陆三’,喜欢劫富济贫,曾扬言‘要盗尽这天下不义之财’。”
于捕头说到这,握紧了拳头,感觉肩上的压力又重了几分。
彭砚一脸兴味,“哦?果真如此厉害?还没有人见过他真容?”
“有。在边城,有个打更的老头。”
“说有天深夜,在失窃事主家门外,曾与一名俊俏的白面书生,打了个照面。”
“具体问他长得怎样,可这老头也说不清楚。”
“因此,属下推测,这‘侠盗陆三’喜欢以书生的面目示人。”
“大人,是否要排查这城中的学子?”
“万万不可,没有十足的证据,不可轻举妄动。”
彭砚凝神,右手食指轻敲着桌面,闭眼沉思,半柱香后,计上心头。
“于捕头,你想个办法查清楚,这次郭家真正丢失了多少财物。”
“回禀之后,我再告诉你下一步的动作。”
彭城主一扫刚才的沉重,一副成竹在胸的吩咐。
“是,属于下告退。”
……
于捕头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上午,再次敲开了城主大人书房的门。
“禀告大人,属下已查清楚,郭大富这斯,被盗了5万两银子不到。”
“报案时却称被盗了十万多两,原来他趁机把‘包-养外室’的银钱,也算在了里面。”
“果然如此!”彭城主双掌一击,再次下令。
“于捕头,你即刻让人在各大市井,悄悄散播消息。”
“就说郭员外家被‘大盗陆三’,偷窃了二十万两银子。”
“大人,这……”
“不错,就是要让他‘陆三’,背这有苦难言的‘黑锅’。”
……
早上,范昕瑶是被小腿上的酸痛给痛醒的。
昨天运动过量,全身的骨架,就像被拆了重装一般,每个关节都酸痛,尤其是小腿肚。
坐在床上,按摩了小半个时辰,才好受一点。
今天还要爬另外一座山,没有时间继续“赖床”了。
范昕瑶咬咬牙,起床穿衣洗漱。
跟昨天一样,吃过二嫂做的早饭就出发了,今天的目标是无名山。
无名山就在玉峰山旁边,但比玉峰山要矮很多。
无名山的土壤,主要是黑土居多,山石较少。
山上植被很丰富,上山的小路,几乎被杂草给覆盖了。
这次是范三牛打头,背着背篓,手提镰刀,时不时的停下,清理旁边挡路的树枝杂草,以方便通过。
“三哥,还要多久才到你说的‘寒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