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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到底会不会哭泣

如果明天,地球不再自转公转。如果明天,太阳不再东出西落。如果明天,海水不再退潮涨潮。如果明天,鲑鱼不再逆流而上。如果明天,世界不再天黑天亮。如果明天,南极不再冰天雪地。如果明天,长江不再湍流不息。那么,我想我会依然爱你。我知道我放不下这情感就像西游记的孙悟空放不下自己心爱的人一样,然后痛彻心扉的说出了那样的说:曾经有一份真爱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的珍惜,如果上天可以让我从来一些的话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那就是我爱你,如果非得在这份真爱面前加上一个期限的我,我希望是一万年。

只可惜,孙悟空虽然拥有着降万物的本领,依然没有挽回自己的真爱。我也是对着结局只能独自感慨。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记得这事曾经在别人的朋友圈里看到的一句话,我的确有故事,而且我相信我和林雨之间的故事可以写成一部电视剧,而且是不停的更新,因为与林雨在一起的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多的数都数不清。

终于我又开始沦陷在记忆里面了,就像刚开始的那样!

不过我又很快的从梦里惊醒,有些不知所错的样子。

你知道,当自己经历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甚至连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吗?那个时候你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感觉好像是上帝都不能站在你的这一边。

一圈问下来我还是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只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然后伴着所有的疲惫,整个人就快要散架,这种光是站着走路都会觉得很累的感觉真的从未有过,可是既然来了我又无法改变,任凭着自己的最后一点精神折磨着自己的躯体以及这个受了很重的伤的心。

我一直都渴望着逃离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去静静地一个人自私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记得那些年每一次离开,阳光总会洒进车窗。透过玻璃照射在脸上,有一点午后的温馨在脸颊荡漾。心里突然空出了一片未知空间,我喊着韩硕的名字听到的只是久久回荡的余音。

一直到某个夜里的午夜时分,轰然坐起抱头痛哭起来。我已离林雨又那么远那么远的距离,她在干嘛?睡了吗?睡得好不好?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睡不着,开着灯静静地坐在床前发呆,不敢合上双眼。

已经整整十天时间了,整整二百四十个小时时,如果把每一秒都当做一天的日子来计算,那么我已经度过了几翻几世的轮回。自从来了临沂以后,我还从未这样想念一个人。此时我想说的是:林雨我真的好想你。

记得前几天晚上和阿卡一起吃饭的时候,阿卡问我说:“怎么不打点青菜吃啊”。

我顿时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因为林雨讨厌吃青菜。记得每次和她出去吃饭的时候,她都会再三嘱咐点单子的服务生她的面里面坚决不可以有青菜,可是也学是因为做面的师傅考虑到餐品的颜色的问题都会做一点点缀在上面,而林雨在每次看到端到面漆的汤面的时候总会不停的抱怨,然后将饭里面的青菜统统都挑出来扔到一边。而现在我之所以不加青菜,也就是在努力的去克制让自己不去想她,但是我却做了相反的事情。我努力伪装的面纱让阿卡一句话撕得粉碎,我捂着双眼说牙疼,需要去下洗手间。然后放下饭碗离开了直接去了洗手间,大哭起来。

“哎哎,你去洗手间干嘛?我包里面有止疼片。”

感情是件伤人的东西,可怜了人这个多情的物种。我跑到洗手间将自己反锁在里面,终于失声痛哭出来。为什么偏偏让两个相爱的人饱受着这样的折磨。这就是命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为只要林雨等着我,我便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努力拼未来。可现在我才发现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是谁信口开河的说,如果真的喜欢就要为了她好好的的去打拼,等混出样了再回去找她。是我对吗?我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的确该努力去奋斗,不光是为了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我如此拼命的去努力学习,去努力工作,去努力赚钱。或许有一天我会成功,而那个时候她还会在吗?如果还在的话那么她还会像先前这样依赖我和崇拜我吗?如果多年后我早已荣华富贵,却得到她早已结婚多年的噩耗。我又该作何准备?

记得阿卡说过,如果真想好好的为了一人,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地去奋斗的话,完全没有必要非得用这样的方式去体现。完全可以两个人一起奋斗嘛!如果现实也像阿卡所说的那样简单的话。我又何必苦苦泪流不止。说真的有时候真的有一种想要趁着夜色跑到她上班的幼儿园,然后不停地打电话喊着她出来的冲动,只为见她一面。可我却不能那么做,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只会让林雨更加的讨厌,甚至不惜与我为敌,直到那会那么还有什么资格跟这个世界谈未来,现在我唯一的牵挂与担心的就是林雨,其实在这场感情的战争里林雨和我都是最大的受害。当年也或许是因为那所谓的真爱让我们都害苦了彼此。

明天会发生的事我们都懂说不准又凭什么,去承诺未来。如果承诺都会兑现的话,那么我想说其实我要的不会很多。我只要足够的钱财,和一颗爱我懂我的真心。当然那个人我希望是林雨,然后我们可以去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开始开始有些害怕,害怕与林雨这一别会成了永别。我也在想等到与韩硕再次重逢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感动。

如果命运可以选择,我想说我宁愿选择没有经历过这些所有的悲痛。如果没有当初的打闹与嬉笑和对彼此的好感,应该也就不会有像现在这样整日整夜无法释怀的伤痛了吧!

我又再一次坠入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那里一点点的揭开了尘封了已久的记忆。

梦里我是一只白鸽载着你的梦在空中起舞,醒来时却看见一支猎枪正直挺挺的对着我,似乎逃跑已变的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如果就这样的默默等死,是不是又有些太不甘心了点,因为不够精彩。

记得我还没有和林雨在一起的时候,我曾一本正经的跟她聊爱情的真谛。我说:

“其实没有所谓的爱与不爱,只有习惯与不习惯。有些时候当有这样一个人,当然这个人必须是你对他印象特别好的那种,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也并不太要好。当他突然跑到你面前跟你表白时,你会特别茫然。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他了,而一旦两个人确立了关系以后,你会是不是关注他的一切,哪怕是一个眼神。你都会开心好一会儿,这是你会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其实不是只是不习惯罢了,毕竟自己一个人那么长时间了,突然有个人关心你你当然会很开心。但这种开心可能只是虚荣心在作祟当然更多的却是感激与依赖还有享受。倘若星期了,在一到两天之内见不到他的时候,你会特别想他。这是你又会问:我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当然也不是,还是不习惯就像是煮熟了的鸭子,到了在嘴边却飞了。你当然不会习惯,不但会不习惯还会特别难受。这一原因恐怕要归结于人的本性:贱!我们所有的人都很贱。

如果要是按照我所说的去验证的话,那么绝对又是一伟大的真理。

是对的,但却又是最最不对的。毕竟有时候感情这东西有时候是没法评论的。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有时我也会相信真爱这东西,它的确存在着,我亦相信两个人的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越来越深。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说过的语言。就让它带走的那一瞬间成为我们的纪念、、、”耳畔响起了这段伤感的旋律。我不仅好想念林雨,好想好想。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真爱只掌握在年轻人的手里,原因很简单,因为爱得干脆,爱的轰轰烈烈。其间没有添加任何的繁杂与琐屑。可是也正是这种不计后果的相爱让我们都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心开始很乱,不知道该怎样言语。好像无论说什么或做什么都是错的,却又都是对的。

此时的我,只想寻得一方净土。好好的安抚受伤的心脏。然后静静地想未来我到底该怎么做。

也许吧!也许有一天我会成功。只是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对于过去的不满,我不止一次流泪。对于现实处处满是凌乱的哀痛,我也只会无奈的小声叹气。于是我也只能寄托于未来。在梦里瞻仰着那一段段成功的欣喜。也会在醒来后躲在水池旁哭啼。现实的确很残酷但人总归是有梦想的不是吗?

我曾经和阿卡说我一共有六个梦想要去实现,分别是讲师、主持人、律师、导游、作家还有探险。我不是太过浮躁,也不是那种不专一的人。我只是想让这些梦想挨个在时间的河道里过滤与冲洗剩下的那一个便将会是我此一生注定要干下去的职业。

不过目前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梦想都是我特别喜欢的。无论最后剩下哪一个我都不会有着太多的辛酸与难受而且会好好的做下去。我只会努力的劝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当然只在有些时候,大多数时间里我任然会很茫然,有时就像是走到了路的尽头,前方已是死胡同,后面却是浩浩荡荡的千军万马。我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坐以待毙,要么自行了断。总之还是难逃一死。

有人说梦想太多的话会不会有些不专一呢?我该怎么回复,我只能说:我不知道,至少目前我只是想按照自己感觉走,不问对错!

在那烽火连天的六月,我却与我的人生迎着面擦肩而过,没有微笑,更没有少许的泪流却又不想在回到过去。有那么一转瞬的时间里,我竟突然想着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不需要有多人支持与理解。只但愿在某个将来我可以高调的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但我知道我可能做不到。

哪怕此时此刻是在我人生的悼别会上,也不会有多少人关注吧,也可以说前前后后只会是我一个人的演绎。几乎无人参加。我只能一遍遍的从梦里苏醒,再一点点的爬回现实。

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侵蚀着我最最原始的内心令我几近抓狂。我开始不敢去算时间因为害怕,害怕兜兜转转我任然还没有离开那来时的路。有时会觉得时间好像越过越慢像一个失去了惯性在草地上滚动的足球,我真担心它会停下来。不退不前。如果时间到了中途戛然而止像是断了链子的车无法前行,我想我可能会用自己的躯体去缠绕在齿轮上促使着它继续走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早一天到达重逢的那一天。

什么尊严荣耀,都统统给我滚远一点。

我也曾想象着未来与林雨生活在一起的的日子,像一开始那样。大多数时间里我们都不说话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然后再看看对方,只一个眼神韩硕便会靠过来,依偎在我怀里。

“渴吗?”

“有点!”

“我去倒杯水!”

“不。”林雨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

“怎么啦?”

“别动,我还想再靠一会儿。”

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就这样彼此相依忘了一切。

又或者,到了该做饭的时间了,我喊着她为我打下手。我为他演示做牛排的全过程。等做好了以后,看着她美美的全部吃光,然后无赖的翘起嘴巴。道了一句:“好难吃啊!”然后我们便在整个房间里追逐打闹,嬉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当然也有可能在她不舒服的几天里,为她煲上一锅鸡汤,一点点的喂给她喝。而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享受这种我精心独制的关心与呵护。或许我们也会争吵但大多数里,总会是我先低头认错。然后她会霸道的说:“还不快去做饭?”

或许这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这会不会也是是林雨所期盼的呢!

时间滑到了下一个天明,我想说的是我还是失眠了。

新的一天旧的开始,早上一醒来还是一如往日那样,端着水杯走到饮水机面前接满。然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千世界,很多的时刻我都是这样度过的。习惯着寂寞,习惯着不说话,习惯着一个人想念韩硕的日子。

阴沉沉得天是要下雨了,肆虐的风刮着,吹散了放在桌子上的报纸。只得起身关上窗子,留出一点小小的空隙,听风声从中呼呼吹过的声音。至于身后的那片狼藉,任其那么搁置着。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些。

多天的守候终于盼来了一场大雨,密密麻麻的撞击着玻璃。一阵阵玉碎的喘息,顺着空隙钻进来的雨水滴打在身上有那么一丁点细微的清凉,于是只看见下一秒钟,所有的窗子都被关死,所有的嘈杂都被拦在了窗外。

玻璃窗上雨水冲刷的痕迹,像极了人老了以后脸上出现的皱纹。没有规则的规则的密布着越来越觉得世界那么奇妙,万物之间竟然也会有这种如此巧合的相似。

尽管我也流浪过,但如今还是怀揣着一颗游子的心。若仔细的想想这么多年空旷的虚度,应该也算得上是一种漂泊居无定所的游离。

听着窗外不可一世,欲掀起万张狂澜的风,心烦到越来越平静,像是被定格了的湖面。

周围越来越安静,夜里听得钟声嘀嗒嘀嗒,醒来后睡意全无,抠掉了钟表里的电池,因为太吵。最后忘了年月守着空房继续着暗无天日的浑浑噩噩。有时也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竟走过了一天的旅程。有时也会时间过得很慢,一个小时近似一天甚至更长。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得打湿了我一个个孤单的岁月。地上的渍早已不见了着踪影,只知道自己很无聊,无聊到可以就这么坐在窗口发呆一整天,无聊到在每个房间转来转去,直到脚疼。也会无聊到数数字一数便是一个下午,直到数到心烦。更会无聊到盯着手上的指纹看好长时间。有时甚至会想出七八种喝水的方法与姿势。当然还会抱着镜子看一整天。

数数字,数到嘴巴发干。洗澡洗到水变凉,应该不会有比我更无聊的人了吧!

听一首歌听得心烦意乱,只要相同的旋律一响起就恨不得把整套播放器扔进垃圾桶里。

我说我的世界只剩下了灰色,将我的事先隔绝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心底沉积了越来越多的慌张,只觉得好难受。像一只装满了水的气球,涨的鼓鼓的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轰然喷出。

灯光亮,一起笑。灯光灭后,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泣。

你到底会不会哭泣?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就再也没有忘记过!算了那些想不起来的记忆,就让它烂在历史里,不再被想起来,只是依然有很多的问题困扰着我,那个男的到底是谁?为什么之前没有听林雨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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