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吧，王一凡，以前是做什么的？”，一凡吓了一跳
“我啊”，她本能地看了看肖暮云，肖暮云对她笑了笑，
“随便聊聊，不是探究你的过去呢，你也可以不说”，关山故意说道，
“看你说的，跟我多神秘一样，我以前是在一家内地的国营单位工作，然后就来这了”，
“为什么啊，做得不顺心吗？”，
“没有为什么，可能是为了来这认识你们吧，今天能在这一起吃饭，命运早就安排好的”，她也开起了玩笑，
“你一直是在北方生活，在这还习惯吧”，
“还行吧，很喜欢这里，我们那儿很冷，冬天很漫长，很煎熬！”，
“挺好的啊，我很喜欢下雪天的，暮云也是的”，
“好啊，有时间了去我们那看看”，一凡道，
“我可听说你们那些国营单位的职工，大多都是早婚，你为什么没结婚啊”，
“国营单位的人早婚！，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想想也是，成家立业--立业成家，他们工作一旦稳定下来，就会成立家庭，在大多人的心目中，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必竟是做过记者的人，看问题有深度”。
肖暮云第一次领略了一凡的语言智慧，她坎坎而谈，巧妙地回避开了关山的话题，滴水不漏，他抬头正好与关山的眼神相遇，他不怀好意地笑笑了，心里在说，遇上对手了吧！。
从饭店出来已经快十点了，对于夜生活习惯了的他们来说，时间还早着呢，
“时间早着呢，我们到酒吧坐坐吧”，
“不了，你们去吧，我有点困了”，关山见肖暮云没吱声也就没再要求，一凡坚决不让送，他们只好作罢，他们也清楚，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住的地方。
“你不会是招了个女特工啊，刀枪不入”，一凡走远后，他们才发动走，
“不会吧，她会那么厉害？！”，肖暮云笑道，
“有没有那么厉害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绝不会是一个小职员，这一点你认可吧？”，
“我感觉没什么啊，她倒像一个文人，那天我就是看她手里拿着一本红楼梦，所以对她很相信。你想啊，现在这世道，还有几个人去看那些书呢，当时就想，反正助理也不需要有太高的水平，不过她有点超乎我们的想象了”，肖暮云道，
“这个女人，很不一样！”，
“是啊，有的女人写满清纯，有的女人一脸沧桑，而她平静的眼神将这一切都掩盖了，不过不太彻底，清纯，沧桑依稀可见啊”，肖暮云用调侃的口气说道，
“哥，这女人是你喜欢的类型啊！”，关山突然来了一句，
“说什么呢，我没那么饥渴”，肖暮云心中一愣，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
“算了，反正我好心提醒你了，下不下手是你的事”，关山道，他太了解肖暮云了，还是走不出寻个阴影。
回到家，一凡一脸的倦意，可能是她今天酒喝的有点多，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