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叫了起来,她把那些酒菜吐在了我身上,她衣服上也是。可能是我倒下去的时候,正好压在她的肚子上,就像小水泵样突然地喷涌。
她换的衣服也脏了,我把衣服给她脱下来。她很配合,头靠着我的肩膀,眼睛半睁半闭,**颤颤悠悠。我去洗手间接了点热水,拿着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脖子和**,很认真的给她擦着,奇怪的是我自己竟然一点邪念都没有,像是从事一件很严肃的工作。我索性把她的长筒肉丝袜也脱下来,再脱丝袜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腿,我把她的大腿抬高些,仔细地看了看,大腿细腻光滑,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把毛巾被给她盖上,她很快就入了梦乡。我去沙发上躺着,刚闭上眼睛,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我歪着身子看了看她,她依旧睡得很香。我觉得很奇怪,我看了看窗帘,外面的白纱飘动,我突然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因为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难道她的阴魂不散,还牵挂着我。我有些恐惧,我把落地台灯打开。但还是心不安稳,恐惧充满着我的身体四周,仿佛她就在我的身后。
我看了看熟睡中的林秋红,心想干脆和她一起睡吧,我翻身上床,拉起毛巾被钻了进去。我把林秋红的身子转向我,然后,把她的胳膊放在我的后背,我的脸正好对着她的**,这样我就在她的怀中,我的心稍微有了些平静。
这个从阴间里来的女子会不会坐在床边看着我呢。我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上,我感觉到她就坐在我的身后,我甚至感觉到她那两道阴冷的目光,她肯定是愤怒的,她可能对我很失望,显然我是一个又胆小又猥琐的男人。
我活了30多年,到现在是一事无成,家庭也散了,到处陪人笑脸,仰人鼻息,自己伸张了点正义,还被流氓痛打,进了监狱,又被猛踹,我现在还不如一条流浪的狗呢。平生我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我还怕什么鬼魂吗,****,想到这,我把毛巾被一把拉开,我翻身下了床。屋子里一下子亮堂很多,我把毛巾被给林秋红盖好。
我回到沙发上,心想,不就是个女鬼吗,我她妈的连人都不怕,我还怕鬼吗?
其实想想,这个世界上最最弱势的群体就是鬼了,他们比农民工还不如,大大的不如。鬼魂实在没什么本事,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看看那些冤死的鬼就知道,如果这些鬼神通广大,那些坏人现在日子还能过得如此滋润吗,否则那些坏人早就半夜被鬼掐死了。
想到这,我真的不害怕了,我把台灯关上,我正襟危坐,我咬牙切齿地说,姑娘,别害怕,我发誓一定把那个害死你的人找出来,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给我说说吧。我咬牙切齿了半天,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那好,我先睡了,我闭上眼睛,我觉得自己飘了起来,飘在天花板上了,我看到了那个躺在沙发上的自己,带着微笑。我还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坐在沙发边上。我说,你能不能把脸转过来,抬起来让我看看。她很听话,果然慢慢地把脸朝向我。我一看,这不是乔海艺吗?
我说,乔海艺你不是出差了吗,她笑着不说话。我急忙从天花板上下来,我说,我要抱一抱你。她笑着躲着我,不让我抱。我装作生气了。她就乖乖地走到我的身旁。
我笑了,我说我可抱了,我正要伸出胳膊,突然乔海艺推开了我。我一下子歪倒在沙发上,我挣开眼睛,看到一张脸对着我。
醒了你,她说。
你是谁啊?我问。
她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没醒酒吗。我这才看清楚是林秋红。
早餐给你做好了,喝咖啡还是奶茶?
咖啡吧。
昨天辛苦你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她说。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