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照亮你的眉眼,我已醒来,只为欣赏这上帝最美的杰作。
因为是周六,白绘肖便没起床,只是看着连恒的睡颜,这真的是上帝的杰作,美的让人无法自拔。
白绘肖的心情总会因为连恒而十分美好。
许久之后,连恒似乎感觉到了白绘肖盯着他,眯着眼坐起来,白绘肖也跟着坐起来看着连恒。
连恒刮了刮白绘肖鼻尖,“我怎么一看到你就把持不住。”连恒鬼魅的笑着。
“你那是晨起!”白绘肖撇了撇嘴,急忙往浴室跑,要是跑晚了,那她这一天都别想离开床了。
连恒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很享受这种奇妙的生活。
白绘肖穿着浴袍头发湿漉的走出来,“没牙刷!”朝连恒抱怨道。
“用我的。”连恒笑得那般随性无害。
白绘肖白了他一眼,气愤的走回浴室。在浴室里纠结是否用连恒的牙刷,当白绘肖在连恒的牙刷上挤上牙膏后,连恒拿着新牙刷进来了,白绘肖想都没想直接把手中的牙刷塞到连恒嘴里,然后又把连恒手里的新牙刷拿了去。
“你帮我刷。”连恒恬不知耻的将脑袋压在白绘肖的肩上。
“拿开你的猪头,沉死了。”白绘肖嫌弃的说着,却并没推开连恒。
“你昨晚和猪折腾了一晚!”连恒调侃道。
白绘肖用脚踩住连恒的脚,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连恒却因这个动作而灵光一闪,“咱们跳舞吧!”说着将白绘肖身子转了过来,看着白绘肖。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白绘肖推搡着连恒。
“其实我在别人面前一直都装的挺正经的。”连恒站直身子调侃道。
“正经还要装。”白绘肖白了连恒一眼,“等等,什么叫在别人面前装正经,我看起来就那么随便……”没等白绘肖说完,连恒就堵住了她的嘴。
白绘肖皱着眉毛推连恒,气愤连恒口里的牙膏都抹到了白绘肖嘴里,可连恒却不放手。
“等,刷牙……等会……”白绘肖的嘴被堵着,好不容易说出这几个字。
连恒停了口,因为他听清了白绘肖的话,“好,刷完继续。”说着他很认真的刷起了牙。
白绘肖得了一时宁静,收拾了一番,白绘肖不曾化妆,所以在连恒家也不会不方便,连恒说是要上床,可收拾完了自己,还是屁颠的和白绘肖打车回白绘肖家收拾行李。白绘肖决定住在连恒的秘密小窝里。
忘提的事是,白绘肖的父亲白程一直住在疗养院,至今不醒。
在白绘肖家里,连恒坐在床上看白绘肖叠衣服,“你会做饭吗?”连恒觉得白绘肖衣服叠的很好,就突然问道。
“不会。”白绘肖头也没抬的问道。
“我也不会,”连恒淡淡的说,“你说是我去学做饭,还是等咱们的孩子学做饭!”连恒无赖的气质真是无人能敌。
白绘肖白了连恒一眼,依旧不说话,低着头叠衣服。
连恒似乎是做了个很重大的决定一般,严肃的说道,“还是我学吧,要是等咱孩子学会做饭,咱们就饿死了。”连恒边说便觉得有道理。
“那你快去学吧!”白绘肖挑眉赶连恒。
“你是喜欢中餐还是西餐?”没想到连恒竟一脸认真的问白绘肖。
白绘肖抬头看着连恒,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会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做饭,霎时鼻尖酸酸的,眼睛也被湿气模糊了。
“怎么了?”连恒没想过自己的话会把白绘肖说哭了,即心疼又无措。
“给我做一辈子饭……”白绘肖声线颤抖,带着命令般的语气说道。
“遵命。”连恒笑着为白绘肖拭去泪珠,“你哭也太丑了。”连恒打趣道,其实他觉得白绘肖哭的最漂亮,比其他女子美,无论多么不堪的白绘肖,在他眼里都是最好的。
“我又没让你看。”白绘肖竟然对连恒撒娇。
连恒心头又是一震,将白绘肖的美态尽收眼底。
“人家小情侣都会叫对方别称,你也别叫我连恒,给我起个别称。”连恒又突发奇想的。
“傻瓜!”白绘肖随口说道。
“这个别称不好,知道的人太多,而且影响后代。”连恒严肃认真的说了一堆道理。
“恒一……”似乎是被连恒的认真所感染,白绘肖也认真的看着连恒。
“恒一?永恒专一?”连恒问道。
白绘肖点了点头,看着连恒。连恒似乎很满足这个别称,“那以后就你能叫我别称,你也就只能叫我别称。”连恒霸道的说,像个小孩子一般。
“给我个名字吧,亲爱的恒一大人。”白绘肖眨着眼睛调侃道。
“罂粟。”连恒抬起白绘肖的下巴,认真的说道,而后又贴在白绘肖耳边道,“让人上瘾,不能自拔。”
“是有毒的。”白绘肖低敛眉眼,轻轻说道,原来在连恒眼里,她还是有毒的。
“我愿被你毒死,也不愿孤独终老。”连恒轻咬白绘肖的耳垂,暧昧的说道。
“为何不能白头到老。”白绘肖将头抵在连恒胸前。
“要是你不变心,我当然希望能和你白头到老。”连恒认真的说。
“你要是足够好,我怎么可能会变心!”白绘肖挑眉反驳。
“所以我要努力好下去,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好。”连恒盯着白绘肖,很是邪魅的说道。
“……”
白绘肖知道连恒不安好心,急忙把连恒推出了卧室,锁上门收拾行李。
“喂,你太绝情了,怎么能把我退出去呀!”连恒装着阴阳怪调的调侃着。也没抱希望白绘肖会开门,于是就在白绘肖家乱晃。连恒看着白绘肖和她爸爸的合照,觉得那男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连恒也不多想,又看向白绘肖家的古董器具,看样子白绘肖家庭也蛮富裕的。
许久之后,白绘肖走了过来,“好了。”白绘肖看连恒盯着一个装饰花瓶,便先发话。
“这个瓶子哪弄的?”连恒问白绘肖。
“一个破瓶子,我哪知道?”白绘肖痞性的说道。
“破瓶子……”重复念了一句后,连恒邪邪的笑了,“你可真不识货。”
“对,不然怎么会选你。”白绘肖接话能力很强。
“……”连恒愣了,刮了刮白绘肖的鼻尖,“你唯一选对的货就是我。”
白绘肖轻笑出声,“你有变成东西了?”
“不带你这样的。”连恒皱眉,顺势揽住白绘肖的腰,两人紧靠在一起。
因为连恒的动作,白绘肖瞬间严肃起来,认真认错,“我知错了还不行。至少白天给我点安生。”
“恩,知错就好,给你个奖励。”连恒继续发扬不要脸气质,亲了白绘肖鼻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