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
三个女人几乎同时惊出声,朴友惠再没了一丝希望呆呆地杵在原地,眼前的男人已经彻底的离开她了。
末灵擦了嘴上的口水,昂着头羞怒地盯着头顶那张强制而霸道的俊脸,这男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为了甩掉朴友惠他竟然压上了她一生的清誉,婚姻大事他就这么轻薄而随意地说出口,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权秀敏却冷笑一声,拉了朴友惠嗤声说道:“权秀锡!你想玩什么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在我面前作戏一点用也没有,但你别忘了你还姓权,还由不得你这么放肆!”
权秀锡却没理她,迎上末灵投来的目光,浅浅一笑,“呵,傻瓜,干嘛用这种眼光盯着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了。”
不是第一次了?难道又是昨晚?末灵拽起拳头挣扎了一下,却被权秀锡死死锢在怀里,再次制止道:“怎么?又想打人吗?是谁说要‘以身相许’的?昨晚你要了哥的人就不该负责到底吗?你再打我就是谋杀亲夫!丫头你最好想清楚哦!”
“你!”臭男人的一套逻辑怎么总是显得那么合情合理,她居然被他吃得死死的,真是应验了末珏形容她的那句话,‘高机能低情商’,“好!等没人了咱俩再算!”
末灵使力推开权秀锡背过身站在一边。
权秀锡呵呵笑了两声,把手斜插在裤袋里,轻轻倚在会议桌边,回过俊脸坚定而严峻地轻佻着面前两个不相干的女人,不说话,却尽现不留情面的驱逐意味。
“呵!好吧权秀锡,你赢了。”这么露骨的表现,不就是告诉她,就算他还姓权,也没人能拦住他做任何事吗?他要娶谁权家那一帮子人谁同意谁不意屁作用没有,其实她权秀敏也不在乎,只要他不回权氏就行,“总之我的话带到了,去不去是你的事,走吧友惠,得不到这个男人是你的幸运。”
权秀敏拉着呆若木鸡的朴友惠,回身细细深长地瞄了一眼末灵,冷冷一笑开门离去。
听见两个女人的脚步远了,末灵悠地转过身,目光森冷而愤怒,“醉酒说的话做的事怎么能算数?你不要趁人之危,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嫁给你啦?”
权秀锡笑笑,伸手理了理她肩头的头发,“我嫁你啊,被你扒光光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我不嫁你嫁谁?‘三从’、‘四德’可是你说的,为夫从今以后会恪尽职守的,怎么样,完美好男人吧!”
若这丫头真的那么讨厌他,就不会闻着他的味道放心的钻进他的怀里,更不会在清醒过后还乖乖地陪他睡在沙发上,正因为清楚这一点,他才决定将两人的关系以最快的速度升华一下,省得他时时夜夜煎熬,绞尽脑汁地留她在身边。
“你!权秀锡,你能不能严肃点,好吧,你当着她们的面亲我事出有因,我可以理解不追究,可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拿来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啊,啊……我知道了,你是想问爸爸妈妈同不同意是吧,我马上打电话。”
“不许打!”
权秀锡早有预料似的,单手把末灵环在臂弯里,另一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了快捷键,电话才响一声就通了,估计是末妈妈随时随地就拿着手机在等电话。
“妈妈,您好!午安!”
末妈妈看着视频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愣了一下,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接道:“呃,午……午安,秀锡、灵儿!”看这造型,这臭小子耍了什么花样把她那冷得像块冰山的女儿给降服了?
“你、你们还好吧?秀锡你怎么受伤了?”末妈妈问。
“妈……”末灵羞答答地喊了一声,挣开权秀锡的手臂。
“嘿嘿,谢谢妈妈的关心,小伤不碍事的,我有件事想给您说……”
“不许说!”末灵红了脸,伸手去捂权秀锡折嘴巴。
看着两人奇怪地扭在一块儿,末妈妈招来末爸爸,二老挑着眉毛看,怎么看都是一副小两口打情骂俏的生动画面。
“好啦灵儿,你让秀锡把话说完,怎么受的伤?”末爸爸制止道。
“爸爸妈妈,我想问按中国的礼俗我要当她的未婚夫该怎么做?”权秀锡抽个空档,以最快的速度把要说的说了。
完了,这臭男人玩到她的父母面前了,她那花痴妈妈要是一点头,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开玩笑的,爸妈,你们别当真啊。”
二老愣怔着适应了一会,相视一眼,想了想那日权秀锡在房中单独给他们说的话,末爸爸偏头问末妈妈,“你同意吗?”
末妈妈扣着指头想了想,脑子里只有旭王啊,“那你同意吗?”
“嗯!”末爸爸点点头,嗯了一声,这几天她们在家时时关注着娱乐新闻,秀锡为灵儿做的事事她们都看在眼里,和他当初承诺的一样,是个有担当也对她家灵儿全心全意的男人,也罢,比起外貌爱家爱妻子的男人才更适合结婚,于是末妈妈也嗯了一声。
“爸妈,你们!我不同意!”她爸妈到底被权秀锡灌了什么药,这可是她的终身大事啊。
“那个,灵儿秀锡,只要你们两个孩子好好的就行。”末妈妈说,她家这特殊的孩子,也许除了了解灵儿的秀锡,他们再不放心其他人来照顾她。
“好的妈妈,我们会抽空回来看望您二老……”
“权秀锡!”
挂了电话,权秀锡呵呵笑着低头看着他的‘未婚妻’,任这小丫头拳打脚踢也不还手,一脸的骄傲和满足,等她发泄了一番才拉起她的手说:“好啦好啦,再打下去,你真要谋杀掉你的亲夫了,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民勋他们已经等我们很久了,快跟我去换衣服。”
“等等!”末灵发泄了一番也平静下来,抓起权秀锡的手严肃地问道:“你手上的血腥味哪里来的?”
从刚才她就想问了,只是中间出了太多岔子,权秀锡消失的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啊……真是,你属狗的吗这也能闻到?没什么,跟人有过节,跟某人学学,说不过他们就只好干一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