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珋珈才慢悠悠的起了床,伸了个懒腰,把头转向一旁正坐在位置上都快要昏睡过去的自己。
“你终于肯起来了。”眼睛沉了沉,差点要爆发了,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欠扁了。如果再不起来,真打算去打盆水泼过去。
“恩,你等很久?”珋珈一脸的无害看着我。
“你丫讲废话哦,我等你都快等到冬天了。”胡乱的我乱说了一个夸张句,珋珈笑的更灿烂了,有一瞬间,我进然感觉珋珈变得异常帅气。
“算了,我再外堂等你。”双手环胸,很用力的踏着地走了出去。
看着毒辣的太阳,闷热的天气让自己浑身又开始黏黏的。呆了好一会,珋珈还是没出来。不会是死在里面不出来了吧。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来了。手指慢慢收紧握成拳头,恨不得珋珈最好不要出现再自己面前,免得被自己一阵暴打。
“我来了。”刚想完,珋珈就走出来。
“你是不是属乌……”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俊俏男子,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龟啊……”愣愣的把最后两个字吐完。
珋珈今天的打扮,和以往的打扮截然不同,跟去……跟去相亲一样的。而且,也变帅了不少,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手有些颤抖的指了指他,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走吧,不是说好要去。”珋珈一把抓住我横在空中的那只手,拉了出去。珋珈的手很冰很嫩,就如同女子的手般,纤细白滑。
我已经被吓得什么都不敢做,就扔珋珈拉着自己。脑袋里也顺便蹦出了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谁说的!拍飞他……
跟着珋珈走,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路,漫漫长路这四个字我总算体会到了。云邪馆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这是肯定的。
来来回回,穿过了最后一片树丛,眼前突然被阳关猛地照亮,等眼睛适应过来后。整个人呆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