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姚以沫和发财就赶到了店铺,没想到程伯来的更早。有过来人就是方便,铺了红毯,放了鞭炮,掀了牌匾上的红布,时光机就开张了。
听着鞭炮声,许多人都围了过来,这又是新开的什么店?时光机?这是什么名字?
可是一群人瞅着,却围在店门口都不进来,让发财和来福非常着急。进来看一眼啊,看一眼保证你们不会失望!可惜别人听不到他们的祈祷。
姚以沫淡然的站在门口,这人就是这样,没有人就不敢上,不过她就不信没人敢第一个进来。
这时,尚书府的马车正经过锦绣阁门口。许临抬了帘就看见那龙飞凤舞的招牌和招牌下笔挺的女子身影。时光机?真是个奇怪的店名。不过那女子笔挺的身姿真是难见,必是一个有风骨的女子。
他推了下自己的小妹。“你不是一直嚷着想下去逛逛吗?去看一下!”
许茵茵见鬼似的看着自己的二哥,“二哥你今日莫非中邪了?”居然主动让她去逛店铺。
“去不去?”
以为二哥又要变脸,“去去去!停车!停车!”
看着眼前这家店,许茵茵很奇怪,“二哥,你说这家店?”没什么特别的啊,除了店名怪。
发财看到有一对俊男靓女朝店走了过来,立马鞠躬,“欢迎光临!公子,小姐里面请!”
姚以沫见终于有了第一位客人,也露出了笑脸。“欢迎光临,里面请。”
许茵茵不得不说,虽然这店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的,店里也没人,但是里面的布局却非常特别。
入门,两旁的高架上就从高到矮摆放着六盆兰花。店里是一边用来摆放着首饰,一边摆放着衣裳,店里还有一面及人高的铜镜。一个服饰店弄成这样,的确特别。难不成二哥有火眼金睛?
她刚摸上一件衣裳,一双手就帮她把衣裳连着那个奇怪的架子取了下来递给了她。
许茵茵摸着手中的衣服,又拿着在镜子前比试了一下。
姚以沫顺势指了下里面的试衣间。“小姐若是喜欢,可以到里面一试,再穿出来让这位公子帮忙看看。”
看自己二哥点头示意她去,她也不矫情了。这件衣裳实在是漂亮,自己也很想试一试。
许临望着眼前蒙着白纱的女子一脸探究。看起来这个女子是这家店的老板,倒是很少见到这样的老板。
过了片刻,那试衣间的门打开了,一身浅蓝色裙装的许茵茵走了出来。只见铜镜里的少女明眸善睐,浅蓝色的裙装无比轻盈,显得格外像欲要乘风飞走的仙子。她开心的转向自己的二哥:“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说不漂亮,难道你就不买吗?”小妹的衣裳无数,但不得不说,这家店的衣裳已经能比得上京城的锦绣坊了。
许茵茵才不信自己二哥说的,她明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艳。也确实,这晋阳虽然算除了京城外最繁华的都城,但差了不是一截半截,难得出了这么一家店,衣裳都压得过京城第一衣装锦绣坊了。
门外的人群看到许家两位公子小姐都进去了,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后边进了这奇怪的时光机。发财、来福和程伯看见来客了,都激动不已,赶紧迎客。
见那位小姐又进了试衣间,姚以沫这才又单独向旁边的公子行了礼,指了柜台旁的桌椅说道:“公子那边坐吧,发财,倒茶。”
许临见对方姑娘请自己入座,于是谢了好意坐了下来。茶已经倒好,喝一口竟是上好的铁观音。只是一回头,那女子又去人群中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咦?刚刚还一个人都没有,怎么现在店都挤满了?”许茵茵捧着两套衣服也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二哥,你该不会是和那个店主认识来捧场的吧?”虽是这么说,但许茵茵自己也不信的。自己这二哥就是个闷葫芦,哪会认识什么女孩子。
“买好了?”许临直起身,“那付了账走吧。”
“别别别。”茵茵赶紧拉住了自己二哥,“我错了还不行?这衣服我都没看完呢,你看这人这么多,我得赶紧去抢几件再回去。”
姚以沫把他们都带熟了,自然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到另一椅子上还有人。
刚刚注意力都在那个女的身上没仔细看,现在一瞅竟然是位熟男型帅哥,她姚以沫别的不萌就萌熟男,眼睛控制不住吧眨吧眨的盯着别人看。
许临不知这姑娘怎么了,之前待他如空气一般,现在却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看,难道他脸上刚刚弄了什么东西上去吗?
姚以沫见个大男人被自己盯得红了脸,特有成就感,兀自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真可爱。”
店里人听着这笑声都将目光转向了声音发源地。
这女子又突然大笑什么?还有什么是可爱?许临不懂,但见她面纱笑的都要掉下来了,提醒了一句:“面纱。”
姚以沫以为他说什么,摸了摸面纱见是原来要掉了,又重新固定上。咦?为什么店里人都盯着自己?难道是想一睹自己的容貌吗?
可惜店里人不知道姚以沫所想,不然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淹死那自恋的。
“姑娘为何刚刚一直盯着在下,然后大笑?还有,姑娘为何要戴面纱?”许临不知道脸上到底有没有东西,但是他倒是看见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
姚以沫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脸也微微红了。不过还没答,之前那女子就换了装跑出来问:“二哥,这套鹅黄色的好看吗?这套好看?还是刚才那套好看?”
刚才那套?许临懵了,小妹刚才穿的哪一套去了?
姚以沫一看这熟男,就知道他开始犯陪女人逛街的通病了,回了一句:“小姐,两套都好看。这衣服呀,就是得美人趁,人美,衬得就更美。”
哪个女人不爱听奉承话?所以许茵茵又开心的蹦着走开了,将二哥根本没答她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