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因为刚才的攻击来的太突然了,我都没有发现来袭的人是谁,有三个人进入了树洞,外面还剩下两人,队长和那个一来就坐在地上叫做苗喵的家伙,是谁,是谁来袭击了我,最坏的情况下是两个人都同时杀过来,不过这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沙理全与他们通过讯,肯定将我的情况说给他们听了,如果站在敌人的角度,会怎么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认为来的敌人只有一个,也许是复数以上,站在表面的我看似只有一人,但是只有一人的话实在是不敢置信,肯定会有隐藏起来的人,不伤害沙理全的情况下还光明正大的离去,就可以发现敌人不怕沙理全逃跑,那么说暗处一定会有人监视着,稳妥的情况下一定会整个小队都出动的,这是我站在敌人的角度上考虑的事情。
也是最稳妥的,敌人只有一个人最好,有一群人也不怕。他们不会真正的相信着沙理全的说法,也就表现出来几点。
第一,他们小队属于那种做事谨慎,会将很多事情在做之前都考虑进去的小队,第二,沙理全以前一定经常出错做傻事最后让他们收拾烂摊子,进一步的说明了他的哥哥姐姐其实也不是全信他说的话,也就是这几人有间隙。
只要有间隙就好办了,最怕那种无条件信任的人,和无条件溺爱的人,如果碰到这两种人我估计就直接退走了,之后在想办法,但是现在这种样子就说明我有机会,接下来就看他们的底线在哪里了。
“等,等下……”我不停的躲闪着接踵而至的攻击,一边腾挪一边招架,但是敌人的速度比我快的太多,在我的视线中望去,我只能看到很多的残影,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说,就像是猫捉老鼠般,真是可恶的感觉。
在躲闪的同时喊着,希望他们停止攻击,我趁着对方攻击的间隙望向树洞处,在树洞口站着两人,一个是刚进去的魁梧巨汉,名字似乎是叫做严遂,而另一个人,全身包裹在宽大的斗篷之中,唯一露出在外的,只有冷峻的脸庞与严肃的目光,紧紧闭合的薄削的嘴唇正透露出他在想着什么事情。
那么,现在正与我战斗的人,就是那个一过来就坐在地上懒洋洋一副无精打采样的少女,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很可怕,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等等,听我说几句话。”坚持了许久,我依然重复着这几句,“等下。”“听我一句。”“我有事情。”之类的希望暂时能够表达出没有恶意的想法。
“停下吧。”随着队长的话语脱出,不停的攻击我的严密攻势也在突然之间消失,随后一道残影回到了树洞之前,他们的小队之中,苗喵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是因为高速的攻击对她本身也是一种负担吗。我没来得及思考这些,因为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考验。
看到苗喵的样子,我也做出类似肩膀垮下,浑身放松,揉一揉肩膀的动作,表示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松了口气倒是真的,毕竟再继续那么高强度的招架的话我也会受不了的。
我对视的那几人,苗喵依然再大口的喘气,壮汉与队长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气氛此时有些微妙,明明我就是他们的敌人,但是我这个敌人确发出了谈判的信号。如果对面是我的话也会有些奇怪吧,尤其是在还没有知晓我的底牌之前,他们估计不会多么的轻举妄动,刚刚的对战,尽管强度很大,但是除了第一击足以致命外,之后的攻击也没有发出伤害我生命的招式。不过仔细想想的话,第一击也许是将我逼迫现身的攻击,而之前的所有攻击也只是他们的试探,如果我连第一击也接不下的话,只能说明我并没有与他们说话的资格,是的吧……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