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高考发挥失利,他眼前的试题像网站上的Apian一样琳琅满目,却不能像Apian那样赏心悦目,导致思考过度,脑子大崩坠,只觉一片昏厥,不时瘫在考桌上,不省人事。
睁开眼的时候,马勒蓦地让半截粉笔砸中脑门,方一阵惊醒,还未反映过来,又半截粉笔扔到面前,马勒笨拙地闪过,不料粉笔在半空一个拐弯,又砸中马勒的脑门,马勒疼得脑门发紫。
“马勒,滚出去!”
大声说话的人是个性感娇俏的姑娘,年方约莫二十七八,她站在讲台上甩着一把长约十五公分的尺子,作势让马勒走到外面罚站。
马勒一脸不知所措,他茫然地环顾四下,同学们一个个都变成了一张张陌生的脸,连老师都能长得那么理想,他甫一瞧黑板上的数学公式,寻思这不正在高考么,怎么突然变成数学课了!而且周遭的环境全变了样——
“做梦?”
不对,方才女老师的粉笔砸中自己脑门的痛楚那么真实,奇怪的是这痛楚居然还在。
马勒抚摸了下自己的痛处,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什么?”女老师作惊呼状,她瞪圆了双眼道,“你脑子烧掉了?你刚上我的课就睡觉,分明是不把我放眼里——班长,大声告诉他班里的规矩!”
班长是个留着波波头的女孩子,刘海覆盖掉了她双眼,整个脑袋仿佛只剩下半张脸,但也因为脸小,显得嘴大,说话的时候,感觉会把人给生吞了,因此同学们都不敢轻易招惹班长。
班长说:“上课不允许睡觉是学霸开会决定下来的结果,学渣只有听命的份,不容反抗,要么出去罚站然后扣学分,要么通知家长然后扣学分!”
“WTF!”马勒惊叫起来,“这TMD我不管怎么样都得扣学分呢!”
“是的。”班长的回答干脆利索。
“这梦做得真够逼真的!”马勒暗忖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只是睡觉,又没睡你,还要叫家长?!”
“好!我就不出去,你叫家长吧!”
马勒料想这不过就是个梦而已,根本就无需顾虑,梦里的东西就跟迪士尼动画角色的造型一样夸张,也跟抗日剧的编剧一样丧心病狂。
这么想的时候,他注意到他旁边的同学开始无比的紧张,尤其是坐他身旁的同桌,这胖子虎背熊腰,惊起一头的冷汗,仿佛随时会融化掉似的,氛围紧张得相当真实,这把马勒看傻了。
“不服从规矩的,”班长忽然开口,她冰冷的语气跟大爷大妈碰瓷的手段一样叫人猝不及防,“关小黑屋禁闭,以行为轻重判处1天到1周的时间不等,并且期间没有任何学分加成,一天扣掉的学分以行为轻重计算扣5到10分不等!”
“又扣学分!”
马勒想骂人了,他没有搭理身边的人,跨步走出了教室,回头对里面的人说道:“爱咋咋滴去吧!老子还不上学了!”说完把胸口上的学生卡摘下来朝女老师扔去,女老师一个眼神就把那张卡定在了半空,但马勒没有注意,他扭头就往学校大门出走。
“奇怪了,我怎么还没醒来?再醒不来我就要错过高考了!”
马勒开始忧虑了,他又是给自己巴掌,又是捏自己大腿,都无法让自己回到高考的世界里面去,平常做梦的时候,都是很快就切换到另一个场景去的,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般真实的梦境。
门口站着两个野蛮的大汉,不必说,这就是门卫了,令马勒好笑的是,这两个门卫就同家乡祠堂里门口上贴的秦叔宝还有关云长的门神像一样,胡子都快齐地上了,两人一手叉腰,一手持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这要是强行出校,恐怕要被砍死!”
马勒寻思起来,反正这也是梦,如果被砍死应该就能醒来了——且慢且慢!醒来还得继续考试,那还不如不要醒呢!马勒心里压根就没有高考,他选择高考,是不忍心辜负家里人的期望。
他心想反正梦境如此真实,自己何不在此消遣多一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杀个人玩玩,或者强奸一个人也不错,班上那个中分头的女老师虽然腿短了点,但长得足够开胃,先把她当前菜“吃”了,再看看班上还有哪些漂亮的女同学,当成主菜一并收割。
不过既然是梦,想必方才的场景早已不见,马勒带着侥幸,难以抑制心里的亢奋快步跑上楼去,找到刚才的班级,刚才的人还在,女老师,班长......都无变化,变化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惊讶,更加的紧张,唯女老师面不改色地盯着马勒,毫无表情地说了句:“你回来干什么?”
“我来干你!”
马勒话音刚落,纵身一跃,飞扑向女老师,岂料身形在半空中停住,却停不住下体那根硬物的突然***吓得底下的女同学花容失色。
“变态!”
女老师一声大喊,手里的尺子顿时变成大刀,大刀挥向马勒的刀气将马勒整个人劈出教室,马勒身形悬空,从2楼跌到1楼。
“终于......能醒来了......”
马勒咬着牙忍痛吐了几个字出来,一头昏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