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来到了一家川菜馆。这家店店面不大,位置也在一条小巷里,可是人满为患。看着这坐无虚席的景像励石还发了一句感概“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诺一不已为然的说:“当然了,这家的菜是真的地道。”
励石看了一眼诺一:“这店离你们大队也不近啊,你怎么知道的!”
诺一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以前和哥们来过几次。”
他没有说的更明确,这家店的老板也是一名退伍军人。开始是因为诺一他们的老大所以才来的。应该是一年前了,他们队里紧急通知了五个人:巴掌,索魂,夺命腿,面包,还有一曲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潜入边境解救人质。索魂也就是诺一担任队长。
到达目的地后才发现,敌人比想像的强大的多。他们五人在敌人驻地周围潜伏二天,才发现他们的防御漏洞。
最后的部属是面包化妆成送水的工人傍晚的时候先进到他们院子里。找到人质的位置,利用设备向索魂发送院内建筑结构图;一曲白外围配合切断电力供应及通信,还要负责接应;索魂带着巴掌和夺命腿由看守最少的西门进入,与面包汇合直接解救人质。
前半部份进行的都很顺利,可是人质被关在地下室里,且身受重伤,跟本不能行走。与此同时发现情况不对的绑匪也在向这个地下室集结。
情况紧急,必需要抢先一步到一楼的出口。夺命腿负责背人质,索魂,面包,巴掌负责掩护。一顿冲杀,几人终于出了院子,眼看只有几步就能到接应车上了。可就在这时绑匪却来个疯狂的反扑,冲出院门对着几人不停的扫射,接应车上的一曲白听到声音努力向他们靠近。其它人先上了车,面包和夺命腿负责断后。
原本任务完成的会很漂亮,可就差那么几秒钟面包和夺命腿还是负伤了。面包有两枪打在肩上,一枪打在腰上。夺命腿一枪打在了胳膊上,一枪打在膝盖上。
大家拼了命地把二人拉上接应车,面包很快就晕了过去,夺命腿虽然清醒,但已是生无可恋了。作为特战队员虽不能说精通医术,但野外急救还都是明白的,对自己的伤更是清楚的很。膝盖中枪,未来继续留在特战队的机会很渺茫。
直升机直接送伤员到指定的医院,面包肩上的伤不算重,可是腰上的一枪只要再偏右一点点,他就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夺命腿手术很成功,后期腿部功能要看术后的恢复情况。大家心照不宣,这等于宣告夺命腿的特战生涯就此结束。
对于一个心里只有特战队的军人来说,这一枪是致命的。生无可恋毫不为过。
半年后,面包完全恢复了,可夺命腿的腿虽没留下什么残疾,但是想要应付特战队每天高强度的训练是不可能的了。夺命腿人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索魂都不记得有多少次看到他一个人在训练场上哭。
索魂虽看到了,但没有解劝过一次。因为他太明白夺命腿现在的心情了。特战队是这里每个特战队员的精神支柱,是他们的命。这里的一切已经溶入他们的血液。为了头顶的国徽和这颗队徽他们可以付出一切。可一但离开这里他们所有的梦想也会随着化为乌有。精神剥离肉体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特战队员可以说个个都是好儿郎是硬汉,是强者,他们经历的也必定是我们这些常人难以想像的。所以他们的痛苦也注定是我们这些常人所无法体会的了。
几个月前队里同意了夺命腿的转业申请,离开前队长带他们来到这个小店。并介绍了老板和他们认识,老板也是特警出身,后来转业自己开了这家店。
那一晚是他们这批特战队员入伍后第一次喝酒,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连老板在内的十来个人都喝大了。但这一晚却是夺命腿受伤以来最清醒的一晚。
一周后夺命腿回到了老家的刑侦队报道。
至那以后他们队里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家店聚一下,不过再没人碰过酒。
店老板老葛底气实足的一句“索子,吃饭。”把诺一的思绪拉了回来。
诺一拉着励石往屋里走,励石奇怪地看着诺一“这怎么就又成索子了呢?
诺一淡淡一笑“好听呗。”就再没了下句,励石明白他们特战队规据多,见诺一不说,也就不问了。
两人终于可以安静的吃饭了,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巷子的另一头危险一幕正正慢慢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