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杀生丸带领着自己的小队伍走进了一个深山老林,他来到了一棵老树前,森林里突然就出现了说话声:
“杀生丸,你来了。我想想,你也是时候来了。”
老树超粗的树干冒出了一张诡异的老脸。
杀生丸走来,有点愠怒,这话听起来像是被安排好了。“你早就知道我会来了?朴仙翁。”
被称为朴仙翁的老树精回答:“你来找我是为了刀的事吧?你想知道的事是有关于你父亲的遗物,铁碎牙吗?还是……”
“啊,树木妖怪!”玲是第一次看到说话的树木岭。
“这……这是什么?”连邪见也惊讶。
“树龄两千年的朴树精。”杀生丸回答,而且是父亲大人生前的好友。他应该是知道这什么的。
“没错!而且杀生丸的父亲所遗留的刀,铁碎牙与天生牙的刀鞘就是用我的枝干削出来的。”
“刀鞘!原来那把刀的刀鞘是用这家伙的枝干做的吗?刀鞘不可思议的力量看到这家伙也就可想而知了。”邪见暗想道,自己千万不能得罪他啊。
两千年的朴树精?杀生丸来找他干什么?十三月在杀生丸身后,暗想着杀生丸此行的目的。铁碎牙与天生牙……
“朴仙翁,你应该知道犬夜叉与铁碎牙的关系。”
见杀生丸问出自己的问题,十三月不禁皱眉:犬夜叉与铁碎牙的关系?
“犬夜叉?”朴仙翁想了想,确实有这个人,“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犬夜叉的血已经变了。第一次是铁碎牙被鬼咬碎的时候,第二次是与我缠斗,放开铁碎牙的时候。从半妖之血的气味变成和我与父亲一样,妖怪之血的气味。”杀生丸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他要弄清铁碎牙与犬夜叉的关系,也许,犬夜叉不再是低贱的半妖?
“同样的妖怪之血吗?哈哈……不见得吧。”
“这话怎么说?”
“犬夜叉是妖怪与人类所生的半妖,无法成为真正的妖怪。他和你不同,杀生丸,纯粹妖怪的你做得到的事情对犬夜叉而言是做不到的。”朴仙翁娓娓道来。
“犬夜叉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
“没错,好比说杀生丸,你从来没有在战斗中被逼得走投无路因而心灰意冷到失去自我吧。”
“哼,要把我逼到走投无路根本是不可能的。”杀生丸对于这个比喻很不认同。
朴仙翁笑笑,年轻人就是自信。“也许真是这样。但是犬夜叉不一样,在走投无路,生命垂危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妖怪之血就会支配身体而妖化……”
“但是犬夜叉从你父亲身上继承而来的大妖怪之血,对半妖的身体而言太强烈了。”
“如此一来,会怎样?”
“这个啊……”朴仙翁语气有点低沉:“心,会被妖怪之血吞噬。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甚至会敌我不分的杀戮。而且在不断反复妖化中,总有一日犬夜叉会完全丧失理智,最后化身为只会战斗的怪物。持续战斗至身体毁灭为止。你父亲应该不希望犬夜叉变成那样所以才会将当作护身之刀的铁碎牙交给他。”
铁碎牙是护身之刀?将它放开的时候,犬夜叉就……不是因为父亲的偏爱?杀生丸瞥一眼十三月,对着朴仙翁说道:“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十三月,这就交给你了。”
“唉?”突然中头奖的十三月有点反应不过来。“交给我?要是……玩儿死了怎么办?”她有点兴趣了。
“……随便你。”
“啊!”邪见吃惊:为什么不交给我?怨恨……
十三月离去。
“……邪见。”
“……啊?啊!是!”终于要吩咐他了吗?心情有点激动。
“带玲出去。”
呐呢?邪见虽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它拉着阿哞,三步一回头,磨磨蹭蹭的走出了森林。
森林里只剩下了杀生丸和朴仙翁。
朴仙翁看着杀生丸支走了所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他等了很久,也不见杀生丸说话,这样干瞪着什么也不做,好尴尬呀。
“……杀生丸,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十三月与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朴仙翁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杀生丸会问这种问题,他不禁多问了一句:“十三月?那个穿黑袍的女人吗?过去你们俩不是很好吗?”
杀生丸精准的捕抓到了一个词:过去?
“呀呀!那个……这个……”
“说!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朴仙翁不是刀刀斋,做不到装傻充愣,还是说了:“你忘了吗,杀生丸?”
杀生丸不语,他忘了?忘了什么?不可能。
朴仙翁叹气一声:“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十三月与斗牙王有什么关系,但我知道十三月是什么人。”
“哦?”杀生丸饶有兴趣的看向朴仙翁。
“她是‘不死人’,但是她又死了。十三月的灵魂在地狱永生,但是却不能离开地狱。你知道她手上的戒指吗?那是锁魂戒用来锁住她的灵魂的,而且,打造锁魂戒的材料和打造天生牙的是一样的。天生牙斩魂,戒指锁魂。”
“……杀生丸,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两百岁的时候是见过十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