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裙儿被奉白羽禁锢住手腕,她挣扎,咆哮:“你干什么?”
奉白羽邪笑:“想走?”
皇甫裙儿想起还有千雪,就问他:“你把千雪弄哪儿去了?这里是哪儿?”
奉白羽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抬头邪魅地看她,薄唇吐出字:“想知道么?”
他语气有诱惑之意,无奈皇甫裙儿没有心情跟他闹,依然问同一个问题:“她在哪?”
“唉!”奉白羽叹了口气,又说:“怎的那么不解风情?”
他将束缚皇甫裙儿手腕改为禁锢她的双肩,“你想要找那个小随从?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手掌的温度传到她衣服里的皮肤上,皇甫裙儿下意识就想甩开,无奈奉白羽故意用力,手指都掐到肉,痛感传来。
“放开呀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就好!”
奉白羽:“好,爽快人,我的条件就是,让我亲一口。”
皇甫裙儿表情微妙,吃惊之余还有愤怒,要是在荣城,有谁敢这样轻薄于她?也就是面前的登徒子了。
没有巴掌,没有怒骂,皇甫裙儿有皇族的骄傲,气节,但是也明白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是奉白羽的地盘儿。
她笑得像带刺的玫瑰,幽幽的说:“亲你?凭什么?我是客人,你把我带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夺走了我的自由,还要占我便宜?你还是个男人吗?”
奉白羽听了脸都绿了,他拉开自己的白色中衣,扯过皇甫裙儿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肌,说:“来!你看看,你摸摸,这是什么?说我不是男人!嗯?”
皇甫裙儿把鄙视留在心里,不表现出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放我回去。”
任她怎么抽都抽不出自己的手,奉白羽又叹了口气,说:“放你回去?我做不到。”
皇甫裙儿停止挣扎,看着奉白羽眼底的波光,她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你是断背吧?”
上午,宫雪郢醒来,满脑子都是清醒的,他梦见了马映芷,还和她在一起很亲密,所以他是笑醒的。
电光火石之间,一拍脑袋,“糟了!”
宫雪郢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赶紧穿上靴子,皇甫裙儿!
马映芷从外面回来,一闪身,就躲开了奔跑的宫雪郢,她问:“干嘛跑那么急?”
谁知宫雪郢抓住她胳膊,说:“皇甫裙儿有事!”
马映芷大骇,她问:“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宫雪郢知道马映芷关心皇甫裙儿,急急说:“她在寝楼。”
马映芷又惊讶,为什么皇甫裙儿不在宫中待着却在外面?还是寝楼这样一个复杂的地方?
她在大理寺,消息也灵通,对寝楼也是有所耳闻,那里可算是销金窟!楼主背景也很神秘,来人都不敢惹他。
马映芷问宫雪郢:“你如何得知皇甫裙儿在寝楼?你去过?”
宫雪郢心里“咯噔”一下,他自知不能全部坦白,索性他脑子转的也快,想出一个勉强的理由:“我当时看皇甫裙儿进了寝楼,就跟进去,然后见楼里端上来的黑葡萄,就嘴馋来着,偷喝了酒,然后就晕了。”
马映芷表情审视,宫雪郢不敢与之对视,她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从辅察司的房顶上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