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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河边又见葛老四 一张照片响惊雷

杨峰的尸体是正南和青山亲手埋葬,可以确信他已死不假,可现在周晓茹的脸上刻着的分明就是一个“杨”字,联想起这次闽南之行,一路上就只碰到了他这一个人姓杨,再加上他和周晓茹之间存有的诸多剪理不断的瓜葛,那么能够得出的唯一结论,杀死周晓茹的是杨峰的鬼魂了……

正南瞪着血红的眼睛四下张望,看势头一旦发现杨峰的身影,就可能不管对方是人是鬼,都要冲上去跟他拼个死活了。然而四下都是静止不动的树木,连只飞鸟都不见踪迹,哪里有半个人影?

正南将周晓茹的尸体放在地上,站起身又围着帐篷转了两圈——刚才只顾着查看周晓茹的状况,此时想起绿水和林炀下落不明,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她们再说。

如果说有人能在他和青山的眼皮底下不声不响的将人劫走,一向自命机敏的正南怎么都不会相信,不过事实摆在面前,无论是人为还是闹鬼,绿水和林杨这两个大活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甚至没有留下半点线索。正南开始还在地上仔细搜寻了一番,可眼之所见除了三个女人算不上凌乱的脚印外别无它物,也就是说,昨天夜里无论发生了什么,貌似都只在一瞬间就开始然后结束,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这符合常理吗?人真的可以凭空消失?

话又说回来,要真是恶鬼作祟,也没什么所谓的常理可讲了……

正南一股急火攻心,只感觉焦头烂额毫无头绪,反倒是一旁的青山还算清醒,忽然一拍脑袋,遥指着树林后面,说他知道绿水她们的下落。正南大喜,忙问青山到底怎么回事?既然他早就知道绿水和林炀的下落,怎么到现在才开口?

没想到青山却说他也只是猜测,因为这广场虽然距离古镇不远,可被茂密的树林包裹在其间,这一天来也没见附近的村民来过,如果绿水和林炀被人挟持走的,应该跟那片树林后的窝棚有关吧。

见正南还是不得要领,青山继续解释说,我昨天做了个怪梦,梦到有人从我们的帐篷前路过,一下子清醒过来时,天色渐亮睡意全无,干脆披件衣服,绕着广场走了两圈。后来干脆随便选了处林木不算茂盛的地方,拨开枝杈,试探着朝向深处走去……

我原本是打算如果没什么新奇的发现就调头回来,可还没走上几十米,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一条不算宽阔的大河拦住了去路,将整座森林拦腰斩断,河边十几米的范围都是沙滩土堤,零星散落着若干渔船的碎木和浆片,上面满是青绿色的苔藓,显然已经有些年头,怎么看都是处极少有人涉足的地方,毫无新奇。

正当我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另外一边的滩涂上,由树木中横着支出几根支架,远看上面好像还覆盖着某种破衣烂衫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个临时遮挡风雨的简易窝棚,只是距离实在太远,里面是否有人居住看得不大清楚,虽然有些新奇,可还不足以吸引我去一探究竟,只顾着沿原路折返而回。现在想来,恐怕那里面的人不是善类,说不定昨晚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摸上门来,想要掳走绿水她们,对了,莫不是周小姐因为反抗剧烈,所以才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正南觉得青山的一番分析漏洞百出,可既然距离这里最近的地方有个人造的窝棚,的确是很值得怀疑的地方,问题是,单单一个人就将绿水和林炀劫走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是一伙人行动,又难免会制造出不小的响动,就算昨晚自己和青山睡得再沉,也觉没有毫无察觉的理由。

还有,他和青山都做了那个所谓的梦,应该并不是梦那么简单,如果猜得不错,那个“梦”中人一定使用了某种迷药,这才令他们整晚丧失了知觉。可这事古怪的地方就在于,一路上大家的吃喝都是从花谷带来,别说旁的食物,就连陌生人都没见过几个,那这所谓的迷药又是在什么时候服下的呢?梦中人只是杀死周晓茹,劫走了绿水和林炀,却对同样没有反抗能力的青山和自己置之不理,这种行为又作何解释?

正南骨子里是一个不愿意迷信鬼神的人,虽然先前的经历让他对未知事物的看法有所转变,可确信存在并不等于盲目迷信,毕竟现在是在朗朗乾坤的现实当中,不比阴森的古墓和玄秘的幻觉,凡事都应首要考虑用合乎情理的思路来解释。杨峰生前再怎么机关算尽,现在也只是死尸一具,如果真是他化成厉鬼前来讨债,这事反倒再简单不过了。只是,这原封古镇本就古怪,青山所说的突兀存在的窝棚更有几分可疑,掳截杀人的行径如果是活人所为,比起恶鬼来反而更加令人发指,先不说对方挟持着的绿水和林杨必须被救回,单是这种胆大妄为的狂徒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还不知道他们还要害死多少人了!

正南略一琢磨的功夫,青山早就在帐篷后面折断了两个手腕粗细的树枝,并用尖利的石块将树枝一端切削出了尖头,将其中一根递给正南充当临时的武器。两个人来不及周密计划,一前一后的穿过广场,踏进密林当中。

青山在前带路,正南在后跟随,两个人亦步亦趋地穿过树林,很快就到了河边。正南一眼看到青山刚才说的窝棚,大概在他们左手边七八十米的地方,河滩上满是脚印,看形状和大小应该是赤脚的男人不久前留下,虽然没发现有绿水和林炀的足迹,可正南足够细心,略微比对一下就看出那些通向窝棚的脚印深度超过常人,如果脚印的主人不是一个体态臃肿的大胖子的话,那就应该是他在经过这里时处于负重的状态,简言之,绿水和林炀应该是被人从广场那边背过来的吧!

这个发现令正南和青山都为之一振,他们贴在左侧靠近林木的一侧,弓着身慢慢地朝向窝棚靠近,越是靠近,手中的“标枪”就攥得越紧,不管从窝棚中跳出什么东西,他们都好像要先冲上去戳出十个八个窟窿来。

可直到走到近前,窝棚里仍旧没有半点动静,寂静得有点可怕。正南沉了口气,用“标枪”伸到搭在树枝上的一件灰布汗衫下,慢慢的撬动手中的一端,将汗衫一点点地挑了起来……

窝棚的架构本就简单,再加上汗衫的袖子绑缚在几根作为支架的树枝上,经正南这么一挑,整个窝棚随即连带着抖动起来。正南开始还一慌,可忽然从汗衫的缝隙中窥到,里面只有个干瘦的人影躺在地上,此时窝棚被他这么一挑,对方好像也觉得事有蹊跷,瞬间从地上跳将起来,“呼”的一下钻出窝棚,张牙舞爪鬼哭狼嚎着就朝向正南扑去。

这阵势着实吓人,可在正南身旁护卫的青山却气定神闲,还有时间将手中的枪头调转,用相对光滑的一头朝向来人的下巴猛的一顶。两相刚一接触,来人就被戳得猛然向后仰倒,重重摔在地上,虽然他身强力壮不至于当时昏厥,却也“哎呦哎呦”叫痛不迭,附带着吐出几句咒骂,满是闽南当地的口音……

如此轻易就将对方制服,这倒出乎正南的预料,他又朝几近散架的窝棚里望了一眼,并没看到对方还有其余同伙,可也不见绿水的下落,便用“标枪”抵在地上那人的胸口上,故意阴着脸,沉声闷气地问他人在哪里?

那老汉五短身材,可还算结实,被青山这冷不丁的一击之下,竟然还有力气想要就地爬起,可被正南的“标枪”一抵立刻失了先前的锐气,咒骂之词随即转变成告输求饶,看架势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

老汉虽然臣服,可一时间只顾着求情告饶,青山反而被他的这番毫无意义的举动惹怒,便又用木棍再在他的头上敲了几下,这才算让他暂时闭上了嘴巴。

“说,把我姐姐带到哪里去了?”

老汉一脸茫然,可又不敢出言辩解,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正南见他实在没什么反抗的能力,便收起手中的武器,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刚要仔细盘问,却见他转身弯腰从窝棚一侧拖出了个破破烂烂的柳筐,然后从中拿出个东西,抵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汉此举显然有讨好之意,本不足为奇,可正南被老汉递过的东西惹的一惊。他望望老汉手中那支老旧的军用望远镜,再看看那有几分面熟的柳条筐,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试探着问老汉道:“你是,葛四?”

藏身在窝棚当中的那个老汉竟是葛四,正南就算想破了脑袋也绝对不会料到。

正南在杨峰制造的幻境中曾经与葛四有过一面之缘,算起来,对方还曾在云楼之外的河水里救过自己一命。葛四本就是闽南一带的脚夫,两年前被中美联合考古队选中一起进入花谷,自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正南先前还以为在杨峰的计谋落败后,只有鲁宾逊一个人“幸存”,这所谓的幸存还是精神或者说灵魂却被困于幻境而不得脱,肉体则像包括葛四在内的其他人一样,早就在木屋的阁楼上腐烂得难以辨认了。

那次邂逅颇有几分诡异,可众人刚从险境中得脱,正南甚至都没来得及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地回味一番,尽管如此,葛四都是一个存在于幻境当中的灵魂而已,照道理说不应该出现在现实当中,除非,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葛四,而只是一个跟葛四长相相似的人?

正南一脑袋浆糊,满心希望眼前的老汉回复说他并不是葛四,可对方只是略微一怔,进而就操着满是疑惑的语气回答道:“我是葛四,咱们以前见过是无?”

正南没有立刻搭话,心下想到即便眼前的人跟葛四只是相似,那柳条筐也足以证明他的身份。那筐虽然在闽南较为常见,可眼前这个除了破旧了一点外,无论大小和正反两面编出的图案,都与先前在云楼外正南曾见到的那两个一模一样。还有刚才这人为了讨好他们拿出的那个军用望远镜,正是政府下属的科考队伍经常使用的型号,如果不是为考古队做过脚夫,区区一个闽南山区平头百姓,上哪里去寻这样放在省城的市场里,都算得上是稀罕的物件?

如此说来,眼前的人的确就是葛四?

葛四见两人好像并无恶意,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来,一边排掉破裤子上的泥土,一边偏着脑袋小心地打量起正南,没多一会儿忽然发出“哦”的一声惊叹,对正南说:“我认著你啊,两年前见过小七面系吧,我录著著在这河的落游,彼时侯——”

葛四满嘴的闽南方言,部分词汇正南甚至听得并不会意,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从葛四滔滔不绝的讲述中觅得一丝古怪,忙打断了他,问他说的“两年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葛四被正南的问题搞的莫名其妙,一时间难以作出答复。反倒是一旁的青山听得真切,附在正南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先前遇到葛四的经历,分明只是两三天前的事而已,如今从葛四却说它发生在两年前,这其中莫不是大有蹊跷?这事正南只跟青山提起过,正所谓旁观者清,青山虽然只是三言两语,总算暂时缓解了正南的疑惑,虽然暂时还不能据此下定结论,权且算是一种合理的解释吧。

青山的说法是,正南前两天遇到的葛四,实际上应该是两年前的葛四,所以现如今他对正南的印象模糊,就连柳条筐都破旧了很多……

正南之所以能够接受青山的这一说法,不仅因为这是看似唯一合理的解释,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他想到先前葛四虽然出现在幻境中,可一来一去颇有那么几分隐秘和虚无的意味,相比较于鲁宾逊,他的存在应该不仅仅是灵魂受困那么简单。

正南先前读过不少在百慕大发生的奇闻怪事的报道,其中有一例讲的是二战时有一个飞行小队迷路,最终与基地失去联系,几十年后被人发现沉在海底,可无论是战斗机还是机上的飞行员,都一如他们几十年前地样子,就好像是前一天刚刚沉没的一样。报道末尾援引了某个理论物理学研究者的猜测,说是那些战机在不知不觉中穿越了时间虫洞,这才由过去来到了现在的……

正南大学时曾选修过高等物理这门课程,对那个学者的虫洞理论略知一二,所以当时仍不免觉得这样解释未免有些牵强。据他所知,依据虫洞而存在的时空旅行理论虽然流行颇广,得到了很多科学家甚至包括霍金的支持,可若想建立能够被人利用的,并且在一段时间内能够稳定存在的虫洞,需要耗费的能量将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倾尽地球上的资源也仅是九牛一毛,所以,这一理论在很长时间内,都只是仅仅停留在理论的层面上而已,从未被科学实验所证实。至于一个本应属于一个时间的人或物,出现在另外一个时间这样类似于时间旅行的例子,更有可能的是人们自行杜撰出来,以供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然而世易时移,报纸杂志上读到的怪事,如今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就连正南都不得不感慨于世界的奇妙。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人们看重的只是一件事的可信性,而并非是其真实与否。两天之间,他竟然先后遇到了两年前和现如今的葛四,这事要是说给旁人,恐怕自己反而要沦为被人嘲弄的笑料了……

有些事不能过分穷根究底,有些事又不能半点马虎大意。

正南可以接受葛四“穿越”的事实,可仍旧搞不懂他一个存在于幻觉中的灵魂,是如何进入到了现实当中的?

先前他和青山曾在木屋的阁楼里发现了包括杨峰在内的九具尸体,其中当然也包括葛四在内,如此说来,眼前的葛四仍旧还是游魂野鬼,只是不知如何突破了杨峰制造的幻境,最终从花谷中跑到原封镇。对了,他刚才说什么河的落游,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葛四嘿嘿傻笑了一番,转而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你个老板怎个还不如我录性好?两年前咱们就是在这条河的下游碰到的,那时候你掉到河里,要不是我把你救个出来,你早就被那宿龟拖走了,可当时你谢城隍嘛无谢城隍一句,著一个人走啊,害我阁在林子里找啊好些日子啊——哎,说到底活落下来也嘛没用,你及你朋友两个人嘛,也是乞困在山谷里两年啊吧?咋扮这日子伤苦啊,我一个老头子死的心拢有啊,你们两个是怎麽熬过来的?

“等等等等——”青山指着窝棚前的河水,忍不住插话问道,“你说,这条河通往百花谷的云楼?”

正南和青山都还记得,花谷里的那条大河源自一侧山崖的瀑布,贯穿大半个山谷后,从云楼下平缓流过,直流向远不见边的地方。那河虽然波澜不惊,可里面着实有着不少大鱼和巨怪,就连正南自己都差点葬身于斯,说来还令他颇感后怕。

按照葛四的说法,那条河竟然发源于此——现实中的河水竟然能够流进幻境中,这事被葛四说的如此玄乎,要是一般人听到肯定要对她嗤之以鼻了。好在正南和青山还算清醒,满心想着大概因为葛四与鲁宾逊一样,还没察觉出自己早就变成了鬼魂,只当仍旧被困在花谷中,以至于把原封古镇边地这条河当成了花谷的那条了吧?

葛四却道:咱无懂什么云楼不云楼的,彼拢都是你们这些有学问的人的叫法,在我们乡落,祖辈种落来有种“鬼祭台”的忌讳,讲是千万不要靠成这类高在河中的房子,不然被里面的妖魔鬼怪捉了去,一辈子都别想再回来了——还记得那年杨干事带着几个外国人非要来这里寻宝,我也是钱迷了心窍,竟然为了几千块钱答应他们充当脚夫,你看,九个人著我一个还活着,会得通在这山谷里一困著是两年,真是顶天无行,入地无会啊……

葛四翻来覆去只会感慨自己的命运不济,正南和青山都觉得有些无趣。继而想到,葛四显然对绿水和林炀的下落他也不知情,再纠缠下去也是耽误工夫,倒不如原路返回到广场,另外找寻其它线索来得可靠。葛四的现状虽然可怜,可还是不应该据实相告,最起码让他好保有一个生存下去的念想,总比知道自己虽然已死,却又死不得脱后这样残酷的现实要好过百倍吧……

话虽如此,可葛四毕竟已经被独自困在花谷两年之久,如今既然与正南和青山相遇,在他看来可算是上天赐给他共患难的伙伴。如此说来,怎样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摆脱掉他,而又不至于让这个鬼魂起疑呢?

正南算是聪明过人,可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个还算合理的托词也觉得不容易,正在他踌躇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天空忽然不合时宜地下起雨来,惹得他暗自咒骂喝水塞牙缝,放屁砸脚跟……

葛四倒是爽快,拉起他和青山就往他那本就不具备遮风挡雨功能的窝棚里躲闪。慌乱间,柳条筐不知被谁踢了一脚侧翻在了地上,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地倾泻而出,零散得滚了一地。

东西里大部分是考古的器械,因为缺少保养以至于锈蚀得十分严重,正南的视线从上面一扫而过,正想转而婉拒葛四的邀请,却忽然被自己脚下的一张纸片吸引了注意。他弯腰顺手将那纸片捡了起来,发现只是张边沿发了霉的黑白照片而已,看样子着实有些年头了。

照片上一男一女两个青年并肩而立,身着六七十年代流行的蓝布卡中山装,看青涩的样子应该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

正南仔细看那男孩,总觉得有几分眼熟,随后恍然大悟,立刻将照片立到青山的眼前,问他是否在上面看到了熟人?

青山不以为然,瞟了一眼后随口问正南从哪里找来了林炀年轻时候的照片?并说还是那时候林炀还没现在这么富态,倒是多了几分清秀……

正南闻言一惊,重新又把照片看了又看,额头上的水珠越聚越多,也不知道积聚的到底是汗水还是雨水。

青山不明所以,问正南干嘛对张照片发呆。正南重重地吐了口气,低声说:“你不说我还真没留意这女孩就是林炀,开始我只觉得她旁边的男孩有点面熟,你倒是再看看,是不是杨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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