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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正的凌傲寒是个魔鬼

随着那魅惑的声音一同来的,是一位身形妩媚的女人。她身着帝王般的长袍,以及一身粉色考究的长裙,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还以为是哪个分队长,原来是王亲自来了。”

女人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如同魅魔般盯着凌傲寒

“呵呵,原来王也是个可爱的男生呢,真想一口吃掉。”

女人朝凌傲寒抛了个媚眼,瞬间,凌傲寒愣在了原地。

那是她的魅惑技能,只对男士有效,而且是奇效。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女人旁若无人的大笑

“还以为王是多么厉害的人物,没想到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哈哈……”

霎时间,女人笑不出来了。凌傲寒的剑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人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为……什么?”

女人不理解为什么凌傲寒会这么快摆脱她的魅惑。

“你真以为这种把戏能限制得了我?刚刚你不是说了吗,继承者可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剑刃落下,灵魂之火燃起,凌傲寒缓缓走向了那间半敞开的门。

刚刚交战时,剩余那些没被凌傲寒杀死的敌人收到了首领的命令,全部集中到了一个房间,就是凌傲寒去的那个房间,但人数只剩了不到三十人。

凌傲寒悄无声息的朝那扇门靠近,没有任何一丝声音。他侧身伸出手,拉开了那扇门。

开门的一瞬间,凌傲寒便大步走了进去。因为里面的人只是用枪口指着凌傲寒,没有人扣下扳机。

“你们错过了杀了我的最好时机。”

凌傲寒盯着坐在最中间的皮椅上的人,用那冰冷的声音道。

“我现在已经清楚了,您的实力是我们无法匹敌甚至仰望的。”

说话的那人是鲛的首领。他为了显出诚意,特意站起身离开了正中间的位置。

“所以呢?”

凌傲寒完全不在意这些,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我们打算投降,换取一条活路。”

话至此,所有人卸下了身上的装备,脱下了身上的防具。

这种情况下,对手通常不会下手,而且会放松警惕。这正是鲛的首领所希望的。他的身后有两枚手榴弹,他身旁的两位部下正一点点朝他的身后靠近,想要拉开手榴弹的拉环。

“对于你们……”话还没说完,尾音已经从他们的身后传来,“我可不打算留条活路。”

还没来及惊讶,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来不及变化,大脑的指令还没有通过反射弧传达给身体,那些人就已经被凌傲寒的剑刃斩杀。灵魂之火燃起瞬间,映出了凌傲寒脸上那一闪即逝的几近扭曲的笑容。

四点五十五分

三层楼梯口前,风魔小太郎还在等着那最后五分钟的流逝,正在想着在自己的组织覆灭后要不要去投奔肃清教会,跟随凌傲寒。

“什么…声音?”

楼梯上传来了阵阵呼啸声,还有着什么颗粒碰撞墙壁的声音。如果要形容,就像是沙漠中刮风扬起沙尘暴时碰撞人的身体时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空气中那颗粒物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随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是谁?”

风魔小太郎感到了一种如同有形体的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那不是她本身的恐惧,而是……

“就这点时间不见,就忘记我是谁了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主楼梯上呼啸而来一阵强劲的风,带着铺天盖地的灰色粉末。

待那灰色的粉末充满了这一层,凌傲寒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脸上还是那副绅士般的微笑,令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杀意。可此时,风魔小太郎却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那些粉末……是什么?”

她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因为这就是那些有形的恐惧的来源。

“忍者应该懂得毁尸灭迹,有时不得不动用火……”

凌傲寒脸上的笑容突然扭曲

“你应该看出来了,这是其他人的骨灰啊。”

那满天的骨灰中似乎还惨存着那些人的灵魂。那些灵魂在不住地嘶吼、挣扎,甚至冲入地狱也想要挣脱凌傲寒的掌控。凌傲寒带给他们的恐惧已经深深印在了他们的内心深处,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本不该拥有生前记忆的灵魂。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风魔小太郎还是被惊到了。在她的认知中,凌傲寒不是如此残忍的人。直到现在,她还不明白凌傲寒究竟想干什么。

“看你的表情,似乎还是不明白这一幕究竟为了什么吧。”

不需要她回答,仅仅通过眼神凌傲寒就已经看透了一切。

“因为……你打伤了我的家人啊。”

话出口,风魔小太郎便明白了。她之前打伤的那个女孩,就是凌傲寒的家人。可她没想到的是,凌傲寒竟然知道是她干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魔小太郎说话时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虽然莎拉在走之前放过狠话说她会付出代价的,可没想到竟然找来了这等怪物。

“我只需要看你的眼睛就可以了,作为忍者你一点都不合格,我能通过你那双无知的眼睛看透你心中的一切。接下来……”

凌傲寒仰头,看了看挂在主楼梯间旁的大笨钟。

“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能在这一分钟内活着到达其他楼层,我就放弃对你的追杀。”

听到这话,风魔小太郎已经后跳离开凌傲寒数米。凌傲寒身后的三对翅膀用力一振,那些飘荡在空中的骨灰如同活了般全部飞向了风魔小太郎。

看到这一幕,风魔小太郎本并不在意。她侧过身,本以为这东西没什么杀伤,只需要躲过对眼睛的伤害即可,可没想到那些骨灰如同利刃般将她的身体切开数个伤口。

她咋了咋舌,想在受伤面积还没有进一步扩大时匍匐贴近地面来规避伤害。

谁知这时,凌傲寒竟然在另一侧冲出,剑柄直击她的小腹。

这一击令她的腹腔如同翻江倒海,身体在瞬间剧烈痉挛,连逃跑都做不到。她全身脱力跪倒在地上,口中强制性吐出了些许胃酸与口水。

其实这一击凌傲寒是故意控制了力道,保证了在她不昏过去的前提下给她最重的伤害。效果自然立竿见影。

风魔小太郎捂着腹部,在地上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但却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虽然楼梯口已经在身后八米处,但是她现在连一厘米都无法移动。

“一开始你如果就离开的话,不会落得如此。”

凌傲寒轻蔑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条虫子。

“但你却选择了信任我。你的愚蠢,注定了你的失败。”

其实就算一开始,她没有听从凌傲寒的话,在凌傲寒走后立刻离开的话,她也会死,因为凌傲寒知道这里所有人的动向。当然,如果那样的话,她不会死的像现在这样惨,至少凌傲寒会给她一个痛快的。

凌傲寒闪身出现在她身后,抬起脚从上向下如同战斧般劈向风魔小太郎的后脑。

风魔小太郎的行动渐渐开始恢复,她见凌傲寒消失,立刻从怀中摸出烟雾弹砸向地面。白色的烟幕遮住了她的身形,她立刻前滚翻躲开了凌傲寒致命的攻击。

其实,凌傲寒是故意的。如果他有意在刚才就结束她的生命,她的人头早已落地了。那些烟幕对凌傲寒根本没有影响,事实上任何试图阻拦凌傲寒视野的东西全部没用,像是强光、黑暗、烟幕……

大笨钟的秒针已经指到了VIII的位置,这意味着这场狩猎还有二十秒就要结束了。风魔小太郎的心中也有着大致的时间,她很清楚凌傲寒差不多该真正下杀手了。

可是,并没有。凌傲寒仍然站在那,一动不动。

15…14…13…

在还剩十三秒的同时,晚钟响了。

12…11…10…

每一秒,晚钟都会响起。不知不觉,周围渐渐暗了下来。

“汝等亡魂皆在此奏响末日乐章,迎接吾的降临!”

凌傲寒的声音如同古钟般低沉,穿透风魔小太郎的身体,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话音落,周围响起了凄惨的音乐,如同亡魂的哀嚎,死灵的低语,气势宏大,但却令人不寒而栗。声音全部穿透了她的身体,震撼着她的灵魂。

四周完全被黑暗包裹,伸手不见五指。但那扇通往下一层的主楼梯入口,却在凌傲寒身后散发着微弱的光。那光明照不亮四周。这片黑暗中唯一可见的,就是凌傲寒。

他的背后,那三对羽翼已经敛起,收在了那件不知何时披在他身上的黑色披风下。

晚钟还在响着,还剩五秒钟。如果这时风魔小太郎不去理会凌傲寒,而选择直接冲向入口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为了活下去,风魔小太郎只能放手一搏。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向凌傲寒身后的入口,可凌傲寒的剑精准的从她身体右侧斩下。她立刻用力拧过身体,以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躲过了凌傲寒的斩击,脚下立刻发力冲向了尽在咫尺的生路。

她的眼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她甚至规划好了以后该去哪里,怎么重新找份工作,像一个光明世界的人那样活下去,像一个平常女子一样活下去。她会拥有一个高大伟岸的丈夫,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成功了!”

刺眼的白光令她的眼睛一片模糊,但她知道,只要冲进了楼梯间,迈下一个台阶就算是到达了二楼,活着向上迈一个台阶就算是到达了四楼。她觉得自己迎来了第二次生命……

“什么成功了?”

等待他的并不是欢呼,而是一句充满鄙夷和嘲笑的疑问句。

她的视力一点点恢复她渐渐看清了这周围的景色,脸上高兴的笑容也在一点点消失。

这周围已经不是刚刚的走廊,也不是主楼梯间。这里是另一个空间,属于凌傲寒的空间。周围是一片荒芜,天空一片灰蒙蒙的,这里根本不像有生命存在的样子。

3…2…

“你失败了。你没有到达其他楼层,而时间……”

伴随着晚钟最后一次响起,时间也已经结束了。

风魔小太郎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如同一个被下达死刑而且立即执行的犯人。但与之不同的,是两者的心理落差。她的内心,一切美好的幻想被凌傲寒的一句话击得粉碎。在好不容易争取到希望后,迎接她的却是绝望,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最后一声钟声停歇,凌傲寒站在她面前,右手握着天使裁决,插入了那已经荒芜不堪的大地。

满天黑色羽毛纷飞,带着那送葬般的肃穆与哀伤一同飞去,留下了那个毫无感情的天使。她的人头落地,灵魂之火将她也化为了骨灰。

周围的一切在她化为灰烬后还原,凌傲寒正站在楼梯间里,那摊骨灰就撒在下楼的台阶旁,仅半步之遥,却也没能撒下哪怕零星。

凌傲寒通过自己的情报网,将这件事传达到了整个黑暗世界。所有组织全部收到了鲛的死讯,同时还有那残忍的死法。其实除了风魔小太郎,其他人都算是死了个痛快,毕竟他们没有伤到莎拉,凌傲寒只是顺便将他们一同抹杀了。

凌傲寒是个魔鬼,并不是因为他这令人胆寒的做法,而是他根本无法隶属在人类的范畴内。他在面对除家人外的所有人根本没有任何情感可言,他的一切情感全都给予了他的那几位家人。只有在自己家中,面对自己的家人时,他才算是个人。面对其他人,凌傲寒只是披上了一层伪装,人类的伪装,那样能显得他还像个人类。

因为“那件事”,凌傲寒的内心被他自己牢牢封锁。“复仇的死神,扭曲的天使。”这是那件事的主谋留下的遗言,用来形容凌傲寒的遗言。

凌傲寒转身离开,灵魂之火在他身后的地面上燃起。蓝色的法阵出现,散去,凌傲寒身后的地面还是如此整洁。

另一边,圣堂教会自然也是接到了来自凌傲寒的情报网发来的消息。所有人只是听到了“凌傲寒将他们烧成了骨灰”这条消息但却不知道风魔小太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不多久,凌傲寒便返回了教会的议会厅。

“王,您这次意外的仁慈啊。”

不只是阮珪蒨,所有人都对这次凌傲寒的行动表示疑惑,毕竟之前那次,凌傲寒是用一把钝刀活生生一下下砍下了所有人的头。

“无关的人就让他们赶紧退场,让主谋感觉到真正的绝望即可。”

凌傲寒冷冷的道。

萧昭赜趁许玄烨还没说白烂话之前立刻转移话题

“王,继续商量之前的作战吧。”

这次,许玄烨到没有突然说出一两句白烂话。但其实在所有人面前的那张圆形大理石桌下,坐在许玄烨身旁的林霜芷正死死掐着许玄烨的大腿,防止他因为乱说话而被凌傲寒一剑砍死。

虽然是圆桌,但这张桌子上却也有着坐次。凌傲寒坐的自然是最上座,左手边依次是凌傲炎,阮珪蒨,萧昭赜,右手边依次是林霜芷,许玄烨,姬襄釐,正对凌傲寒的那处没有座位。

“这一次的战争应该如我所想,他们会选择主动进攻。因为我得到情报,有十三个组织最近正在大肆收购武器。”

“我们要怎么办,王?”

此时此刻,看上去本该软萌的阮珪蒨却摆出了令人吃惊的认真态度,脸上那原本暖心的微笑也已经被严肃的表情取代。

“周围的地形我们再清楚不过了。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在最近排除人手来勘察地形。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除掉,不要让情报传到他们手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万象。”

“遵命。”

阮珪蒨的语气无比的坚定。

万象是阮珪蒨的代号。凌傲寒的代号是王,凌傲炎的代号是狂王,萧昭赜的代号是怒涛,许玄烨的代号是圣树,姬襄釐的代号是兽灵,林霜芷的代号是魔王。

三王,即是圣堂教会的前三大战力。关于这三人的记录,如同都市传说般版本多到令人数不胜数。虽然一般都市传说都有夸大其词的嫌疑,但关于这三位的传说,其实远不如他们真正的实力。

虽然位列三王之下,但那四人(其他组织称他们为四将)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像凌傲寒那样轻易灭掉一个组织,对他们来说同样易如反掌。在对付人类这方面,他们其实都能做到轻而易举的将其杀死。就好比是一张试卷,他们都可以考满分,但他们的实力在对付其他东西时便会显现出差距,比如……这个世界。

“为了以防万一,我会派我的手下来帮忙。”

凌傲寒顿了顿,看向姬襄釐

“通知你的部队提前集合,待教会的敌人全部清楚后在周围隐蔽待命。”

“遵命,王。”

“魔王。”

“在。”

“命令你的手下,在教会两侧的森林中布下魔法陷阱。”

“现在吗?”

“恩。”

“遵命。”

“其余人将手下召回,各自在离教会最近而且最合理的地方待命。”

“是!”

凌傲寒看向神父。

“让那些人待命,开战时让他们分成三个队,分别加入狂王,圣树和怒涛手下。”

“是,王。”

神父的口气很温柔,身上也没有周围人那种戾气,似乎与他们格格不入。

“目前的任务布置完成了,等待正式开战时,我再做更进一步的指示。”

凌傲寒起身离开,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里。

其实按照之前的礼仪来说,他们在凌傲寒离开时应该起身相送,但凌傲寒曾经明确的说过自己不喜欢这样像送别遗体似的告别方式,于是众人也就放弃了送别凌傲寒。

离开家教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化身成加百列回家。虽然娜塔莎说莎拉无碍,但凌傲寒依旧放心不下。

平时那些化身的媒介,都是交由神父保管在教会中。但这件事,神父也没办法强迫他,而且强迫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凌傲寒运用他那极致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冲进了家中。

看到凌傲寒这副模样,娜塔莎既感到高兴又稍有些生气。高兴是因为他依旧这么看重他们这些家人,但生气是因为凌傲寒没有听取她的话,错误地估计了莎拉的伤。

“当家,莎拉已经无恙,请您放心。”

话音未落,通往二楼的楼梯就穿来了一阵奔跑声。不用猜,在家中敢这么跑的,只有那只吉祥物了。

“主人!我已经没事啦!”

莎拉边跑边喊,从楼梯上一跃而下朝凌傲寒扑去。

凌傲寒顺势接住她,将她抱在了怀里。

“看到你这幅模样,我也放心了。”

“那些人死了吗?”

这句话从莎拉的口中说出来像是一句玩笑话,她纯真可爱的模样令人无法相信她是一位精通毒杀的杀手,更何况在说这话时,她的脸上还带着天真的微笑。

“恩,死了。敢伤害我的家人的人,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难看。”

娜塔莎一把把莎拉从凌傲寒怀中拎出来

“好了,闹剧结束了。”

莎拉发出了“呜”的长音,用尽力气抱住凌傲寒来表示她舍不得从凌傲寒怀里出来。娜塔莎见状,环抱住莎拉,稍用力将她的双手掰开。莎拉失去了支撑点,从凌傲寒身上滑了下来。她转过头,一脸不高兴的用她的拳头轻敲娜塔莎的胸

“姐姐坏!姐姐坏!……”

凌傲寒摸了摸莎拉的头,莎拉就不闹了

“好了吉祥物,别跟你姐姐闹了。”

“呜~”

莎拉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停手了。她朝娜塔莎做了个鬼脸,立刻躲到了凌傲寒身后,探出头看娜塔莎的反应。

娜塔莎到是没什么反应,毕竟莎拉这幅样子也不是一两天了,而且这性格很招人喜欢。

“接下来,我来宣布一下你们的任务。”

听到这句话,那三人皆换了一副表情。原本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如同雕像般一脸严肃的站在凌傲寒身旁。

“娜塔莎,威尔,莎拉。”

“在。”

“在。”

“在。”

“从今天起,直到我说任务结束前,你们三人每天晚上轮流去教会周围巡逻,找到并杀死前来勘察地形的所有敌人,决不允许任何情报传到他们那里。”

“遵命!”

“顺序即我刚刚点名的顺序,今晚是娜塔莎。”

“属下这就去。”

娜塔莎还没转过身,凌傲就寒拦住了她。

“不用急,万象的部下在那里守着。我们先吃完饭,待夜深以后再去,那时才是我们的主场。”

“遵命,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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