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消散的时候,场面上已经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又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两个男人,视线在三人之间流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气氛僵硬到极点,其中一个男人蓦地大喊一声,“我们走!”
慕容雪凝眼神冰冷,“既然到了我的地盘,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放你们走吗?”
两人一僵,但脚下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撕啦——
后脑勺的空气被撕裂,尖锐的指甲像是爪子,向那两个男人袭来。
强大的危机感袭来,那两个男人冷了下眸子,突地转过身,也挥出一掌。
慕容雪凝冷冷扯唇,步伐一移,巧妙的躲过对方的攻击,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玄力将那两个男人逼向森林。
“倩沫,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说完,倏然身影一闪,向森林跑去。
******************森林******************
“妈的!”其中一个男子不满的在低咒,“什么破森林……”
“老……老大”
“靠,这你也追过来,真不愧是跟屁虫!”
慕容雪凝将玄力聚与右掌心,居高临下的看着树下的两人,“就让你好好过过嘴瘾,好送你上路!”
“谁送谁上路还不一定呢!”
恐怖的黄玄大掌,夹带着尖锐的风声,向慕容雪凝拍来,慕容雪凝后脚微微用力,直冲向黄玄大掌
那男人见此嘲讽道:“没想到你不仅是个跟屁虫,连智商也没有下线。”
想的正面接下我的攻击?呵呵!你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
死!
“我看你想说的也说完了,那就好送你上路了!”
空气瞬间凝结,以凝聚的空气为支点,轻轻侧身,与黄玄大掌擦身而过,同时绿玄包裹着手掌,向那个男人打去,拳风猎猎!
尖锐的破空声划过,她一拳狠狠的砸上了男子的肌肉隆起的胸膛。
男子眉头皱了一下,当即吐出一口腥甜。
慕容雪凝放开已经死掉的男人,动了动手脚,森寒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你是自杀谢罪?还是要我动手?”
一片寂静!
“你竟然杀了老大……我要杀了你,替老大报仇!”
“看你这么重情义,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示你们的,我就放你回去。”
慕容雪凝轻松躲过从几面八方而来的攻击,轻蔑的看着那个男人
男子见自己的攻击被慕容雪凝一一躲过,一时间失去了信心,“这……”
正当那个男人犹豫时一支箭从森林深处射出,“小心!”
慕容雪凝立马反应过来,向那个男人冲去,却还是晚了一步,那支箭硬生生的穿过那男人的心脏,当慕容雪凝冲过去时那人已经断气,她那人胸口上的箭拔下,钻研起来。
果然,以这个国家的程度不可能让箭这么快,就算注入玄力也会引起我的注意,除非……制作这把弓的人是,二十世纪的人!
她环顾了四周,跟着箭射出的方向跑去,到时对方早已不知所踪。
可恶!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慕容雪凝手渐渐攥成拳头愤恨的捶向旁边的大树,“咻……”
慕容雪凝眸光一闪,脚尖轻轻一点,空中侧身,轻松的攥住那只箭。
慕容雪凝摘下箭头的信,说道:“这么老土的传信方式,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二十世纪的人了。”
半响后,慕容雪凝冷冷的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都欺负到老娘头上了,这挑战书能不接吗?!”
******************慕容府********************
一阵寒风吹来,小玲不由得拉紧了衣服,眼神警惕的环顾四周,好像下一秒机会有怪物蹦出来似得。
真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这么大一个院子只有我一个丫鬟,早上还不显,一到晚上就冷静的吓人。
小玲刚走到门口,身后的草丛发出阵阵响声,“谁……谁在哪儿?”
一片寂静……
小玲拿着饭盒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步伐轻轻的向草丛挪去,“我……我过去了。”
走到草丛边小玲的恐惧便被好奇给掩盖了。
“什么东西?”
小玲眉头一皱,蹲下身子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啊……!”
当小玲摸到那东西时,吓得差点尖叫起来,不过还是被吓得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原来那不是东西,而是一个穿着夜行服的男人
“不……不会是死……死了吧?”
小玲吓得心惊胆战,惊恐的说道,随即用脚轻轻地踹了踹,然后小声的喊道:“喂!喂!”
没有反应……
小玲看他没反应,放下手中的饭盒去摇了摇了,再次小声的喊道:“喂!喂!”
依旧没有反应……
“不……不会吧?”
“难道……难道真的死了?”
小玲颤抖的呢喃着,然后抖着手去摸那人的鼻息,“有呼吸?没死?”
小玲用手把那人翻了过来,抱着男人的身子往屋里拖,“好重啊!天啦!我……我要累死了。”
小玲把门打开,然后将外面的那个男人再次拖到了屋里,这才把灯给打开。
“……”
看到满手的鲜血,小玲一双清亮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连呼吸都停止了下来,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尖叫出来,如果她尖叫了,不保证别人听不见。
小玲吓得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看到地上的男人,然后在看他的衣服。
鲜血已经将他的白衣服染成看血红色,小玲吓得差点摔倒在地。
“我……我这到底是带了个什么人回来?”
半响后,小玲才反应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自言自语道:“怎么办?他现在到底伤在哪里了?”
顾小琴看着那个男人,不知道应该何从下手。
“难道要把他衣服脱了?”小玲偏着脖子说道,随即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废话!不脱他衣服,能知道他伤在哪儿吗?又怎么给他包扎?”
“可是,是脱衣服耶?而且……而且他还是个男人。”
小玲又为难了,她可是一个乖乖女,从来没有见过男人果体,更别说是脱男人的衣服。
“小玲?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