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彼此看了眼对方,全都清楚进去以后的严重后果。
球队直接坐车回到了冰球馆,耶塞西格大学的红篮标志色悬挂于顶端,顾巴彻笨拙得想解释自己的动机是什么,暗示是裁判的不公正判罚而选择的暴力来解决场上的纠纷。结果是他一个人受到教练的处罚:手工清理整个冰球馆的冰面。教练对顾巴彻的冷酷无情以警视其他队员不能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队长柳光真在教练走后,提醒众人,“我们是个整体,不能让一个人去接受惩罚!”
泽尔达明白队长的话,换下球衣,追随队长一起上冰,拿着工具和顾巴彻一点一点手工清理冰面。
顾巴彻看到队友们是支持自己的,非常感动,看到每一个队友都不同程度受伤。当十七名守望着队队员在清理冰面过程中,发现原来他们仅仅是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动手而受处罚,全都趴在冰面上手工清理,泽尔达第一个笑了,顾巴彻笑着指着赞弘人脸上的淤清,郎兹和麦冈瑟,他们全都笑了。
泽尔达全身趴在冰面上,“我们应该让那个裁判陪我们一起清理!”
第二天在餐厅,所有冰球队的球员都受到了其它校队的嘲弄,顾巴彻忍住怒火没有发泄。
不过还是有一些女生关心泽尔达的伤势是否严重。泽尔达与厄普里通过几次电话后,谈了许多类似碰到此种情况的经验。
泽尔达用手捂住伤口,“还是杀了我吧!”
顾巴彻拍了一下泽尔达挡在前面的手,“有点风度,这是你教我的!”
泽尔达哭笑不得,“给我们大学杯,我们给你一切!”
坐在旁边的赞弘人看见端着托盘向这个方向走来的花予佩,主动端起他的托盘,离开之前,故意逗泽尔达,“你的机会来了!”
其他进攻桌的队友也都和防守桌的队友拼成了一个桌子,泽尔达央求道,“你们别走,我们是一个整体!”
泽尔达得到的回答却是,“我们会给你们时间独处!”她一把揪住了她的假发,锁住眉头,“我倒底做错了什么?”她抬头一脸可爱的笑容迎接花予佩。
午餐会谈,泽尔达都没有品尝出午餐的特色菜,究竟是什么特色。
从餐厅出来,泽尔达解开领带,拿在手里,用力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块儿。她追上顾巴彻他们,向他们讨教,“我应该怎么做?”
没有人回答,他们只是笑个不停。
泽尔达小心看了看四周跑在了顾巴彻他们前边,认真的看着赞弘人,麦冈瑟和顾巴彻,作出投降的手势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后悔了,总可以了吧!”
顾巴彻搓着手指,眉毛上下跳动,“拿来,二十块。我赢了!”
麦冈瑟一脸不情愿的摇出二十块钱放在顾巴彻手里,“你再坚持一天,我就赢了!”麦冈瑟向泽尔达抱怨。
泽尔达生气极了,瞪了一眼见钱眼开的顾巴彻,转身离开。
赞弘人看着走掉的泽尔达,“你们玩得有点过了!”他追上去,“你生气了!”赞弘人看着泽尔达的手。
泽尔达放慢速度,将领带又系在脖子上,一边打领带,一边说道,“我不喜欢其他人把我当成笑话,这使我非常不舒服!”
赞弘人转身看着顾巴彻,“巴彻他就是这个样子,但他为人正直、善良。”
泽尔达看了眼经过的女生,想到刚才自己溜走,留她一个人在餐厅,顿时产生了犯罪感,“我应该对予佩好点儿,才不会让巴彻的阴谋得逞对吗?”
赞弘人笑着提醒泽尔达,“如果你们分了手赔率是一赔八点五!”
泽尔达不敢相信,捂住嘴惊讶的叫道,“怎么可能,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赞弘人轻松的回答道,“就是从你去帮助花予佩,站在台子上那一刻起,那小子已经从你身上赚了两佰块了!”
泽尔达回头望了一眼顾巴彻,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好吧,如果我们合好呢?赔率是多少?”
赞弘人双手擦在兜里,“更高,一赔十!”
泽尔达从衣兜里掏出俩佰块,“帮我买合。”她把钱放进了赞弘人手里。
赞弘人看着手中的钱,“哇!呜!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泽尔达肯定的点点头说,“是的!反正最近我妈妈也没有卖出去什么雕塑,我得自己想办法了,在我找到打工的地方之前我就靠它了,别对任何人讲,要不然我就完了!”
赞弘人收起钱,“好吧!如果说巴彻是个赌徒,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个赌博使诈专家!”
泽尔达撞了一下赞弘人,“我会把它当成是一种夸奖!你不买吗?”
赞弘人笑笑,说,“对哦!我现在手头也很紧!”俩个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