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是因为社团的原因,我也说不好!”赞弘人望着趴在桌上的泽尔达。
房间门被郎兹一下子推开,走到泽尔达身边,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弯下腰问,“泽尔达,我知道这方面,你比我在行,你帮我看看这个怎么样?”
郎兹将手里的信放在泽尔达面前。
泽尔达瞪大眼睛,“你指得是哪方面?”她坐在椅子上,两臂放在桌上。
郎兹碰了碰泽尔达,“我是说女孩子!”
泽尔达嘟嘟嚷嚷地站了起来,坐在赞弘人身后的地板上,“我不知道了!”
郎兹将桌子上的信封拿给泽尔达看,赞弘人也这时候转过身去,泽尔达接过信封,取出信,刚一张口叹想不对,又闭上。
这是一封郎兹写给女孩子的求爱爱信,上面有几句老土的表白语惹得泽尔达捂住嘴巴大笑,可又怕郎兹伤心。读完信后,泽尔达清了清嗓子,手指夹信问了一句,“你真打算要这么做吗?”
郎兹想都没想坚定的回答,“是的!”
泽尔达坐回到她的书桌前,拿起笔,“好吧!为了你!”
在一片白纸上流畅的书写着字迹,一旁的赞弘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家伙在做什么?还未找到答案。泽尔达吹了吹墨迹,回头就是一句,“信封给我!”认真且仔细的叠好,装进信封,夹在指缝间,“现在它是你的!”
郎兹微笑着拿过信封,“谢谢!”
泽尔达将郎兹原来的信撕的粉碎丢进了纸篓,一脸得意的送走了郎兹。
泽尔达自得其乐咯咯傻笑。
“喂!你在傻笑什么?”赞弘人轻轻的碰了一下一直在笑的泽尔达。
“笑一些好笑的事情!”
“看着郎兹拿着那信封合不拢嘴笑得的样子,没有鬼才怪啦!”赞弘人靠在椅背上。
“这个嘛!属于个人隐私,不过的确很好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弘人、泽尔达,快起床!”顾巴彻用力敲每一扇房间的门。
顾巴彻冲进来,掀掉泽尔达的被子。“快点儿吧!教练让我们五分钟后集合!”
“什么?”泽尔达看了一下闹钟,“现在可是早晨六点钟,你是不是搞错了!”她翻了身继续睡。
赞弘人进入了梦乡,顾巴彻也掀开了他的被子,“我是认真的,教练给每一个队员都发了短信,不信你自己看!”说完便将泽尔达的手提电话拿给泽尔达看。
泽尔达拍了拍脑袋,清楚的看到的是教练发来的短信,赞弘人也在顾巴彻的又是拽、又是扯,从床上拉到了地板上。
泽尔达在顾巴彻离开后,才敢进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假发,迅速穿好裤子和上衣,和其它队友一起赶到冰球馆。
教练一直沉着脸,当所有队员都站成一排的,保持安静后方才讲话。“当我意识到这三年来我是在为别人培养后卫,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有谁能告诉我比这更可耻的背叛吗?不,没有,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是在你们高中时,我就认识的,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是我让你们拿到奖学金的。现在倒好,回报给我的竟是彻底的背叛,你们的副队长提前一学期毕业,和斗牛队签约了,一份收入丰厚的合同,你们当中还有谁想提前离开学校,加入职业队,我可以给你们这个机会,和你们的前副队长一样呢?机会难得,向前跨出一步,就可以走了!”教练从所有队员面前滑过,可是没有一个向前跨一步,“好吧!既然大家这样忠心,我就请从底线至中线来回滑行五百次,动起来吧!小伙子们!”
所有队员都发出了叹息声,这样折磨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泽尔达看到教练和助理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小声问身边的赞弘人,“队长一定深受教练的欢迎吧?”
“也许吧!我觉得教练谁都不会喜欢的,反正我没见过他对谁友善过,我不知道!”赞弘人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
现在守望者队有十七名队员了,教练们在商议接下来的比赛安排,还有训练的事情。轮到泽尔达清扫冰面。
球员们离开后,她一个人在扫冰机里,摇头晃脑边打拍子,边开着扫冰机在冰面上来回清扫。看着光亮透洁的冰面,泽尔达不知不觉滑到中央,环顾整个冰球馆,空荡荡的观众席,好像已经座无缺席,公正指法比赛的裁判有时会在主场观战的观众嘘声中多多少少受到一点影响,在休息区教练大声呵斥队员们应该大胆的进攻,比赛结束后无不没有人赞叹这是一场伟大的比赛,因为对手也是值得尊敬的嘛!一想到这儿,泽尔达就会咯咯地傻笑,似乎它正在发生,一样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