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将军夫人寿宴过后我再也没见过刘谯,心里空落落的。也许他早就把我忘了吧,也许他对我就是逢场作戏....我真是越来越悲天悯人了,讨厌这样的自己。再这么闷下去只怕是会闷出病来。出门,散心。
刚到走廊,只见瑟玥行色匆匆,见着我就如同见着救星一般,“青芙妹妹,东厢有贵客,这是上好的佳酿,我今晨吃坏肚子了,得去方便一下,还请青芙妹妹代我送去西厢。”她将手里的酒塞给我就跑掉了。
唉,瑟玥何时变得这么不得体了,看来在三急这件事上每个人都一样!
东厢格局比较独特,并没有门,但环境十分清幽,除了背后的屏风,周遭的一切可尽收眼底。许多达官贵人谈秘事都会来此处。自从我掌管了花坊后,经常躲在暗处偷听,目的就是为了抓住某些官员的把柄以备不时之需。这一次我亦悄悄地躲在了屏风后面。
“这位乔易先生,虽来自匈奴,但精通谋略,是难得的人才,小弟今日将其引荐给侯爷,以助侯爷成事”,说话的是刘询刘病已。
“哦~想必这位军师替病已兄谋划了不少吧。”这是刘谯的声音。
刘谯,成事,他想做皇帝?不可以。我心想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
“哪里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结识的乔先生,我一介落难皇子也谋求不了什么。”刘病已解释道。
“若侯爷恩准,乔易日后定为侯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是乔易在表忠心。
乔易,我怎么不曾听过这个人。
“好~”,刘谯领了刘病已的情。
“去,遣些陪侍过来,咱们饮酒助兴”,刘谯大笑。
陪侍,果然男人谈什么都离不开女人,臭男人!我生气了,很气,很气那种。好吧,我承认自个儿吃醋了,再也待不下去了,于是我悄悄离开了。
入夜,什么都吃不下,气饱了。窗台的几株山茶花被我撕碎了一地。转念一想,我在这里生闷气,他要是不知道我生气的事那我岂不是白气了!我得去找他,找他出出气也好。其实我是找了个借口去见他。
令仟侯府
果然是万户侯,府邸不是一般的大,围墙不是一般的高。飞檐走壁我不会,只好钻狗洞咯,第一次钻狗洞,这笔账也得记在他头上,一会儿一并找他算!
还好,夜已深,府上侍卫并不多,府邸太大,别院太多,又不知道刘谯住处,我只能跟着感觉走了,也不知道来来去去多少遍,弯弯绕绕多少回,累了便在草丛里睡着了。
“小姐,侯爷不在府里,您请回吧”,听见常叔的声音我忽地惊醒。
原来已是白天了,我坐起,躲在树丛里,又听起了墙角。
“你胡说!”,女子大怒,“他要是不出来,你信不信我能放火烧了侯府!”
常叔一时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那位扬言火烧侯府的娇纵女子正是那日女扮男装大闹花坊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在侯府都能如此横行无忌。
“还不快去通报!”女子盛怒。
须臾之间,刘谯便出来了。一见到刘谯,女子立马变脸,面露娇羞,语言娇嗔:“谯哥哥,人家许久都没见你了,好想你。爹爹说三日之后可成事。”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常叔,送顾小姐回去。”
看得出女子很不情愿,但在心上人面前也不好发威,只好乖乖离开。
“出来吧”,这话是说给树丛里的我听的。
我树草丛里出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不说话,走过来抱起我就走到他房间。栓上门,吩咐下人不得打扰。
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就吻了下来,熟悉的霸道和汲取,我再一次沦陷,他的吻从脖子到肚脐到胸前两点丁香,我不自觉发出呻吟,这呻吟驱动他更加狂热,直至他进入的那一刻,那份疼痛和殷红让我感到幸福。
爱了,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