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补了个妆后,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深呼吸。唉!该来的还是躲不过的。出去面对现社吧。“呼!聂茯苓加油。”打完气后见刚进来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快速转身走人。唉!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都是好运个臭小子害的,看我待会儿怎么整你。
我拉开了门,“不好意思让大家久……”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吓到了。“怎么会是你!”我们俩人异口同声的说。“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这次又是一个样,“干嘛学我啊。”还是一个样。可恶,他是故意的。
“怎么你们俩认识啊?”姜玲问道,随后她才知道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他们本来就认识啊。“是见进面啊?”于是马上改口问,嗯,这个说法才有点道理。“谁认识他(她)啊,我不认识没见进面。”两个还是很有默契的说。“干嘛老学我啊?”“咳咳,打扰两位一下,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呢?”聂老爷轻轻清了清喉咙说。
于是我们把同住在别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其中当然有扮嘴了,所有人听了有些艰难搞懂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呃,这么说来,昀儿现在是跟苓儿在一起了。不!是住在一起对吧?”聂老爷有点消化不了这么大的炸弹式的真像。“是的。”我快他一步的抢先说,“等等,你是怜儿,聂昭怜?你不是寄生……哦,不!是聂茯苓吗?”轩昀说出从见到她后心里的最大疑魂,她怎么会在这里?“因为昭怜她说不太好听,所以以前就改为茯苓了。”聂老爷解释说,“什么你是昭怜?不可能的,老天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反而是轩昀听了这像受到了什么剌激似的激动的大吼大叫。
什么不可能,我经前的确是叫昭怜,不过上国小时因为一些摀蛋鬼老说我是“昭告天下所有人来可怜你,”所有我一气之下哭着喊着要爷爷帮我改名字,爷爷敌不过我的纠缠最后同意改了,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叫茯苓。因为日子久了早忘了这事,今天他说起我才有点记得,“等等,你,你该不会就是那个以前拿着毛毛虫酒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吧。”我怪叫道,上帝啊,千万不要可显然了上帝此时在睡午沉所以没听到我的祈祷。“苓儿什么那个家伙,要叫哥哥。”聂老爷有些责备的说。
“没关系,聂爷爷,没错那家伙就是我,薜轩昀”轩昀因为一时还接受不了她就是以前那个让他喜欢的人的事实。所以有些气愤的说。“果然,难怪你老要跟我作对了,原来是这样子。”从小到大都注定要被她欺负,原来是八字天生不合嘛。“什么这样子。”轩昀有些疑惑的问,“没什么,对不起。薜爷爷,阿姨,我想先走一步了,真抱歉打扰了你们吃饭时间。”说完鞠了个90度的躬后转身就走。
“苓儿,苓儿,抱歉苓儿不懂事,我先去找她,下次再聚好了。“聂爷爷即是尴尬又是不好意思的说。”别这么说是轩昀的不对,我回去会说说他的。“薜老也不自在的打完客套话,怎么会这样子呢?真是的。”嗯,我先行一步了,再见!“嗯,慢走,下次再聚!”“聂爷爷,你慢走。”轩昀适口开口说。“嗯,辛苦你了。”说完聂老爷快步走了出去别小看他一把年纪了,如果跟人赛跑还可以拿前十名呢。
见他走远了,薜老爷才对自己孙子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一场聚会会搞成这样子。”而轩昀只是低着头没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这样子一场多年不见好友聚会既用这种茺谬闹剧结束了。
车厢里一片沉静,静到连耳边吹过的微风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过里面的气氛却是紧张诡异,车后座坐着两人表情很严肃不苟言笑,让开着车的车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天啊!我的妈妈咪干嘛这么倒霉遇到这种情况,瞄了一下后镜后又马上看向前方。还是小心开车为秒,不然一不小心得罪了只怕只有回家吃自己的份了。于是他打起了比平时还要好的精神“专注”的开着车。
沉静了许久,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苓儿,怎么还在生气?”聂老小心翼翼的问。“没有啊,爷爷。”我笑得有点心虑的说。“哦,是吗?”聂老爷不疑有它的在说“不要骗我了,从小到大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爷爷,对不起。跟薛爷爷的聚会被会搞垮了。”我不好意思的说。“聚会可以下次再办而且也不是你的错。告诉我为什么你跟轩昀那孩子住……好,是那个小子。”见她一听到他的名字马上射出了那杀人的眼神,于是马上改口说。呼!好可怕,原来轩昀真的把她惹毛了,“跟他住在一起的?“还好反应够快,不然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我跟李妈说啊,我以为她会告诉您呢所以才没说的。而且我怎么知道那小子就是薛爷爷的孙子。”我有些不满的说。“你呀!好了,现在知道了,你还是搬……”“爷爷,不行。我还是要住在那里,这样子搬走了他会以为我好欺负。”“可是,比近男女有别啊。”“哎!都21世纪了,爷爷您别搬出那套老思想的出来,而且我跟他根本就是天生八字不和,一见面就争吵不休。您想啊我们有可能成为您想的那样吗?”我有点激动的说。“也对,也对。”对啊,今天的聚餐本来就是给这丫头安排的,他们一见面就吵,是的确不可能在一起。可如果住在一起那就不同了,日久生情嘛。所以想到这聂老爷的嘴角不由向上扬,耳边仿佛听到了结婚进行曲。“咦?爷爷您干嘛笑得那么‘开心’啊?”看他这种笑容我突然觉得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了。“呵呵,没什么。”聂老爷有些尴尬的掩视着说。“是吗?”有问题,里面一定大有问题。“呵呵,是啊。”说完头转向窗外。我疑惑的看着他,爷爷今天很奇怪,至于怎么个怪法却讲不出来。哎!算了不想了这些了,该想以后要怎么摆脱那个讨厌鬼了。
就这样车厢里又恢复了安静,好像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但车厢里的两人却各怀鬼胎的算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