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08|H:348|A:L|U:http://www.*****.com/?chapters/20126/11/2193022634750268380644152938981.jpg]]]
“小灰灰,你再敢骂我……”
“死兔子!死兔子!”某兽依旧暴走。
后羿不得不出面制止,再这么下去,他们几个屁股都颠的疼了:“好了好了,灰毛,咱们说正事儿,你还没告诉我,修蛇的巢穴在什么地方呢?”
灰毛这才解除暴走状态,心平气和的开始赶路:“我夫人住在洞庭湖,就在寿华之野南边,我带你们去吧。”
……○……○……
话说那位罪大恶极的水神河伯,最终还是被人一纸御状告到玉帝那里。
告状的不是别人,正是天上的月老。
月老本就记着玉婳那丫头乱牵红线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而河伯与洛宓这段孽缘,算起来,还是当初玉婳那丫头乱牵的红线所造成的。
后来红线被月老重新变回原样,河伯跟洛宓自然不能再做夫妻。
再说了,这对男女本就是冤孽,洛宓是个有福之人,心地善良,且有灵根,将来少不得要受王母册封为上仙,月老就将河伯的恶行一并告诉玉帝,希望玉帝出面,做一场了断。
河伯免不了要被去除神籍了,但就这么简单惩罚了他,似乎在众仙家面前也说不过去,毕竟他私占仙女为妻,已属严重违反了天条,玉帝就算再怜惜他,也还是忍痛给他一记劫难。
河伯被贬后,正巧也流放到洞庭湖一代,成为毫无法力的凡夫俗子,龙胎脱去了,但龙筋还遗留在体内。
他那根定河神戟,被终年埋在了洛河的水府龙宫。
主人失去得心应手的神器,又被抽去一身本领,自然要过的落寞些。
玉帝是想看看他的造化,若历劫期间还能做几件造福人间的事来,玉帝还是愿意让他重返仙籍的。
河伯对洛宓以前的种种记忆全都消失了,他总是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潜意识里住着那么一个美女,却又说不出姓甚名谁。
玉帝将河伯的元灵,安置在湖州一户人家的青年人身体里。
倒不是这个青年人多么有慧根,只是他命不久矣,阎王说他阳寿将尽,而他家中老人亲戚一堆,都等着他照看,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玉帝才做了这个主。
重获新生的河伯,自然要改名换姓。
那青年人家眷都唤他“宗郎”,此刻他正是虚病塌前。河伯的元灵附身之后,那青年人的魂魄也被阎王派的鬼差给勾去了。
家里人见他病的恹恹欲死,最终又活了过来,个个都兴奋地不停祭祖宗、拜神仙。
……○……○……
夏去秋来。
一日,宗郎正本份地在田里干农活,忽而闻得庄稼茂密之处有响动,走近几步一看,那谷物摇动得厉害。
宗郎心中很是疑惑,便跨过田间的小泥路,走到那晃动的位置一看,原来是一男一女,正在野合。
宗郎“扑哧”一笑,觉得不好打扰人家雅兴,抹身就欲往回走,就见那个田间的男子红着脸颊站了起来,匆匆忙忙地跑了。
宗郎回过头,有些纳闷,不知道男子为何要跑。
后来见那女子也站了起来,他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阳光下晒得肌肤白如凝雪,秀美的胴体赫然眼前展现,最奇怪的是,这女子样貌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宗郎心中很是喜爱,回想起方才那荤腥的画面,他突然也想要就地和她野合。
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这样的行为,未免太卑鄙丑恶了一些,实在惭愧的很。
于是,宗郎就稍稍往前凑了两步,替那裸身的女子掸掉身上的尘土,脆生生问道:“姑娘很喜欢这野地里的幽会吗?那男子是何许人也,居然也有幸一亲芳泽?”话语中难免流露出醋意,不过更多的是对这美丽女子的怜惜。
宗郎是个粗人,打小就跟父亲学着种田,所见女子无外乎是些肥瘦不一、面紫嘴粗的农妇,他也从未上过心,可是一见到这面前的姑娘他就很激动。
那姑娘笑了笑,却不说话,大概是在笑话这小子愣头愣脑的。随后从地上抓起凌乱的衣裳,就往自己身上套。
宗郎摸摸后脑,又走近了两步,凑到那姑娘身前,忍不住伸手撩起姑娘的衣裳一个劲儿地瞅,瞅着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好像油脂一般,他都馋的要流口水了。
这么细腻的皮肤,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于是不由分说,伸手就上上下下摸了起来,几乎摸了个遍。
那姑娘脸也不红、心也不跳的,就站在那儿任他为所欲为,还打趣道:“真是个迂腐的小子!你是不是喜欢我?”
宗郎用力点点头。
“你既喜欢我,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这样轻狂地摸来摸去作甚,穷叫人痒痒。”女子呵呵淫笑,激起宗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宗郎就问:“那你能告诉俺,你叫什么名字吗?”
宗郎不贪小便宜,他想让爹娘给这姑娘家提亲去。等娶回去做了媳妇儿,还愁摸不到么?
可那姑娘却不大给面子:“春风一度,各奔东西,何必细问我的姓名呢?难道你打算留下我的名字,修个贞节牌坊吗?”
这话顿时把宗郎说的噎住了,他脸上难免露出不悦之色。
只是再看一眼美人,实在是心有不甘。
宗郎就试着用商量的语气说:“在田野草露中野合,那是山村小猪倌的行为,我虽是个种地的,但也懂些女人的节守。以你这闭月羞花般的容貌,即使与男人私下约会,也该首先自重,哪能这样草率与人**呢?”
那姑娘听了宗郎这么一说,立时觉得他是正人君子,心底不由地产生几分赞美。
宗郎看她笑了,不禁大悦:“俺家离这庄稼地不远,就在前面的山坳边的草屋,不如姑娘到我家里去坐坐?”
宗郎本以为那姑娘会欣然允诺,谁知她却摇头拒绝:“我今日出来已许久,家里人若是问起,又要一通责备,我必须先回去了,你若真想见我,那就夜里再来这儿与我会合可好?”
既然姑娘坚持不肯去,宗郎也不好强求。好在晚上他还是愿意出来的。
他就与那姑娘约好时辰。才说了半会子话,那姑娘就提起裙摆,急匆匆地跑开,一双修长的美腿跨上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很快身影便消失在高矮参差的庄稼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