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宫门没多久,经过一处隐秘的小巷时,两个黑衣人来袭,吓得马夫弃车逃窜。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虽会一些武艺,却也躲不过两个男子刀剑相逼,很快我便败下阵来,一男子一剑直直地要向我刺来,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谯飞身而出将那男子的剑踢落,转而将我揽在怀中。那两个黑衣人见占不得上风,从地上捡了我的行囊便逃走了。刘谯欲起身去追,我摇了摇头将他拦下,“穷寇莫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若贸然追去恐怕有危险。
“你没事吧?可知是何人行刺?”刘谯十分担忧,紧紧将我揽在怀中。
“我没事”我望着他的眸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与委屈,幸好你来了,不然我怕是再也见不着你了。
“他们抢走了你的行囊,可是强盗?”
我摇了摇头,“我的行囊早已掉落在地,他们并没有将其拿走,而是千方百计地攻击我,招招致命,绝不是一般强盗。”我刚出宫门不久,就有人埋伏在此,想来是宫里有人要取我性命。他们最后拿走我的行囊应是想伪装成土匪。
“对了,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此地的?”我试图转移话题,不想他担心我。
“笙箫馆的棠襄是我的人,便是她告诉我你今日会出宫,此路是你回簌月花坊的必经之路,所以我便赶来了此处。”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上次出宫他也知道,还深夜到花坊强要了我....思及此,我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怎地?脸这样红?叫我这样搂着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胸抵着我有些....”他埋下头来,盯着我胸前的浑圆,故意拿我打趣。听他这样说,我的脸刷地一下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根。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挑逗,假意推开他,他却将我搂得更紧了,好似要将我揉进他的骨髓里,生怕我会消失不见。
是夜,我便跟他回了令仟侯府。春宵苦短,情意绵绵。一番“鏖战”之后,我躺在他怀里酣睡起来,空气里还遗留了些旖旎,诉说着这一夜的芬芳。
翌日,艳阳高照,我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似一个小女人般,“以后这样躺在你怀里的女人只能是我!”
他眯着眼,“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吧。
“不准你有其他女人!”他又嗯了一声。
“不准看别的女人,特别是胸!”他继续嗯。
“就算忍不住了,也只能用手解决,总之,不、准、找、女、人!”
这回他没“嗯”了,他蓦地睁开了双眼,饶有意味地看着我,“‘用手解决’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是故作不懂,我甩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就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一世我非你不娶!”他说。
“我今日要去孙霍山那里,他是我一铁哥儿们”,我轻轻地说着,手里把玩着他的一根手指。
“好,我送你过去!”经过昨天的事以后他再也不敢让我独自出门了。孙霍山是谁?我去找他干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