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无极看见墨邪月和君临澈一同走来,是那么的般配,墨玉无极眼神复杂看着他们。昨晚从鬼王府离开后,心中念得都是墨邪月,特别是那酒楼中浑身气势一变的刹那,像一颗石头掉进平静的湖面,在那一时刻,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砰砰直跳的声音。
于是路过醉仙楼时,停住脚步,走了进去。
“小二,来壶最烈的酒。”想用酒来麻痹自己。
“好勒,客官你稍等。”店中的小二迅速拿出一小坛酒抱到墨玉无极面前。
“客官,这酒名叫“无泪”,烈性十足,后劲十足,普通人一杯即倒,修炼之人可饮五杯。客官你”
“好了,就这酒了。拿个大碗来满上。”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挥挥手让他离开。
“客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酒乃本店的镇酒之一,所饮之人必须先付50金定金,本店会保证你喝醉之后的安全以及住宿问题。”店小二似乎没有听见墨玉无极的要求,微笑着继续说着。
“来给你。”从衣服里掏出五十金交给店小二,现在自己无心这个要求,只想把心中苦涩的情绪压下去。“快去给我拿个大碗来。”
“好勒。”
看着小二把酒倒入碗中,碧绿的颜色,香溢四座,闻者身心舒畅,心中郁结的烦恼随之消失,小酌一口,醇香过后是酒的辛辣,辛辣过后带有丝丝香甜。
酒入愁肠,却抚平了愁肠。人生中的任何烦恼都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自己纠结这么多干嘛,月儿是自己的妹妹,那么永远都是自己的妹妹。这个念头突然涌入脑海。
随即觉得浑身轻松,原本荡漾的内心恢复平静。突然,神色一喜,丹田中灵台迅速转动,看来自己今天阴差阳错打破了多年的瓶颈。
飞身离开醉仙楼,来到自己以前修炼的地方冲破瓶颈。
冲破瓶颈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糟了。”以最快的速度到家,被告知爹去了鬼王府,又只身去了鬼王府,却与爹错过了。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昨晚阴差阳错突破了,所以没时间跟爹娘说你在这儿,听到爹来这里了,于是过来看看,没想到错过了。”墨玉无极淡笑着说道。
“哦。”墨邪月点了点头,“爹已经走了,你回去跟爹娘说清楚,叫他们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月儿,你不回去吗?”墨玉无极询问到。
“嗯,大哥,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这边我还有点事,忙完了我立刻回去。”
“放心,今晚我亲自送月儿回来。”君临澈知道墨邪月是因为自己的病情留下的,不想让她与家里人太尴尬,开口道。
“那好,鬼王,请你照顾好我妹妹。”双手抱拳,大步流星的走了。
墨邪月望着墨玉无极的背影,心里有点愧疚,“月儿。”君临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墨玉无极回到家中,看见自家的爹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满脸惆怅。
“爹,你怎么啦?”
墨将军抬头看着墨玉无极,长叹一口气说道,“无极啊,是不是因为这几年我们没怎么关心月儿啊?她与我们都不亲。”
墨玉无极淡淡一笑:“爹,你怎么这么想呢?月儿她是我们最亲的亲人,怎么会不亲我们呢?可能是这几年在佛缘寺待久了,才回来,不太习惯。”似乎不太相信自己那么豪爽的爹竟然会有这种伤春悲秋的心情,语气里带着点点笑意与揶揄。
“嗯,对,就是这样。”墨将军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跳起来说道。
墨玉无极见他这样,明亮的眼里全是笑意。
“哦,我才想起来了,你昨晚去哪儿了?竟然把你妹妹留在鬼王府?”墨将军沉着脸说道。墨玉无极看着他多变的脸色,叹了口气把昨天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只是故意忽略自己去醉仙楼真正的原因。
“什么?你说什么?你突破了?”墨将军十分震惊,拍着墨玉无极的背说道:“哈哈,不错,不愧是我墨凌风的儿子。想必在西凤国内这么年轻就到七阶也没几个。”
墨将军又加了一句,“还有,月儿就交给你保护了,一定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尽量让她不与鬼王接触,爹虽然不讨厌他,但是他太危险了。月儿才回京,有很多人与事都不清楚,你多在旁提点她一下,她性子单纯,别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利用。”
墨玉无极听见他说这些,脸上还带着笑意,只是在心里诽谤:不是我指点月儿,是她指点我。
“嗯,爹我明白。”
鬼王府。墨邪月替君临澈把了脉,这是这脉象太奇怪,在自己所了解的病例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红玉说自己的血能治他的病,但是只是暂时压制,并不能彻底根治,而且红玉说的那几种药材,他们都不曾听过,更不知如何使用。现在必须要找到病因,才能对症下药。上午这半天墨邪月都在研究这病,却没有一点头绪。
“哦,君临澈,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中毒了吗?后来怎么解的?”墨邪月埋着头在一堆堆医书找病例,听到推门的声音,头也没抬的问道。
君临澈走到墨邪月的面前,“月儿怎知是我来了?”说着将墨邪月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她按摩肩膀。
“现在鬼王府里除了你还有谁来找我?”墨邪月放松身体躺在君临澈的怀中,享受着他的按摩。
“月儿是在吃味没人来找你,你深感寂寞?那我日日守在你身边可好?”君临澈低下头在墨邪月的耳边轻呓,热气散在耳垂。墨邪月猛的抬起头,脑袋撞在了君临澈的下巴。“嘶。”墨邪月轻叫一声。脸上通红。特别是两个耳朵,红得滴血。
“你,”墨邪月咬着嘴唇转过头怒气冲冲瞪着君临澈。似乎自己的冷静一遇到君临澈就土崩瓦解了。
“我这病可吞世间所有毒药,自然就百毒不侵了。”君临澈揉着墨邪月被撞疼的脑袋说道。
墨邪月明白他是在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月儿,不要着急,慢慢来。”君临澈不忍心她这样辛苦。“我明白你的忧虑,我这病,急不来。”
“嗯。”墨邪月也知道君临澈说的对,自己翻了这么久的医书也没找到半分头绪,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了,该去吃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