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苏蓿朝君寂川走去,路过夜箜笙时还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似是责怪她为何不挽留君寂川居然还赶他走。
夜苏蓿行了个礼“王爷。”
君寂川皱眉,方才这女人瞪夜箜笙他可是看得真切,况且密探给他的情报也是这夜苏蓿经常欺负夜箜笙,还在外毁坏她的名声。
君寂川冷笑“何事?”
“天色已晚,王爷何不留下来吃顿便饭,家父也在府中,王爷正好可以同家父谈些要务。”
这夜苏蓿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了挽留君寂川连自家父亲都搬出来了,可又说那样的话,若是君寂川留下来,传到皇帝耳中,可就成了结党营私。
有了夜苏蓿这个蠢货,君寂川是想留都不能留了,“本王与丞相何时要谈公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王爷。”夜苏蓿可怜兮兮地唤他,外界不都传君寂川风流成性吗,怎么对自己如此凶?
君寂川确实风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下口的,女人这种生物,乞丐也会挑,别说他一个王爷了。
“滚!”
“是。”夜苏蓿委屈得直掉眼泪,却又不肯走,君寂川快要喷火的眼神吓得她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她忙不迭麻溜地跑了。
夜箜笙看着夜苏蓿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俊不禁,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君寂川看夜箜笙笑了,脸色有所缓和“笑了?”
“嗯。”夜箜笙抿唇,尽量忍住笑意。
“我不用在此吃饭了你自然高兴!”
“小女不敢。”
“那方才谁说让我早点回去,我女人?”
“……”夜箜笙无语,说什么都说不过他“反正不是我。”
“你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到底是谁睁眼说瞎话最厉害,夜箜笙腹诽。
“天色已晚,王爷早些回去吧!”
“关心我,怕我回去晚了不安全?”
“没有。”
“既然这样,我晚些回去也行。”
“……”夜箜笙一直背对着夜漫意,可她知晓,夜漫意一直在看着她,而且十分尴尬“王爷!”
“怎么?”
夜箜笙自然知晓夜苏蓿说了那番话,他必定不适合再进去,可他不进去也不回去,在这一直拖着她也是有可能的。
这男人,就是逼着自己说关心他!
“晚了回去不安全。”
“所以?”
“谁关心你了,不要脸!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夜箜笙扔下这句话,头也不敢回,提着裙角,横冲直撞般跑进了夜府。
“哈哈哈。”君寂川看着夜箜笙落荒而逃的背影,爽朗地笑出声来,还真是青涩,经不起半点逗。
夜箜笙听到他的笑声,险些踩空了台阶,脚下一步不停,直到觉得君寂川看不见了才停下来。
她靠着墙喘气,耳边还萦绕着君寂川的笑声。
真是丢死人了,他怎会如此不要脸,自己也是,他走不走与自己何干,为什么还会怕他留下来,又不是做贼心虚,夜箜笙暗骂自己的不争气。
她用手大幅度地扇着,想要靠着这仅有的凉意驱除脸上燥热,可越扇越热,脑海中都是君寂川邪肆的笑,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