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干嘛?”
君寂川转过头,君夜羽正扯着他的袖子,他收回目光,询问道:“怎么了?”
君夜羽捂着肚子,撇嘴道:“哥哥,我饿了!”
“早上没吃东西?”
“还饿。”
“婚礼很快开始了,现在去吃。”
“你带我去。”
他没来过这,不认路。即便来过,他的智商,也记不住。
“走吧!”
…………
婚礼很盛大,夜箜笙却提不起半点兴趣,能看的无非是踢轿门,跨马鞍,步红毡,拜堂。
而新娘又看不见面貌,只能干站着等婚宴酒席开始。
秦蓁许是察觉到她的不耐烦,问:“箜笙,你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有吗?”
“很明显。”
“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婚礼本就很多繁文缛节,自然会闷的,习惯便可。”
“酒宴何时开始?”
“这个我倒不知,兴许拜完堂,兴许傍晚,指不定何时。”
“若是在傍晚,那午后?”
“游园。”
“奥。”
秦蓁拍拍夜箜笙的肩,“别不高兴了。”
“我没有。”
“还说呢,瞧这小嘴撅的。”
“好啦,待婚礼结束,我带你好好逛逛,这卿王府的园林可谓赏心悦目,别具一格。”
夜箜笙挑眉,“你带我?”
“好啊,你笑我,你自己都迷路了。”
“那你也可以笑我啊。”
…………
酒宴结束后,夜箜笙与夜苏蓿一同回府,马车上。
“三妹妹与秦家大小姐很熟?”
“怎么?”
“爹爹说让你多交点朋友,我自然是替爹爹关心你一下。”
“不劳二姐费心了,我自会向爹爹报告我的近况。”
“你院子住的远,我去告诉爹爹方便些。”
“箜笙经常都会去爹爹处请安,不劳二姐多跑一趟。”
“夜箜笙!”
“怎么?”
“给你脸了你别不识好歹!”
“二姐这么关心我的私事?”
夜苏蓿气极,“谁关心你了!”
夜箜笙轻嘲:“那就别问。”
而后是一阵沉默,马车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从始至终,夜箜笙都是很冷漠地与她对话,对这个二姐,她是万分地不愿承认,可世事不可违,只得认命。
突然马车一阵颠簸,夜苏蓿坐在车门旁,幸得夜箜笙拉了她一把,否则她就要飞出去了。
夜苏蓿坐稳,并不道谢,转头朝着外面,“发生什么了?”
夜箜笙瞥了她一眼,也不在意,收回手。
“小姐,车坏了。”
“怎会突然坏了?”
“这有个小洼,里面的石头太尖锐,马车的车轮坏了。”
“怎么回事?”
夜箜笙坐不住了,下车查看,夜苏蓿见状,也跟了下去。
夜箜笙蹲下身,应该路面损坏了,没来得及修,车行及此,车轮被洼内尖锐的石头磕坏,连轮轴都有些损坏。
“车轮怎如此易坏?”
“这,小的也不知啊!”
夜苏蓿站在一旁,笑看夜箜笙的多此一举,“坏就坏了,等府里的人来接呗!”
夜箜笙瞪她一眼,再三察看,发现车轮一处断开的地方断口整齐,是人为的!
“我们现在在哪?”
“城西。”
正好地处卿王府和丞相府的中间地段,现在夜已深了,这又较偏僻——
“小姐,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