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日，过几天就新年，可以歇口气挺幸福。
应林、林昭然在自己四合院腻歪。
电视新闻公告股票申购证总共发贰佰零柒万张。应林第一个反应，听错了，电视画面上清清楚楚写着207万。
“然然，发财发大了。我给文化打个电话。”
廖文化在家，他那表弟罗达通也在，还在开着‘冲头’玩笑，自从廖文化得‘冲头’后，他很喜欢到廖家串门。
叮铃铃。
廖文化接起电话，“应林，想起哥们…”
刚讲一半，“文化，发财了。你那五千张股票申购证，有人出价一千万以下，记得我出价一千万。”
廖文化电话也没挂，说一声要去李斌家，直奔出家门。罗达通连问干嘛这么着急，火烧火燎。
“三姨。你知道我做的是邮票、纪念票生意。听说你家有股票申购证，可不可以让我开开眼界。”说话之人是李滨阿姨儿子带来的，李滨妈妈的妹妹有几个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很得李滨妈妈喜爱，以前也带过说话之人到李滨家。
李滨妈妈给李滨说表弟想看看股票申购证长什么样，李滨不在意，拿给妈妈。
接过股票申购证，那人赞不绝口，设计水准很高，印刷精美，纸张质量好，无一处不妥帖。
“阿姨，这股票申购证很有纪念意义。放我那柜台，肯定能够卖出去。”
“真的？很多人都说是废纸，我那毛脚女婿被说成‘冲头’。”
“‘冲头’什么意思？”
“SH话，傻瓜的意思。”
“那这样，阿姨，这些票放在我们邮票市场上销售，我再找人一起炒作，应该卖得出去。我给你买，十五万一分不少，让你女婿不会亏本，而且再加五万，总共二十万。”
“这么好，我问问滨滨。”
李滨妈走进房间，看到李滨睡着，就没叫醒她。
“她睡着了，要不你们等等。”
“阿姨，我们还有事情，马上要走。我刚才去收账，刚好收回二十万。你做主吧，给你女儿一个惊喜。”
说着，拿出二十万，整整二十叠，晃眼。
看到李滨妈眼睛亮晶晶，有有些迟疑。“阿姨，这下可以洗刷你女婿‘冲头’称号。二十万，你收着。”将二十万推到李滨妈面前。
李滨妈动心了，“那我数数。”
“阿姨，你放心，不用数，少的话，我一定补给…”边说边把股票申购证收进包里，两手微微抖动。
同在一个大院，廖文化很快到达李滨家。
廖文化刚好看到这一幕，气冲三尺，扭住那双拿着股票申购证的手，一巴掌扇对方一个大耳刮。
“文化，你在干嘛，要撒野，回家撒去。”
“阿姨，稍等我给你解释。”廖文化非常气愤，“把股票申购证拿出来，少一张，我把你双手剁下。”
“什么事，在吵什么？”李滨被吵醒，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
廖文化将股票申购证归集到一边，拿起一叠钞票砸向那人。
“滨滨，刚刚应林给我电话，低于一千万，他要买。这小子就是来骗咱们。”
“一千万。”李滨、李滨妈同时问。
那人收起二十万，夺路而逃。
“文化，你确定？”李滨不可思议。
“你问问林昭然。”廖文化也怕自己听错。
林昭然在电话中，不但确认一千万真实性，还告诉李滨，一千万只是最差结果，运气好的话，二三千万不是梦。
“妈，真是一千万。”
等李滨和妈妈自行脑补后。
“滨滨，我们去汉唐俱乐部，我要去看看那些‘冲头’。”
“行，等我洗漱。”
两人到达汉唐俱乐部，刘俊凯兴奋打招呼，‘冲头’来了。有不少认识廖文化的人，仍旧‘廖冲头’开玩笑。
廖文化仰头四十五度角，不屑一顾往前走，边走边说，“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总有几个明白人吧。黄今振有没有在？”
直奔黄今振常呆雅间。
“黄老师，碰到你，真高兴，我真高兴。终于可能找到一位明白人。”
黄今振一脸阴沉坐着。
刘俊凯等人早就知道黄今振脸臭臭，独自呆好一会儿，谁打招呼都没有好结果，呼朋唤友看廖文化吃瘪。
黄今振一言不发。
吴志军抬头看了看，有些不明白。
“黄老师，想请你帮忙给个建议，我那些废纸，有人出价一千万购买。‘冲头’不会明白，黄老师是个明白人吧。”
吴志军一下子注意起来。
黄今振仍旧没说话。
等有一会儿。
“哥几个，回见。”廖文化牵着李滨的手准备离开。
“文化，你真的要卖吗？”黄今振终于开口。
“价格合适肯定要卖。”
“我加一百万。”刘俊凯等人一听这话，立即懵住。
“我会考虑，回见。”廖文化趾高气扬走出汉唐。
吴志军走过来，“今振，怎么回事？”
“股票申购证才售出贰佰零柒万张，意味着中签率非常高。一百张连号申购证，必中一个号码或者更多。原本以为应林售出几千万张，甚至上亿张股票申购证。看来市民不想花或者花不起三十元，估计还担心中签后支付不起购买股票费用，所以才会这么少。千古难逢的机会。”
“真的值一千万。”
“一千万是基本数。运气好的话，两三千万也有可能。狗屎运。我们辛辛苦苦买卖地产，他们买后一只放着不动。期间东奔西走，买下花达饮品，提货车天天排队几公里，都是现金提货。到SH放个烟花，还踩到这样狗屎。一点都没有耽误。”
“三万张岂不是价值上亿？”吴志军想起应林可是有三万张。
黄今振一脸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