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们都想和一个人一直走下去,永不停止,即便路上有磕绊我们也会勇敢的往前走。当我们一直走到尽头时,我们都老了,再回过头来看看对方,岁月的痕迹一直都在。我们期待着下次再见时的拥抱,用积攒的温暖来拥抱着对方。
天下人都知,若要寻那天下画技最高超之人,必定是那京都的夏小姐不可。夏的出现到现在还是一个谜,无人知晓她从哪里来,只知她是被收养的。
夏的画很神奇,其实都是传来的,说是可以拿来救人。
一天一个少年郎前来拜访,被人引领着找上门时,夏正好收了笔过去看看。
正是梅雨时节,目光所至一片氤氲,鼻腔里满是沁湿的竹香,少年郎穿着一袭青色官服,翩翩穿过迂回的走廊,廊下盛开的山茶花擦过他的鞋边,**了靴子,簌簌落下不少花瓣。
她敛了眉目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那个少年郎刚刚好也走到了门口,他的眼神柔和,作了一揖,垂着头唤了一声:“夏小姐。”那嗓音清澈柔和,一点儿也不像官场里打了几年滚的人。
夏心神一颤,继而弯起唇似笑非笑的看着来人,毫不客气的问道:“你就是冬侍郎?”顿了一顿,又轻哼一声,“也不过如此嘛!”
三年前,冬以十七年华成为梁国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状元郎,如今也不过立冠之年而已,已然是侍郎,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
夏如此说,实在是有些挑衅了。冬也不生气,只是微叹一口气:“夏小姐当真是伶牙俐齿,想必是早已知晓冬的来意了吧?”
有雨水滴答从屋檐落下,敲出一片翠意,夏的味道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在鼻尖缭绕,冬抬头朝夏看去时,她刚刚好就露出一个顽劣的笑颜,两片唇瓣一开一合就是狠劣的话入耳:“我才不救,她死了与我何干?”
冬费尽口舌求她救长公主,她都不救。无奈之下,冬只好回去。
数月后,长公主一直陷入昏睡,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就算寻遍天下奇人也无力回天,只好听信传言,开始寻找所谓的大仙,只求能死马当活马医。
夏觉得长公主毕竟是梁王唯一的女儿,现在梁王年岁已高,接政一事必会传给她,现国有难,要以大局为重。
三天后,夏跟随冬去了皇宫。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她到底不是狠心之人。夏到了长公主殿中,挑开帘子探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她紧闭双眼,一脸病容。身边的冬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你可有法子医治?”夏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赶紧准备后事吧,活不了多久的!”
当夏来看这病时,长公主肤色如雪,眉心之处细看有黑气缭绕,一看就是被摄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