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梅,我以前是不同意这婚事,但不是对你有意见,只是我也是堂堂男人,谁想倒插门啊,见你第一面我就想,要是这个女人我能娶回家该多好啊,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吧!”,
“都听你的”,又从被窝里传出了声音,不过这次大刚却呆住了,他伸手拉开了被子,看到了她的脸,
“你先坐起来吧”,大刚忐忑地说,她听话地坐了起来,大刚直直地看着她有脸,她的五官真的不丑,眼睛大大的,皮肤也很白,只是她的眼睛好空洞,突然,他明白了大婶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孩子长得也不错,只是太‘老实’了”,这时他才明白了老实的含义,他们就见过几次面,上次去领结婚证时,也没说几句话,她爹娘一直跟着,他以为她只是有点害羞,不爱说话,没想到、、、,
“是你妈让你这么说的吧”,大刚试探着问了一句,她点了点头,
“你妈还跟你说什么了?”,
“以后都听你的”,她又说了一遍,
“还有呢?”,
“我妈说,以后晚上得跟你睡觉了,你抱我是对我好,我不能推开”,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大刚半天没话,心像掉进了冰窖里,好一会,他才说了一句,
“你睡吧”,
她乖乖地又躺进了被窝。
大刚吹灭了蜡烛,不过他并没有躺下,而是把枕头靠在身后,他就这么坐着,突然他看到窗下有个人影,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艳梅的母亲。
他就这么坐着,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其实现在,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愿意想。
艳梅突然坐了起来,他吓了一跳,刚才她半天没动静,以为她早就睡着了,
“怎么了?”,
“我想尿”,她像个孩子似得说。
大刚摸着火柴,点着蜡烛,
“知道哪个盆吗?”,
“哪个啊”,她很坦然地问了一句,
“大刚下了床,把刚才的洗脚盆推到旁边,心想,这个傻子别尿到洗脚盆里。
盆里有刚才大刚倒的洗脚水,她蹲在那,哗啦哗啦地尿着,大刚内心一阵烦躁。
终于声音停了,她又乖乖地爬上床,然后躺下睡了。
早上还想,即便是他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可是他身边总算有了知冷知热的女人,特别是卫民的那些话,让他相入非非了许久。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也许只有八、九岁孩子的智商,说她傻也不尽然,她只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单向思维,一是一,二是二,对人情世事更是一窍不通。
大刚又默默地坐了一会,想着,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今天他可以就这么过去,可以后呢,他不敢想下去。
他莫名地烦躁起来,突然把手伸了过去,想把她拉过来,转念又想,她不会大呼小叫吧,想到这,他的手又停了下来,
“艳梅,睡着了吗!”他突然冷冷地问了一声,
“没”,
“你妈没跟你,晚上该做什么吗?”,他尽力压抑着他的情绪,
“没有,只说要听你的”,她又说了一句。
大刚突然无可奈何地笑了,
“那好,你转过身来吧,我抱着你睡”,大刚也只能这么说了。
虽然没什么情趣,可是她总算听话,像个木偶,让怎么着就怎么着,还好,他进入时她没有惊叫,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她叫,他会尽快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