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乔溪扶着云起进了他的房间,想找药给他擦,云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乔溪感觉到了,乔溪心里很疼,疼的乔溪想把自己的心掰开了,揉碎了,才能停止这份疼。
乔溪给云起的脸擦了药,转身对乔修远说:“你几岁了?不想办法把老婆追到手娶回家,整天打架斗殴,你幼不幼稚?”又冲于婧霏发火:“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公?”乔修远此时出了恶气,摸摸鼻子没说话,于婧霏很委屈,这算不算是无妄之灾,你们打架,扯我干什么?
乔溪临走前看了云起的阳台一眼,回自己公寓,直接把门锁死,于婧霏这才反应过来,把我们都扫地出门了?于婧霏赶紧跑过去敲门:“乔溪,你个泼妇,又不是我打架,你讲点道理好么,我的包还在你房里、”门嘭的打开,她的爱马仕包包被甩出来,又嘭的一声关上了门。于婧霏转身去踢乔修远:“让你发疯,这下好了。”乔修远抱住于婧霏,嘻嘻笑道:“我不发疯,他俩这样黏黏糊糊,磨磨唧唧,啥时候是个头?干脆坏人我来做好了!”于婧霏忽闪忽闪自己的大眼睛,点点头,抱住乔修远的脸亲了一口:“这次算你机灵!”乔修远激动了,“老婆,嫁给我!”“你做梦。”俩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变远,只有云起的房门还开着。
云起就这样瘫在沙发上,他不敢动,他怕他一动,自己的梦醒了,乔溪回了英国,再也不回来,乔溪回房间后,半夜有点发烧,也没有吃饭,难受的不行,有点担心云起,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自己哥们打了,还是很懵逼的那种,是不是有点可怜?
乔溪悄悄把门打开,结果看见云起房门开着,灯关着,也不怕进贼?乔溪进了房间,没开空调,好冷,摸了摸墙,好久才找到灯开关,把灯打开,吓了乔溪一跳,云起就那么坐在沙发上,这个房间简直就像冰窖一样,乔溪怒了,赶紧打开空调,走过去,忍住怒气问道:“你这样折磨自己是想让谁愧疚?”云起没出声,云起想着昨晚在西餐厅对乔溪做的糊涂事,即便真的冻死自己也活该,冻死了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糊涂,怎么会让乔溪半夜发烧受了那么多罪。
说话的功夫,房间终于暖和过来,乔溪叹了口气,看着云起苍白的脸,去把云起的被子放好,“去休息吧,眼睛红得不像话。”云起的唇动了动,他有千言万语想告诉乔溪,可是嗓子里却吐不出半个字,他没胆。云起失魂落魄不敢看乔溪,他很想抓住乔溪的手说别走,今晚别走,明天别走,以后都不要走,或者,你带我走,天涯海角。
乔溪还是走了,回自己房间了,明天还要上班啊,他这个总裁可以任***去不去,自己个小秘书,还是安分守己好了。躺回床上,终于睡着了。
早上,又是那个黑脸司机叔叔来送早餐,乔溪乖乖吃饭,她真饿了,这几天过的哪里是正常人过的日子?不行,我要做个乖宝宝,我明明是法务部的嘛,我要回去,嗯,今天就去告诉杨秘书长。
杨秘书长听见乔溪说申请回法务部工作的事情,差点就要给乔溪跪了,你俩一天不闹出点幺蛾子就难受是不?难受找大夫啊?别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