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国际交流大会及其重要。即使连杨辰的师父都很重视,而且少林的人收到消息,国外的骑士团觊觎少林至宝易筋经。
如果不想发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的话还是要做出防范。可重要的是现在少林对骑士团一点都不了解,想要接触那些人必须要有一个生面孔,而眼前的韩铎就是比较好的人选。
也不知为何,杨辰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心里突然出现一股莫名地信任感。
杨辰一副骗人上贼船的猥琐大叔样,笑眯眯道:“跟着我参加一个酒会,之后的事我再告诉你。”
韩铎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道:“我有什么好处?”
杨辰若有所思,思考了片刻,问道:“你需要什么?”
“其实……”韩铎欲言又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其实我有病…”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辰打断了:“我看出了。”
“……”韩铎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怒道:“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好,你说。”
“我有一种很特殊的病,现在的我已经不记得前几天的事了。据别人说,这个病我每年都会重复的发生,而且一般的医院治不好。我想……”说到这,韩铎看了看杨辰一眼,接着说道:“这种疑难杂症你们应该有办法医治吧?”
闻言,杨辰思考片刻,道:“我也不敢保证可以治好,但我可以问问师父。我师父对于这些疑难杂症还是有办法的。”话到此处,他心中却在想,师傅连我身上的降头都可以抑制,区区失忆应该不在话下。
“真的?”韩铎兴奋的问道。毕竟没有人愿意每年都要重新活一次。清晨起床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人都不认识。韩铎经历了十年,他也受够了。
“可以试试。”杨辰也确实不敢保证。
略微思考一下,韩铎也同意了,“如果有危险的话我可不干。”
“你还怕危险?”杨辰上下打量他这一身还没有干的血迹。
尴尬的挠了挠头,韩铎又问:“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铎…其他的…不记得了。”
杨辰笑了笑:“我叫杨辰,杨氏集团的杨。”说到这,杨辰的脸上洋溢出一股自豪。
“多多关照。”
韩铎伸出手。
杨辰看了看,微微一笑将手伸了过去。
二人手掌相握的一瞬间,他们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画面。
那是一家医院,医院的产房里两个刚刚出生的男婴正大声啼哭,声音清脆且响亮。似乎还在比试谁的声音更大。
之后,画面一黑,二人双双倒地昏迷。
呼——
窗帘被一阵风刮起。下一刻,一个黑袍人站在二人的身前,只是,静静的站着。
“终于,还是开始了。骑士团,我们又要见面了。慧执大师,还有两年,我就完成了你的嘱托。”他声音低沉,略微有些沙哑。伸出粗糙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无法看清他的全貌,隐约看到的只有那双深邃的瞳孔。
翌日清晨,韩铎杨辰二人猛然做起来。疑惑地看着对方。
“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着了?”韩铎率先开口问道。
杨辰也是一脸懵逼。随即闭上双眼调息检查身上有没有不对劲。过了一会杨辰才缓缓睁开眼,放心的舒了一口气,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心存疑惑的他带着韩铎来到了监控室,无奈的是,昨天晚上监控并没有拍摄到任何异常情况。
虽然心中存着疑问,但也没有办法。杨辰对韩铎说道:“我要去准备一下酒会的事了,你可以先住在这,或者回家。我会联系你。”
住在这?思考片刻,韩铎还是选择住在这里一阵子,毕竟外面还有人在追杀他,如果现在回家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那我暂时先住这里吧,外面好像还有仇人。”韩铎尴尬的挠了挠头。
杨辰满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先住下吧,别墅里什么都有,每隔三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你也不必担心卫生的问题。最迟后天我会来接你商量酒会的事,”
韩铎也同意了,毕竟现在他只想尽快治好自己的失忆症,有点希望他也不愿意放弃。
杨辰走后韩铎将身上带血的衣物扔到洗衣机里,随便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
另一边的阿甘情况却不是乐观。空手而归的他也避免不了被老大训斥,可当阿甘说道那处别墅区的时候长发老大瞬间变了色。
同他们一样道上的人都知道那别墅区的禁忌,不允许任何黑道上的人进入,一旦发现绝对逃脱不掉被灭门的惨剧。曾经有人不信这个邪,一大清早就带着十多个小弟进入别墅区,可是到了晚上,他那不小的帮派上下八百多人一夜蒸发。带头的老大第二天变得疯疯癫癫,从此就没有任何人敢去挑战那别墅区的威严。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对那别墅区一系列的猜测。有人说那里面住着一个曾经的老大哥,因为退出江湖所以不想再沾惹江湖事。这是最靠谱也是最不靠谱的说法。
更诡异的说法也有,总之,众说纷纭。可却没有人敢去证实,毕竟命只有一条。
“既然他躲进去了,就派人日夜盯着,一旦出来就将他抓来。”长发恨得牙痒痒,虽然事情不大,但他总觉得把韩铎留着是个祸害。而他能混到如今的地步也十有六七是靠自己的第六感。
阿甘随即派了十多人日夜轮班。
韩铎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住在这么豪华的房子里,感觉确实不错,可就是太空旷了。幸好只是借住两天,长时间住下去的话肯定会不习惯。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韩铎好奇的走过去打开门,只见一个年级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门口。
“您是?”由于不知对方来历,韩铎也是很有礼貌的询问。
韩铎静静的看着那个人,眼睛却突然湿了,心中绞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