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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生百态,我自疯癫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大梦千秋何时醒?今日不知我是我,自欺欺人我自醉,总有天下实君时。

生命之心不死,生命之火不熄。新生总在毁灭后,罪恶源于善良,我当凌绝顶,一扫不平事。

不知多少年后,不知身在何处,只余一念绕心头,仿若珍之似生命。

..........

“又是一个五年,还有多少次轮回?”洛夜生呐呐道,年轻的躯干里充斥着死气,双眼空洞,但最深处却隐藏着什么摄人心魄的力量。

天地无情却何其有情,感知悲伤,落下眼泪。

洛夜生的孤独无人能懂,洛夜生的人生无人能明,仿若一夜随风落,生来可谓谪仙可谓魔。

来到“银河”之下,看着流水激荡,这一切令落夜生更为寂寥。

“枯叶,你来了?”一年轻人于此雄浑瀑布下左手雕刻,右手握刀斩于瀑布。

“怎么了,似乎你等我很久了?”落夜生淡淡道,取出一枚“苹果”咬了口,细细咀嚼。

“我要杀你”

“哦,可以”

“那动手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杀你不能说”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我动手,不是我先说动手,然后你在叫着上来吗”

年轻人嘴角抽了抽,随后淡然而笑“这并不可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出手了”

随后,年轻人将左手的木雕和小刻刀放到怀中,当右手拔出刀那刻气势滔天。

洛夜生匆匆最后啃了两下苹果,胡乱向深灰色的衣袖上一抹嘴,继而慢慢伸出了手,却意料之外的说了句“停”。

可怜,年轻刀客气势本天成一泄难再回,咬牙切齿道“说”

洛夜生腼腆的笑道,“那个,不好意思,我扔个果核”

“嗨,咻......”果核在天空划过一道漂亮的抛弧线掉入“终结之谷”下的那座深潭中心,不知是否错觉,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

年轻刀客狱霸道于刀,就在刀客报出“杀神一刀..”之时,不和谐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个,不太好意思,我不杀无名之辈,你的小名叫什么?”

此时,刀客仿佛被噎住了,仿佛神情有点难受。

洛夜生此时恍然大悟般,向腰间掏去。

刀客立即退后一步“你干嘛,竟是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洛夜生愕然,然后,在刀客严防死守的眼光架势下,缓缓拿出了几张宣纸,向前伸了伸手,左眼挑了挑,有些耐人寻味的笑问“诺,你说的是这个?”

刀客用刀挑到一边,问道“你想干什么?”

洛夜生更加诧异,心想:怎么现在杀手素质都这么低,不,是智商。

“看你憋的难受,借你点纸。”

“借我....点.....纸...”

“没事儿,你放心,不要钱,白借。”

“不要钱.....白借.....”

“啊.......斩......”刀客大喊,有点歇斯底里。

洛夜生赶紧双手捂住耳朵“你喊个大乌龟啊”

“舒服多了”刀客喊完,一脸满足,“终于把最后差的补回来了。”

年轻刀客很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要来杀个智障,不过此时看着一身灰衣的少年那落差在阳光下的笑容极为恍惚,仿若想起了什么,似是而非。

于是,很耐人寻味的回了句“小名啊,小名十一郎,”

“小明十一郎?什么怪名字,我帮你起个吧,就叫萧十一郎,很霸气”少年先是疑惑的摸了摸脑袋,忽然灵光一现道。

多年后,萧十一郎回想起与落夜生的相遇觉得无比的幸运,如果,在那段时光的碾压下,随波逐流,或许一切都将不同。

绵绵细雨像情人般拂过两个年轻英俊的脸庞,在残酷的刀光剑影中,慢慢起舞。

..........

落夜生来道萧十一郎身边,看着生无可恋的萧十一郎,缓缓将手中的剑插向他的脑袋。

忽然,萧十一郎睁开了双眼俯瞰着天空,明明是那么的卑微,却高傲似站在九天之上的生灵。

看着萧十一郎的眼神,一道剑光快速划过空间。

意料到的结局没有出现,萧十一郎没有任何诧异,只是在心里自嘲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渺小与悲哀啊,这算是怜悯吧”

其实,对某些活着的人来说死去并不可怕,活着才更为痛苦,但是,人再坚强的活着、努力的活着,更多的是有着珍惜、有着期待。

“是个有趣的人”落夜生自顾掏出一壶酒,张开口朝着天空嚷嚷“给我点尿,让我觉得人活着,是如此的卑微”,嚷嚷一段时间后大口喝了几口酒,把葫芦就这样扔到萧十一郎面前,抽出插在地面的剑缓缓离去。

“我会杀了你的”“呦吼,好青年,有志气,我看好你哦”仍继续他那孤独的步伐。

“为什么”躺在地上的萧十一郎不知为何情绪激动、面容狰狞的说道、

“为什么?天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看你顺眼,觉得你的白发很潇洒,可以了吧,这解释多么圆满”夜落生才不会去考虑这样白痴的问题,虽然,很多人都觉得他才是最白痴的那个,但是,他可没因此而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对他来说,这是很重要的。

不知为何,落夜生突然停下了脚步,惆怅的摸了把脸上的雨水,自言自语道“我可以向你要尿喝,但绝不容许你不经我同意随意向我脸上撒尿”

夜落生很愤怒地指着天空道“是谁给你这个胆子,敢朝老子脸上撒尿”一剑祭出,万里晴空。

萧十一郎不知在何时静静地观察者夜落生,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嘲笑道“疯子”

大怒中的夜落生听到这句话,却突然笑了,第一次转身认真的看着萧十一郎“谢谢夸奖,受之有愧,不过,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放过你吗?因为你也是个疯子,白痴”

“当有一天你发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疯子的时候,你会知道该如何去做一个真正的疯子,你的身体里有孤独的气息,虽然并不浓厚,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珍惜,不是吗?”

最后,落夜生走了,最后的那句话令萧十一郎走出了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们是一样而不一样的人,你却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可惜,命运总爱捉弄着人们,让惺惺相惜的两人变的纠葛不清。

.........

不久之后,洛夜生停下了飞奔的脚步“绝对没听错,我的果感,不,是核感,绝对没错,绝对中了,看样子还是个大家伙,幸亏溜得快,我可不想做个饿死鬼,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

地面留下了一道潇洒的脚印,总会消散于时间长河的冲刷下。一道口哨吹得,那叫一个溜得飞起呀。

躺在地面的萧十一郎忽然感道,脸上湿湿的,天空一下子变黑了“可恶,这死天气这么喜怒无常啊。”

豁然意识到什么,一脸平静的纠正道“天暗了。”一脸酷酷的抬头望天。

蓦然,睁大了双眼“乌...龟......”“洛夜生,你...个....小人....”

洛夜生刚吃了一碗面抬头疑惑的向萧十一郎那边看了一下。

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你会感谢我的,希望那天不会太远,毕竟,我已经孤独太久。”

..........

态度决定人生,你抱着怎样的心态看待这个世界,世界在你眼中就是什么样的色彩。小时候,洛夜生总是听着一个剑客的故事长大,但是,却不厌烦。

每次入睡前,他总是要抱着自己的“老爹”,礼貌的听完自己胡子已经花白的管家爷爷讲完故事,才轻轻闭上眼睛睡觉。

洛夜生从小身边只有一个白胡子管家爷爷在身边照顾,如果说,有什么朋友的话,就是那只被他取名字叫做“老爹”的小土狗。

洛夜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带着“老爹”,偷偷跑出学堂逃课,到“若水河”边那块大石头上晒太阳。

顺便再帮“病妹妹”教训一下“登徒浪子”。

“病妹妹”长得很美、很美,用“二狗”爷爷的话说“那个女娃子,长得跟仙女似的,谁能娶了她,那就是祖上都冒青烟儿的事,指不定这么一乐,跳出来好几个老祖宗跟自己的小孙子抢媳妇儿咧。”

“就是可惜了,这么美的人,却活不长久,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吧。”洛夜生叹息道,那个时候,洛夜生还是挺消极的一个少年,总是多愁善感,觉得花死了也会感叹“真是老天不公”的一个病态少年。

“上天给了我短暂的容颜,却夺走了我长久的寿元。如果有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在这个世界上多活几天吧。”少女就在少年发呆之际像往常一样坐在少年身旁,双手抱膝,轻弯脑袋,轻轻笑道。

少年不懂大人的世界,不知道情爱的感觉,只觉得这温暖的阳光也驱不走此刻内心的伤感,“你有选择的,如果上天一定不给你活路,我会为你找到一条新的路,毕竟....”

少女看着少年专注而认真的脸庞,忽然抬头亲了少年一下,可是少年准备抬头再回头,就在此刻,奇迹出现了,或许应该这样说,位置偏了,两个小嘴唇碰到了一起。少年此刻哀叹“请让我把话说完,毕竟你是我唯一认可的朋友了,现在看来,有点不妙,哦不,美妙啊”不自觉伸出舌头在少女嘴唇上舔了舔。

“哎,世风日下啊。”已发觉“天才学生”又逃课得到夫子像往常一样到这里来寻找,恰巧看到这一幕。

“呵呵,不愧是小少爷,有老爷当年的风采啊。”老管家抓着自己雪白的胡子,一幅比父子还夫子的模样如是说。

“这小娃子,高娃,绝对高娃,小牛崽子可教啊”这句话是“二狗”爷爷说的。

“啊,妈妈,妈妈,出大事了”扎了两个小羊角的“菜花妹妹”,一惊一乍的跑回家。正在给“菜花妹妹”做衣服的妈妈就悲剧的被针头刺中了食指。

抬起头,一幅咬牙切齿“我说了多少次,女孩子要温柔,说,今天没有一个合适的解释,你就等着小屁屁开花吧”

“菜花妹妹”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哪次不是这么说,夫子说,有其娘必有其女,此子,补个刀也,反正我随你”

闻言,“菜花娘”好悬没一口气憋死大叫“当家的,当家的,你个死鬼再不出来,今天晚上别想上老娘的热炕头”

正准备开溜的“菜花爹”闻言,立即冲向里屋。

“菜花妹妹”一看老爹,双眼冒光,“爹,你今天真帅。”

“菜花娘”右手扶额,有气无力,一副败给你的样子“你背个锅干嘛?”

“菜花爹”一幅朴实憨厚的样子“呵呵,我的锅,我的锅。”

这种事在全村的各个角落里都一一展现,没办法,谁叫我们可亲可爱的劳动大众就是这么的可爱呢。

“完了”“病妹妹”突然懊恼道。

“怎么了?”洛夜生诧异道。

“我会生宝宝的,娘说,小孩子,亲亲会生宝宝的。”说完还向洛夜生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里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刚刚才站起来的洛夜生,闻言,立马一个倒栽葱。

见状,“病妹妹”掩嘴轻笑,周围的人群发出了善意的起哄声。

躺在柔软草地上的洛夜生,呆呆看着天空,内心的伤却无人能懂“娘,你在哪里?我会被带坏的。”

..........

最后,洛夜生懂得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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