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生确认完心中想法回到和四班其他人分别之处时其他人已经离开了有一会了,地生也没有多想只当是纹符的效力过去后其他人等他不及所以去寻找其他的修炼地点了。
此遗址被称为横纹遗址是因为此遗址对领悟横纹和修炼横纹纹力很有帮助,但这并不是绝对的。
纹力之间虽然有差异,但纹力之间亦有互通之处。
虽此地已经不适合成为纹师的地生修炼,但为了打发剩下的无聊时间,地生决定好好的修炼一番。
最主要还是此地太荒凉了,除了这充满此地的横纹纹力之外就只有那灰蒙蒙天和那不长毛的地,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不然按照地生的性格是绝逼不会安定下来修炼的。
地生又掏出纹符,用纹力激活纹符,然后向着脚下一扔,一个巨大的纹符路便出现在了地生的脚下。
当纹符路出现后,遗址中的纹力开始疯狂的向着这纹符路中涌来,使得刚刚恢复正常的遗址又开始呈现真空状态,除了地生所在的纹符路。
地生也没有在意这些,安然的在纹符路中盘膝闭目开始修炼。
横纹遗址很大,不是一般的大,之前进去遗址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在规定逗留的十二个时辰里走到横纹遗址的边缘地带。
而现在这边缘地带开始崩溃,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会发现现在的边缘地带并不是真正的边缘地带。
这边缘地带仿佛已经崩溃过,就犹如一个大饼本来有脸盆那么大,现在延着大饼的边缘咬一圈,大饼的面积变小了,可边缘还在,那被咬了一圈的就是新的边缘,只是这边缘已不是原本的边缘。
“那纹符我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要不你放了我,我帮你去问问他们?”
不管克怎样的否认,程就是不相信。
而此时的地生却皱着眉头看着地上刚刚纹符被激发消失的地方,在纹符消失后没有如往常一样的留下纹符路。
“嗯?难道又失败了?不应该啊,怎么没爆炸?”
地生蹲在地上盯着纹符消失的地方,还用手去仔细的摸索,仿佛这地上有什么特殊之处一般,以前失败至少也会有预兆,比如那爆炸,这次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让地生实在是找不出失败的原因。
在一阵摸索无果后,地生又拿出了空白纹符,在绘画完毕后注入纹力,眼看纹符没有任何出错的地方被激活,在接触地面消失时却没有纹符路的出现。
”又失败了?“
地生开始怀疑他成功的那次真的是侥幸?地生不服输的倔强劲上来了,又拿出了空白纹符。
而在地上继续试验着纹符时,在那持续崩坏的边缘地带开始传出如梦呓般的轻声呼唤,开始时被崩坏声所掩盖,渐渐的那声音开始变得有力,继而响亮,而且有着开始变得洪亮的趋势。
”更多的,还不够。“
”继续,不要停。“
”等了这么久,希望终于又出现了。“
仿佛是在向别人索取一般,但那索取的东西又好像不是实物,而是一种希望别人某种行为动作不要停止。
仿若那是一种已经尝试过却被迫停止后产生的瘙痒,现在又感受到那种干柴遇上烈火,一朝爆发后更加饥渴难耐的感觉。
经过短暂的聚众事件之后,离开的人都开始继续寻找修炼位置,没有人察觉到这横纹遗址中的变化,境界不够是一方面,这遗址太大,无人能临近遗址边缘也就没有人能看到这正处于崩塌中的遗址。
当横纹遗址的大地崩塌到一定程度后,仿佛因为这大地的崩塌从而导致这横纹遗址的天也开始不稳定。
“下雪了?”
有人望着眼前飘落的雪花下意识的伸出手掌去承托,可当手正要碰触那雪花时,雪花却消失了。
“嗯?刚刚是我眼花了?”
随着雪花的消失,仿佛连那看见过雪花的人的记忆也要消失一般,不留存于现实,亦不留存于所见之人的记忆中。
“这是横纹遗址,怎么可能飘雪,我真是傻了。”
伸出手掌只人在下一秒后开始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我伸着手是要干嘛?”
对于自己不明所以的行为摇头无奈。
而此时在横纹遗址中看到了雪花飘落的人其实有很多,但却没有人能在自己的记忆中保留下那未曾融化消失的雪花。
此时地生所在之地却飘起了鹅毛大雪,沉浸在疯狂状态的地生却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而更奇怪的却是那被地生无视的雪花却诡异的没有像其他人看到的雪花一样融化消失,不知是不是这里的雪太大了。
“这次一定能成功。”
地生对于手中的纹符不管是从材料还是到制作时刻画的纹路,都已经精确到了点,确保没有一丁点的错误,最最关键的是现在地生手中的纹符是十张,而不是一张。
地生一次性的往十张纹符中注入纹力,显然地生是打算一次性激活十张纹符。
“去。”
地生扔出了十张已经激活的纹符,当纹符碰触地面时,本应该有的十个纹符路却只有一个,一个重叠了十个纹符路的纹符路。
只见本来毫无反应的地面被刻画出纹符路,地生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哼,本小爷……不好。“
还没等地生说出吹牛的话语来,那纹符路开始闪出红光,凭借着地生丰富的爆炸经验,地生一眼就判断出这纹符路要爆炸了,此时以地生的速度是已经无法逃离出安全地带了。
经历过这么多次的爆炸经验,可以说地生对于这么处理爆炸已经趋向于一种本能,只见地生练习了无数次的招牌式取物动作划过手臂取出草鞋,举草鞋于脸的正前方,时间刚刚好。
”轰。“
那地生本以为扩散式的爆炸这次却异常的向着一个方向爆破而去。
”轰隆隆。”
比刚刚大了十倍的爆炸声席卷了整个横纹遗址。
地生举着草鞋于正脸前,头成四十五度的完美角度仰望着天空,可配合上那张大的嘴巴和那正脸前手中举着的草鞋任谁看到了都以为地生是要吃了着草鞋,可惜就算地生的牙口再好也咬不动这草鞋。
“完了,这次是真捅破天了。”
地生看着因为爆破而破了一个窟窿的天,而且这天上的窟窿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当地生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这是雪?”
而地生看到这些雪后的下一秒,雪融化消失,以至于地生记忆中看到过关于这些雪的痕迹也消失了。
在一个巨大的石质青色乌龟雕像前跪伏着一群人,跪在首位的是一个老者,只见他双手伸直着跪伏在地上不断的叩首,并且嘴中念念有词,而其他人则是一直低头跪伏在地上,如果此时在场有人抬头看向乌龟则会发现那些在横纹遗址中的雪花正犹如磁石相互吸引一样涌向乌龟。
没有雪花再飘向青色乌龟,一切都平息后。
“大祭司,这信仰为何不能用眼去看?”
跪在老者身后隐藏在黑袍中身影不禁疑惑问道,听声音可以知道此人非常年轻。
直到身后之人开口,那跪在最前方一直叩首的老者才停止跪拜,当老者睁开眼时,眼中流露出的凌厉之光根本无法掩饰,如果光看老者的眼睛根本不会觉得这是一个老人应该有的眼睛。
“准确的来说这已经不光是信仰,这信仰中充斥着冤,所以无法用肉眼和心眼去看。”
大祭司缓缓开口。
“那如果看了会如何?”
“看了便会消散,不存在于现实中,也不会存在于所见之人的记忆中。”
“那我们要这信仰有何用?我们根本无法使用啊。”
”现在我们是无法使用,信仰本身就不是直接给我们使用的。”
老者的话语使人更疑惑,后半句只是在心中自语而已,根本就没有说出口。
而此时地上在忘却那些雪后便继续下意识的看向天空,在那被轰破开的天空中仿佛还隐藏着什么,只是以前因为这天空的遮蔽而没有人看到过,当天空再也遮不住这天上之物时,在这横纹遗址中的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了这隐藏于天空后让人不害而栗,不可置信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