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箜笙意识模糊,光凭感觉走,期间绕了许多弯路,终于走到摇柳阁。
她抬头,透过泪水浸湿的视线隐约可见摇柳阁三字,红底烫金的三个大字,很是刺眼,刺得她双目生疼。
她走进去,院子内空无一人,灯火黯淡,只有柳依依的房间亮着灯,直觉告诉她君寂川在那里面。
夜箜笙走过去,推开门,走到里屋,大红色的幔帐后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红色薄被,而之前在一旁的枕头不知何时被弄到了薄被底下,以夜箜笙的视角看过去,就像一个身材娇小的的女人躺在君寂川的臂弯内,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心口闷疼,夜箜笙走过去,手巍巍颤颤掀开了幔帐,看上去哪里不对劲,可意识早已模糊的她不会去思考,她想离开,可感性支配了她的行动,她冲上前,一把掀开了薄被。
发现君寂川身旁的只是一个枕头,而他衣衫完整,夜箜笙笑了,脸颊因酒精的作用红扑扑的,可爱得紧。
“阿嚏,阿嚏——”夜箜笙连打了几个喷嚏,屋内的熏香刺鼻而艳俗,让她感到不适。
这是专门用来对付习武之人的药,普通人吸了无碍,对于君寂川来说,迷药对他的作用会大大减轻,他的内力会让他提前醒来,若真要迷他一晚上,需要在他的酒里加大分量,如此一来,他也会察觉酒里有药,因此柳依依特地找人做了这香薰。
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臭死了,她推了推君寂川的手臂,又叫了他好几声,没反应。
夜箜笙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她掀起裙子就跨坐在君寂川身上,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顿抽。
抽了好几个耳光,君寂川脸颊高肿,却依旧没反应,夜箜笙也抽得手疼,她去攀他的肩膀,想带他离开。
可是折腾了一番,夜箜笙连他上半身都扶不起来。
夜箜笙干脆甩手不干了,坐在床的里侧,柳依依的熏香刺得她很不适,她揉揉鼻子,对着君寂川腰侧就是一脚,许是床褥布料太过丝滑的缘故,她没用多大力君寂川就被踹下床了。
脑袋被磕了一个大包,君寂川闷哼一声,有转醒的迹象,夜箜笙丝毫不知,酒的后劲上来,她头脑开始发昏发热,又很疲惫,躺在床上就开始解衣带。
此时君寂川转醒,意识却依旧混沌,半坐起来,伸出手乱摸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