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河流奔流不息,历史的痕迹也越来越多,等待着后人去探索。
在一个阿约国西北部有条蓝色丝带状的的小河冲开浅滩,慢慢冲洗着浅滩静静汇入汪洋大海。那里远离工业与旅游,人烟稀少,使它犹如一位远离尘世的仙子,苍凉,寒冷,孤傲,却异常的美丽吸引了很多探险者和考古学家,在小岛的西部,来自不同国籍的考古家汇编了一只队伍,与河流一样,默默地工作着,这块面积947公顷的小岛已经被挖掘了四十多年,他们亲切地称它为兰瑟岛。一个棕色皮肤的女人正拿着小刷子刷开泥土,突然,她大叫一声,如同发现稀世的宝贝。
她小心地捏着一块小石头,直觉告诉她里面还有许多秘密,她觉得这是一块化石,来到检验机器面前,小心地钳到光镜下进行化验,同位素较对,果然,数据显示这是一块粪化石,而且十分古老,放在透析镜下,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轮廓.
“是什么?”一位年长的教授走了过来,仔细地端详着显示屏上的东西。
“卵子。!”教授眉头皱纹突然聚集起来,二话不说立即吩咐到:“所有人立刻停下所有工作到我这边来。”
经过三个小队的认真比对与一场激烈的辩论中,一位莉瑞最后脱口而出:“
微小的粪化石中发现了一个比普通沙粒还小的卵子——生
活在2.4亿年前的蛲虫,它是迄今为止在化石中发现的最古老的蛲虫。
这个发现证实了食草犬齿兽——哺乳动物的祖先——感染了线虫类寄生虫。这也使得食草恐龙携带蛲虫寄生虫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莉瑞,寄生物学实验室的寄生物学家,是国际科学家小组的成员之一,他们已经将研究成果发表在《寄生物&携带者》期刊上。
教授轻轻地点了点头:“果然后浪推前浪!继续说说”向莉瑞投出赞许的目光。
她兴奋地看着大家:“这次发现是我们团队的首次重要成果,而且我相信这也开启了在其他物种化石中发现其他寄生虫的大门,粪化石是在一个犬齿兽化石密集地区收集到的。在此之前,还曾在粪化石中发现了蛔虫卵,这个蛔虫卵与寄生于现代哺乳动物体内的线虫类寄生虫类似。”
“是的,这块石头,可以给我们很多信息。”教授将化石层层包装然后真空抽气冰冻进一个硅制手提箱里。
“洛天,你过来,好好记录下这些。”莉瑞对洛天说着。
“蛲虫寄生虫?你怎么会知道?”洛天望着莉瑞。
莉瑞扑上来就是一个甜甜的大吻。她现在已经高兴得不知道北在哪了。洛天早已习惯莉瑞极端的性格,见怪不怪,只是招来了周围不同的眼光。
“有些东西现在不存在,并不代表它们没来过。”日头已经中午,太阳高照,天天这样体力脑力劳动自然是饿得很快,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宿舍帐篷看有没有什么吃的。“烤鹌鹑!”两人都把那袋零食飞出帐篷外。
洛天和妈妈闹翻后,直冲冲地来到了莉瑞家里,莉瑞正在收拾要带的东西,莉瑞是个很细心的人,带这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她觉得要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因为太讲究,每次出门对他来说都是头疼的事,他和洛天两人是很要好的朋友,再加上当时朋友已经在业内很有人气,当时正需要招聘人来料理下日常事务。洛天的到来,让他正好可以放心把家里的东西交给一个相信的人处理。她戏称着“洛少,帮ME一个忙行不行。”洛天淡淡地笑了。所以,洛天和莉瑞一起来到了兰瑟岛。
再加上最近,网上谣言有种鸟类寄生虫已经归来,加上今天的粪化石头,两个人肚子不停地叫着,洛天泡了一包方便面打发了事。
“谁啊,怎么可以这样。!”女孩忿忿地骂着。
莉瑞从自制的猫眼一看,扭对着洛天扯出一个苦笑:“你妹妹来了!”。洛天打了个冷颤,虽然听声音是,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看来阴魂不散啊。
两人贼一样从后门溜了出去。
来到一个草料房旁边,莉瑞停下了来,严肃地看着洛天:“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吧。”洛天回答着。
“为什么你全家人一人一个姓氏呢,你们是领养的吗?”莉瑞试探地说着。
“去你大爷的,你才是捡的。”洛天拍了下莉瑞的后脑勺。
“不过,这个问题是挺复杂的。”洛天蹲在地上看着天空的太阳,打了个喷嚏。
他也在心里盘旋着,直至今天,妈妈也只字未提自己是怎么个情况,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子女姓个别人的姓氏,虽然在两三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但在他的记忆里,他和妹妹一直都叫这名字,两个不同的姓氏。
妈妈对于之前的事,尤如失忆般,锁到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一天晚上,雷雨交加,洛天正和同学朋友们聚在一起,过十七岁生日,突然掏出手机一看,“3个未接来电!”洛天走出房间来到安静的角落里,点通了回拨。
“喂,妈,有什么事啊,我十二点钟以前一定回家,你不用担心的。”洛天笑笑说。
那头没有回应,半晌妈妈才说话:“快到中心医院来吧!估计,估计你外婆活不过今晚了。”妈妈哽咽地说着。
一路上洛天想着小时候,妈妈在外面,外婆给他煮最爱吃的手工拉面,带他去公园的情景。虽然爷爷奶奶也有照顾,但外婆省吃俭用,一辈子都没穿上好的衣服和去旅游过。她总是念叨着:“给天天留着,以后我天天会出国留学,需要很多钱。。。天天,你随时都可以来,不要嫌我们人老了,家里没你妈妈家干净。”
外婆一辈子都是坎坷,外公卧病在床十多年,一直是外婆一个人亲自照顾,十年如一日地形影不离,没有好好逛过一次街,更没有出去旅游的机会,粗茶淡饭,无论春夏秋科,他都记得外婆五点多起床,穿着棉拖鞋在屋里走动的声音,多次妈妈叫外婆搬去住,她都不肯,说是习惯了这个地方,外婆的心一辈子为别人着想,她是怕给妈妈增加麻烦,而且她深受着外公,而外公早已失去语言能力,外婆一路走来,多么的不易啊!这外公走了不到三个月,外婆身体也明显不如以前,都怪自己不用心,外婆平日里都是每个星期都要叫自己过去吃手工拉面的。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眼眶一热,眼泪掉出眼眶。
“师傅,可以开快点吗?”他看着窗外三三两两的行人。“对不起外婆,不要离开我,我还要带你去云南,你最喜欢的地方。”洛天咬着牙齿,悲痛欲绝地握着拳头。
死沉的白色,显得冰冷得不近人情,脚步声在空荡的过道里回响,好像一切都在为他与外婆的最后一面多留点时间与空间。
走到时,外婆戴着输氧气管,紧闭着眼睛,“婆,婆!”虽然是外婆,但洛天一直叫婆。任凭他怎么大声和摇动,外婆都是面无表情,唯一回应他的是心跳仪的声音,但医生看了看他们一家人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天天,我和你爸爸出去下。”王小乔和黄之山一同走了出去,准备安排后事。
“天天,外婆在等你。看了你,外婆就要去了。”在洛天悲伤之际,外婆微微张开了嘴唇,挤出一句话,瞳孔已经变成灰色,如同没有生命的鱼眼,她凭着感觉把脸向着洛天,洛天把耳朵贴到外婆的嘴前。
“天天,你要照顾好你妈妈和妹妹,不是我偏心,你爸爸在每次涨潮之夜都会出门,然后三个月不见踪影,然后不久就你妈妈足月生下了你和你妹妹,从时间上算,你们不可能,尽管之后你父亲也不相信,但我也去调查过,你们确确实实是一条血脉。我……”外婆一口血从嘴巴和鼻孔喷射而出,心跳仪立刻化成一条直线。
“医生,医生……”王小乔和黄之山向值班室跑过去。
“外婆,外婆,你留下来啊,我们还要一起去云南呢,去拍许多风景照片,好不好?!”洛天眼泪鼻涕交融,瘫软在床边。
王佑宇、王显安、王玉敏,妈妈的几个兄弟姐妹纷纷站在病房角落里瞅着一切却不敢靠近,因为他们觉得外婆得的是肝癌,怕有传染。
而黄之山进来也是自动地加入了墙角队伍里,洛天看看黄之山,这个叫做父亲的人,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外婆就这样走了,给他留下一个求解的谜,可是,外婆可以不告诉他,这样少些不愉快,可是不懂外婆的眼光到底放到了多远。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没有任何预兆,打得病房外的空调排气扇噼里啪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