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嘭“的一声,黄天的脑袋便和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一时间,人们都愣住了,黄天自从当上了天庆集团的老总,这二十多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竟然愣住了;旁边的司徒灵也吃了一惊:这还是秦翰哥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为了我吗……不过更多人还是像”老刘“一样,觉得这小子是活到头了。
“妈.的,小兔.崽子你居然敢打我,老子今天就弄死你!”黄天也顾不得形象,怒吼起来。旁边的“老刘”也回过神来了:“小子,这里可是法庭,你眼里还有没有国家法律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打人,那个谁,赶紧给我把他拉下去,关到局子里呆两天,好好教他做人!”
就在法庭上乱作一团时,法庭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位精神矍铄老人,看起来要有六七十岁了,虽然年纪大了但却看起来很健壮,步子迈得很稳,一看就是当过兵的人。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位国字脸的中年人,四十岁上下,板着脸,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但看向老者的眼神却只有尊敬。他们身后还跟着五六个保镖,最关键的是,在对枪械管理极严的华夏,他们每个人腰间都挂着一把手枪!!
“好一场英雄救美啊!”为首的老人笑着说。
他们的到来使人们立即安静下来了。人们都认得那位中年人,他正是圣阳市人民法院的院长——何震。人们的眼球大多都被市长大人吸引住了,但“老刘”为首的几位法官却不然,作为见过点世面的他们,真正惧怕的是旁边的那位老人。
这位老人正是华夏上流社会无人不知的——司徒云!几十年前,一穷二白的司徒两兄弟,司徒云和他弟弟司徒山走上社会,哥哥参军,弟弟从商。很快,血气方刚的司徒云就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战功,又会为人处世,逐渐从军队走向了政坛,官也越做越大。三十五岁时就凭着出色的能力被推荐给中央,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居然拒绝了这次提拔,重新回到军营里当起了一名教官。这些年,他带过的兵数不胜数,更可贵的是,他还教会了这些新兵们如何做人,如何报效国家,所以,这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出人头地,何震便是其中之一。这就是虽然司徒云自己没有做到很大的官,也退隐多年,但却没人敢欺负到他头上的原因。
在这同时,弟弟司徒山的事业也蒸蒸日上,凭着自己的商业头脑,让自己和自己的“云山公司”在三十年间出现在了“服步思排行榜”上。可天妒英才,就在几年前,司徒山老人与世长辞,名下的资产也就由哥哥帮忙打理。这样一来,司徒云便成了横跨政界和商界的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无论是政界还是商界,只要是有点见识的人都听说过司徒云的名号,但却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容貌,所以总有那么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这不,黄天就是一个现成的。
“妈、的,老头子,装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哪凉快哪呆着去!”
听见黄天这话,何震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可司徒云好像今天脾气格外好,压根没理黄天的话,径直走到了司徒灵的面前。这位经历了战场与官场上无数大风大浪的人,此时却伸出颤抖的手,摸向司徒灵的脸庞。
可还没等老人说什么,只听“啪”的清脆的一声,秦翰打掉了老人的手,充满敌意的看着老人说:“老人家,您是谁?还请自重!”旁边的何震都快吓尿了,一天里居然有两个人对老爷子不敬,几十年了第一次见啊!
老人仿佛很着急一样,也顾不得出言解释,只是朝着司徒灵问道:“你叫司徒灵?你家人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见司徒灵一脸不解,司徒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仍继续说:“比如一块玉佩什么的?”
听到玉佩,司徒灵身体明显的一颤,:“你,你怎么会知道……”说着便捧出了一块翠绿的玉佩,中间印“司徒”二字。看见它,老人眼角顿时涌出了两滴热泪,一只手握住了司徒灵的小手,一只手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不过中间刻的是一个“翠”字。
司徒灵顿时想起了爸爸从小对自己唠叨的话:“你爹我并非无父无母,只是你奶奶在我出生时不幸身亡,我爹也不知所踪,给我留下的便只有这个玉佩,咱们家的身世之谜可全在这块玉佩上了啊!”
想到这里,司徒灵的声音变得几分沙哑:“你是我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