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你不是不跪吗?”,李青山把她拉起来,扶她跪好,
“说,跟不跟我上床”,
“不”,
“好啊,我今天要是治不了你,我就不姓李”,他脱下皮鞋,往她腿上,屁股上,身上狂摔,梅青抱着头,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青山也累了,他停下来,
“说!”,见梅青没有动静,他用手猛烈地搬起她的头,她身子像是没根似的倒在地上,他发现梅青脸色苍白,嘴角有血,当时就懵了,酒也吓醒了一半。
他双手颤抖忙把梅青抱到床上,他仔细地想,刚才我是怎么了,我都打她哪了,她会不是死啊,想到这他不寒而栗,
“梅青,梅青、、”,他搬着她的头,就这样茫然地叫着,终于,梅青睁开了眼睛,
“我会死吗?”,她当时心想,这样死了也好,活着也实在没什么意思,她看不到一丝希望了,以后,她还得上地里干活,然后像小凤一样生两个孩子,她还不如小凤,因为小凤能干啊,也想得开,再说了还有婆婆看孩子,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要是有一个婆婆在,他也不会这样打她,现在可好,连一个劝拉的人都没有,
“不会,不会,对不起,梅青,我,我…”,他有点语无伦次,梅青的眼睛又无力闭上了,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睁开了,还好,她算是醒了,
“梅青,我看看你伤到哪了,啊”,梅青没有说话,他搬起她想把他的裤子脱下,仿佛被什么粘住了,他一拉,梅青身子颤了一下,他发现,透过秋裤,血已经浸透了,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梅青居然没叫一声。
他忙去找些消毒水来,
“屁股上流血了,我帮你消消毒,你把秋裤脱下吧”,梅青轻轻地摇了摇头,
“梅青,我我只是怕发炎”,梅青想坐起来,可是身不由己,胳膊也不听使唤,
“我动不了”,她小声说,青山搬起梅青,让她趴下,小心地扒掉她的秋裤,然后是内裤,整个屁股已经惨不忍睹,梅青趴在哪,青山一点点擦着药水,她一声不吭,其实在他擦的过程中,她早已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最近的不安,疲惫,再加上刚才的恐惧和强烈的疼痛,心力憔悴的她已经瘫软了。
很晚了,他就在梅青身边躺下,几乎整夜没睡。第二天天一亮,他就骑上摩托车去了镇上,买了一些消炎药,在部队滚打久了,他也快成了半个外科医生了。
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到家后他就从里面锁住了大门。
他让梅青吃了药,就赶紧做饭,屁股上有伤,梅青只能趴着,其实不是屁股有伤,她也起不了,浑身像是散了架,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
青山让她趴着,枕头放的高一点,青山端来了饭菜,她只吃了一快馒头,再也不吃了,
“喝点汤有好处”,青山说,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喝,
“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吧,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了,好吧,你想怎样都行,离婚、、也可以!”,李青山诚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