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打不过他的!”皇甫汲躺在椅上拿了一颗葡萄。
张湘大眼悄悄地瞅了一眼皇甫汲,被皇甫汲发现了,“瞅我干啥?”
张湘立刻赔罪,道:“皇上真是愈发的英俊健硕了,奴才真是没见过如此优秀的美男子!”他语气尽量说得诚恳,把皇甫汲都感动了。
每次张湘瞅皇甫汲被他抓住后就使这一招儿,都能逢凶化吉,屡试不爽,要知道,现在除了亲王和太后,以及皇后,没有人有权力抬起头看皇帝,或者瞅皇帝。
皇甫汲不肯定张湘是否在瞎说,但他觉得自己看起来越来越英武是真的,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又男人味?就算是一朝天子也不例外。
他对跪着的张湘说:“好了,起来吧,成天跪来跪去的烦不烦?”
就这么随口一说,张湘撇嘴,他当奴才的若是见主子不跪,那才是不合适呢!
“这个婆婪天,整天跟个疯狗一样在这儿叫唤,上次朕留了他一口气,他反倒还喘上了!”皇甫汲听到屋檐上人的喊叫非常反感。
“是的,皇上,就该狠狠地修理他……”张湘不说了,因为他看见皇甫汲瞪着他。
他被皇甫汲看得毛毛的,又跪了。
皇甫汲这才说:“别害怕,朕不会伤害你的,你说得极对!”语气温柔。
张湘松了口气,站起身来,皇甫汲又转身瞪他!
张湘只好又跪下,结果皇甫汲说:“不要骄傲哦!”
张湘的内心是崩溃的!
屋顶上,一人黄袍与一身白与蓝的婆婪天对决。
月亮好大好圆,而通州的月亮也是这样。
“老爷,我一定会保密的,您不用担心!”粉红妇人说。
刘副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妇人公主抱,走向床里……
马映芷不打算看下去,后面的环节一定会辣眼睛!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回到客栈,皇甫裙儿和马映芷两人异口同声问对方。
皇甫裙儿说:“我在《四海传奇志》里查出黑色曼陀罗花来源于昊粤北原的孤忽尔氏皇族陵墓,那里盛产毒草,但是昊粤北原离良国很远,就算要打仗也要跨越千山万水,还得从别的国家借道,所以他根本就不会和良国打什么交道。”
“那云将军可不可能和昊粤北原有什么瓜葛?”
余束白一旁插话,“不可能,云将军不可能去过昊粤北原,他奉命镇守通州,是不可以擅离职守的,除了回京复命以外,他都没离开过通州。”
马映芷吃惊地看了他,“你从哪里蹦出来的?你没回去啊!”她一直都没发现余束白,是他太没存在感了吗?
余束白翻了个白眼儿,不是她让他和皇甫裙儿一起去书楼的吗?回来总要汇报情况吧?就算他的肤色男人了些,也不用无视他吧?
马映芷止不住心里的疑问,“万一,云将军在回京途中跟别人结了什么仇呢?”
余束白立刻解释:“不可能,云将军光明磊落,又有江湖道义,不可能招惹别人的!”他的声音有点大。
云将军是他从小就仰慕的英雄,现在他死了,他余束白不希望他带着污点死。
现在换成马映芷翻了个白眼,这余束白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维护云端岩,没法儿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