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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吾卫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不知是谁用这样的诗句咏唱过长安的少年,是谁呢,长安的人们早已记不清楚了。只是在看到那些打马走过长安朱雀门大街的身着玄色制服的金吾卫们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这些。

长安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商铺,每一座房舍,每一座精致的楼阁,似乎都带着难以言表的神秘与梦幻。然而最神秘与梦幻的,则是这些京城的禁卫军——金吾卫。他们是少女的春闺梦里人,亦是少年心中的憧憬与向往。人生自古追求的莫非就是江山美人,一旦进入金吾卫,离实现这样的梦想也就不远了。

这些骑着五花马的少年们,真可谓是春风得意,长乐无极啊。在人们的注目中,他们一路西行,直奔西市。西市是长安商业集中之地,亦是长安城经济活动中心。街道两旁都有排水沟,并栽种槐榆,大道笔直,绿树成荫,市容十分壮观。西市不同于东市。周围多平民百姓住宅,市场经营的商品,多是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用品,较之东市则更为繁荣。尤其是不少胡商云集于此,他们从自己国家带来香料、药物还有美人。因此西市有许多外国商人开设的店铺,如波斯邸、珠宝店、货栈、酒肆等。当然必不可少的,自然是貌美如花的西域美人,那些宾客云集、生意红火的胡姬酒肆,有不少长安的少年就是冲着里面为之侍酒的西域美人去的,这些金吾卫少年也不例外。

走在金吾卫最前面的少年上将军张明雪回望一眼身后的队伍,轻轻摇头。这么长的一队人纵使不是金吾卫,纵使不是行走在繁华热闹的长安街,纵使不是仪表如玉,英姿勃发的美少年,也都是引人瞩目的存在啊。张明雪无奈回过头去,继续骑马。心中却暗暗担心:不要碰上那些人才好,不然又不知该闹得怎样天翻地覆了。假使传到上面去,又要置我治军不严之失了。本来俸禄就不多,要是再这么罚下去,我还怎么有钱买桃花酥呢?

走在后面的贺兰雪似乎察觉到了自家将军的心不在焉,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道:“小高,你知道头在想什么吗?”贺兰雪狡黠的冲被称作小高的少年一眨眼睛,裂开嘴笑的甚是高深莫测。

小高刚刚从金吾卫预备役升成金吾卫,年龄也是里面最小的,第一次正式跟随队伍出来,行走在长安大街上,心中除了紧张,还有少年心性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新奇。正在被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吸引的他听到有人跟他搭话,立刻转移了视线,望向走在最前面的上将军,想了一会,困惑的摇摇头,“不知道。”

贺兰雪好似获得了什么别人的隐私给急着要同别人分享般,立刻凑到小高的面前窃窃道:“哈哈,我跟你说小高,你刚来还不清楚咱们头的脾气,看头现在的样子呢,估摸着有两种原因可以让他这样心不在焉的。第一是桃花酥肯定没错,第二个呢,嘻嘻,自然就是桃花运啦。”贺兰雪滔滔不绝,完全没在意在听的人听没听懂,继续摇头晃脑,“这桃花酥好说,头喜欢吃溢香坊的桃花酥,跟他好点儿的兄弟都知道。第二点嘛,所谓的桃花运就是说咱们头命犯桃花,女人缘不错的意思。”

话音刚落,忽然从后面来了一只手,重重的落在了后脑勺上,‘啪’的一下清脆响亮。“东方玉章,你干嘛又打我头,真的会傻掉的。”贺兰雪怒目转过头去,瞪着罪魁祸首,极度不满的嚷嚷道。

东方玉章并未理会少年的叫嚷,神色淡然,一边掏着耳朵一边不以为意地目光四处梭巡:“谁叫你残害咱们金吾卫的未来的?小高刚进来有些事情不懂,自然有我们这些当哥哥的照顾,怎么轮也轮不上你这个人生观不健全的家伙来肆意破坏吧?”

“什么人生观不健全?什么肆意破坏?你给我说清楚!”贺兰气的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一只手指着东方玉章,大声嚷道。

“你让我说清楚我就说清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偏不说。”东方玉章淡淡笑道。

“好,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打的你很没有面子怎么样?”贺兰唰的从身侧拔出宝剑,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东方玉章的眼前,却被一把纸扇给挡了下来,“好了,好了,别闹了,头刚回来,我们就这样恐怕不好吧?”

“是你先惹我的!”贺兰雪气冲冲道。

“好好,这次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行了吧?”东方玉章轻轻用纸扇把贺兰雪的未出鞘的宝剑推回去,见贺兰雪还是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一把揽过贺兰雪的脖子来,轻笑低语:“在咱们金吾卫里,你是最小的,平时跟你开玩笑也没见你这样过,想必这次是因为来了个比你还要小的你急于在人家面前树立好兄长形象又被我给打搅了才急了吧?呵~~”

贺兰雪闷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理他。

“可树立形象也没这样办的呀,说头的坏话这算什么?”东方玉章继续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说头的坏话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头这次从君山回来,我们美名其曰替他接风洗尘,但还不是花头的钱,那头肯定是心疼了。再说了,我说头有女人缘,是说头长得帅有魅力,哪里看在你的眼睛里就成了坏话了呢?”

后面的几个其他将领在后面窃笑,贺兰中郎将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了呢。

跟在后面的大将军杨雪眠身子向愣眼旁观的小高轻轻靠过去,附耳低声道,“别理他,他人生观有问题。”

“杨雪眠,我听见了,你说谁人生观有问题?”东方玉章耳朵尖,纵使贺兰雪继续在大声嚷嚷着,杨雪眠的话还是被他听见了。

“谁叫的最欢就是谁。”杨雪眠微笑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子,慢悠悠的回答道。

“哼,懒得理你。”

“说的就是你,东方玉章,你别不承认。”贺兰此时脸上不见了刚才的抑郁不欢,冲着东方玉章大大的做了一个鬼脸。

“怪不得人家都说一个贺兰家的公子可是拉低了整个金吾卫的智商,呵,果然不假。明眼人都知道杨雪眠说的是谁,只有笨蛋才不知道。”

“是谁?”

东方玉章扑哧一笑:“不告诉你,笨蛋。”

“你你你……”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了吧。”

“你你你……我我我……我跟你拼了。”贺兰雪唰的再次拔出宝剑。

“好啊,这次我随时奉陪。”东方玉章似乎也来了劲,没有刚才的那般好好先生的样子,轻轻舒展开白色的纸扇,眼睛直视贺兰,隐隐带着些许怒气。

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正在此时后面走过来一个年级稍微大他们一些的男子,插在两人中间小声道,“好了,东方,小雪,你们不要再吵了,成天就知道吵架,没看见头正烦着呢吗?”

此话一出,奇怪的是两人真的不再继续怒目而视,而是齐齐转头望向男子,诡异的沉默后,爆发出的是爽朗的笑声,在整个长安大街上格外引人注意。

“瑛哥,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头真的是为了什么大事才烦心的吧?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东方玉章似乎笑的喘不过气来了,差点坐不稳从马上摔下来。

一旁的贺兰雪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道:“东方玉章,原来你也这么认为啊,咱们这次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了吧?哈哈哈……”

“哼,什么英雄?我看都是狗熊才对。”两人正在笑的不可开交,眼前是一脸严肃盯着他们的紫堂瑛,完全没有半丝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样子。后面传来的声音明显不怀好意,自然是来者不善。

紫堂瑛无辜地伸开双手:“我说过头正烦着呢,没有开玩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是天策军!

东方玉章跟贺兰雪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两个人回过头去正眼望向张明雪的前方。见到声音的主人,贺兰雪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轻轻‘啐’了一声,骂了一声‘晦气’。东方玉章则纸扇轻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却寒冷如冰:“哟,原来是天策军的各位呐,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狗没拴好,大白天的出来乱咬人,真是聒噪的不行呢。”

贺兰雪立马接口道:“还是疯狗,一群。”

刚才还在吵架的两人此刻却是配合的默契,对敌人展开了滴水不漏的语言攻击。两人一个握剑,一个执扇,脚下一夹马肚,正欲走上前去,却被张明雪拦了下来,张明雪用眼睛示意两人稍安勿躁,轻轻斥道:“不得无礼,还不快退下。”张明雪知道此刻若不制止两人,等会若身侧的大将军真的要追究起来,他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且不说要他们干什么,就是一个道歉恐怕也是不愿意的。

东方玉章与贺兰两人悻悻地闭上嘴巴,退回到张明雪的身后。张明雪抬起头来,脸上不再是刚才想事情时的呆呆的模样,现在的他俨然有上将军的风范与威严,抬手冲面前的人恭敬作揖道:“他们不懂事,还望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张明雪对面同样骑在马上的是一队身着整齐清一色制服的士兵,马儿个个精良神骏,比起金吾卫骑的五花马,他们更像是在战场上战士们骑的战马。士兵们也是个个精神抖擞,丰神俊采。不同于金吾卫一个个脸上都有着纨绔子弟所特有的纸醉金迷、败坏京城风气的颓靡之气。

领头的将军则更是出众,身着一身银白色铠甲,手持银白色长枪,岿然端坐马上,一身凛然正气不可侵犯的样子。样貌自是不凡,枣红色面膛,剑眉朗目,鼻梁高耸,薄薄的两片嘴唇紧抿,显出左侧脸上深深的酒窝,平添了一份可爱在里面。就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点缀几颗星子,不但不突兀,反倒是增添几分神韵,不显得那么神秘不可靠近了。

“上将军客气了,我们是有公务在身,不像你们金吾卫,有那么多的时间来享受生活。”明明话中有话,满满的都是对金吾卫们的讽刺与不屑。

“哟,既然你们那么忙,怎么也有空来西市这销金窟,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娘子,带着军队抢来了?”贺兰雪被自家头挡在后面,心中实在憋屈,此时忍不住插嘴道。

东方玉章配合默契,接着道:“哎哟哎哟我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天策军就是威武,这点小事就搞的这么兴师动众的,吓死人了。将军看上了哪家娘子您直说就成,咱们金吾卫啥都缺,就是不缺钱,等哪天瞅着将军心情好了,我们亲自给您送到府上去。”

天策军里一个年轻一点的将军忍不住跳出来破口大骂道“呸,你们别血口喷人,谁说我们家将军看上小娘子了?难道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们一样?”

“哟哟,这可了不得了,难道将军看上的是——男的?哎呦这可不好办咯。”东方玉章纸扇轻摇,与贺兰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

张明雪嘴角微微上扬,却隐而不发。眼看那两人报了刚才的言语之仇,闹也闹够了,再说下去就怕连自己也收不住了。天策军本是大唐的铜墙铁壁,原是不好得罪,再加上眼前的将军是大唐素有飞将军之称的贺靖祥,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的老顽固,死脑筋,也是时候该适可而止了。

还未来得及开口,天策军中走出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将军,上前说道,“哼,龙阳之好吗?我们将军是堂堂七尺男儿,可不好那一口,不像某些人,以色惑君。”

眼睛是看向张明雪的。

“哟,大人这么牙尖嘴利,莫不是以前学唱戏的吧?哎呦,东方你踩我脚干什么?!”

东方尴尬的低低头,眼角带到张明雪铁青的脸,惊吓不小。此刻只当自己是空气,呵呵,没事没事,呵呵继续继续~~

贺兰,只能帮到你这了。

“要说到唱戏,哪里比得上你们家将军呢?不然的话,怎么讨得当今圣上如此欢心呢?”

“你说谁以色惑君?”

东方玉章额头隐隐有青筋爆出,贺兰这个傻子,人家给你个套你就往里钻,智商啊智商。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是你,可以了吗?不过你要是真的那么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那……呜呜呜……”

东方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捂住贺兰雪的嘴,再这样下去,真的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东方贺兰,你们退下,不准再说话听见了没有。再说一句就罚你们一个月俸银,知道了吧?”

冷!冷到骨子里!东贺兰雪浑身一哆嗦,东方玉章无奈笑笑,不关我事。

“方将军说笑了,我不会唱戏,皇上也不喜欢听,不知将军在哪里听了宵小之辈的胡言乱语,还望将军慎思谨言。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讲,古人言祸从口出,这话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今天我听了就当是一个笑话,但是倘若那一天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去,不知道到时候圣上笑不笑的出来呢?天子之怒,不知道将军怕不怕?”

“怕,当然怕。不过将军你自是有人撑腰,想必定然是不怕的了?我们天策军是皇上的军队,怎敢不时时刻刻的揣测圣意,诚惶诚恐呢?”

说话的竟然是贺靖祥。张明雪你还能忍得下去吗?非得撕了你这张面具。

此话一出,当时还纷扰吵闹的局面立时安静了下来。就连还在为刚才的话得意的东方二人也缄口不语,齐齐望向张明雪。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其中的利害关系,除了刚进金吾卫不久,对所有事情都不怎么了解的小高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们金吾卫与北衙的各位同是京城的卫军,将军非要分得这么清楚吗?我们各尽其能,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就可以了,谁也没必要非得去恣意寻事,徒惹两家的不愉快。人家不知道的是说我们领头的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面的意思呢。”

东方玉章虽然是流连风月、品行不良的纨绔子弟,但是有一个在朝为官的爹,耳濡目染之下,张明雪说的话有多么的露骨,他怎会听不出来。东方心中自忖:这回头好像真的不高兴了。

贺靖祥自知说的确实有些过了,见张明雪此时隐忍着自己没有发作自己倒是讨了个没趣。正如他所说的,南衙北衙的关系实在是不宜再因自己弄得个剑拔弩张的地步。

“今日在下多有失言,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海涵。今日有事在身,告辞了。”说完大手朝后一挥,喝令后面的跟上,双手抱拳重重朝张明雪一点,“后会有期。”

张明雪微微一笑:“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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