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娜在里面了很久,关涧并没催她,可是她也不能一直呆下去。再说了,她来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不能当一辈子老处女,虽然在涧并没说过‘爱她、娶她’的话,但直觉上,关涧不是个没责任心的人,就是她不娶她也无所谓。这么有品味的男人,就是个骗子她也认了。想到这,她轻松多了,再次整理了一下浴袍,然后轻轻地打开了门。
没想到关涧就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屋内,只剩下轻柔的台灯,这让她感觉好多了,
“我以为怎么了呢,这么久”,
“没事,我刚才在吹头发”,
“出来我给你吹就是了”,关涧说道,二娜脸一红,没有说话。
屋内一下子静下来,他温柔地抱住了局促不安的她。在他的眼里,二娜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所以他才这么的耐心等这么久。
和前妻离婚,都说她背叛,可是他自己清楚,很大的责任在他。
那时是他创业的最艰苦的阶段,整日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顾及她,而她又是特敏感,感情特丰富的那种。他心情不好,难免对她态度不好。
她和他吵过,后来她不再和他吵了,就提出了离婚。他也想挽回,可真是‘爱到尽头,覆水难收’,最后还是离了。
后来,他有钱了,接连不断地交女人,她们总是想着法地让他出钱,当然这是和她们上床的代价。
那时的他甚至到了放纵的地步,总之他感觉身体就快跨下了,有时只能吃药,这时他才停下来,仔细想想发生的一切,是那么无聊。当事后浑身瘫软地从肉堆上滚落下来,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被汲干了,当时他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做这事干吗要男人出钱,她们应当为他买单,这事他亏大了。一天几个男人喝晕了,他把这想法说了出来,男人们无不放声大笑,他们无法理解他的感受。
此时他抱着二娜,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面夹,耳鬓,这一切都是轻车熟路,可是身下人却让他感到新奇而又陌生。二娜的紧张让他也有点慌乱,在他试图进入时她本能的抵触,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二娜,你是第一次?”,
“嗯”,二娜轻嗯了一声,
“哦,天啊”,他心里念道,突然有种莫明的紧张。
其实他从没想过要玩弄二娜的感情,她是个自重、善良的女人。可是也没决定要娶她,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经对婚姻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是一个将贞洁守侯到现在的女人,这完全出乎他的想像,不由得从心底里对她产生一种敬重,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压力。
由于二娜是第一次,关涧并不是很放得开,不过二娜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虽然生疏,也懂得迎合,
第二天一早,当二娜从关涧里怀里醒来时,她的内心无比欣喜,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回味着昨晚的一幕幕,脸不由得红了,
“醒了”,关涧声音有点沙哑,
“哦”,
“起来吧,你不是还是上班吗”,关涧说,二娜点了点头。关涧先起来去了洗浴间,二娜才慌乱地起身将衣服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