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娜两人把末灵往床上一甩,拍了拍手啐了一口唾沫,“呸!小贱人,就你这样的还有脸勾引友惠的秀锡哥,做梦!”
“唉,你们先等一下,我把事办完随你们玩去。”雨田泽野推开两个美女,绷了绷手中的绳子,上前先把末灵绑了,蹲在一边,拍了拍末灵的脸,“末师姐,你的酒量不行啊,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末灵故作被拍醒了,醉意难挡般呼噜了两声说:“水,给我水!”
雨田泽野张开手,虎口钳住她的脸蛋揪起来,眯眼说道:“想喝水?好啊,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给你喝,好不好?”
末灵眨眨水雾的眼,“好……”
“师姐真乖,那你告诉我,权秀锡最近有没有拿到一份来自权氏的文件?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了吗?”
又是权氏!?权秀锡不是在Van的公司做艺人吗?他跟那个什么权氏有什么瓜葛?
“俺……我……不晓得耶。”末灵傻呵呵回道。
雨田泽野一怒,把末灵的头重重甩到床上,这次这笔生意虽大,但是老板狡诈多变,一会要人死,一会又要先留活口,这会还得先去给他报告,就不能痛痛快快杀个人,真是窝火。
“你们随意吧,我等会上来,先别玩死了。”雨田泽野气冲冲地甩门出去。
华氏姐妹转身扯嘴一笑,华美娜说道:“先脱了她的衣服,拍点照片,你去把那个染病的公子哥叫来。”
华恩妍却说,“直接叫他来享受就好了,她这副丑样,拍出来都没人愿意看。”
华美娜却嗤了一声:“你懂个屁,叫你去你就去。”
“好好好,要不是看在友惠的面子上,我才懒得跟你争呢。”华恩妍牢骚着,要不是因为朴友惠承诺给她找剧组,她才不要参合这些破事,还要去叫那个艾滋病患者,咦……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朴友惠这招也太绝了。
可她才一转身,就听一声闷响,回头华美娜整个人程抛物线砸在了墙上,又弹下来五体投地的载在地板上,痛得连叫一声的气都顺不过来。
惊魂未定,她的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自己也像个球似地被抛了出去,遭遇和华美娜一模一样。
两人落点相对,抬头一看,他们中间是被震碎的绳子尸体,而那个黑黑的女人则远远地站在门口,背对着她们,冷冽地说道:“我不好欺,你们两个,别再招惹我。”
“如果你们听得懂,就转告朴友惠,不想有和你们一样的下场,就离我远一点,离权秀锡也远一点,这种警告我只说一次。”
刚才还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此时却矜贵冷冽地站在那里,强大高雅不可亵渎。
华美娜和华恩妍惊慌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被一种无形的气场压制着,站不起也吼不出,只能昂头惊惧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们这是招惹了什么样的人呀。
凤眼冷淡扫过两具女人,末灵转身开门,曾经,她可不管朴友惠和权秀锡的那点破事,但如今,她和那个中年男人搅在一起,中年男人和雨田泽野搅在一起,雨田泽野和末清久搅在一起,末清久与她誓不两立,这张网人人都有,那正好,权秀锡和末清久的事一起解决了,倒还省心。
华美娜咳了两声,嘴角溢出一股鲜血,伸手指着就要离去的末灵,眼里除了痛苦、惊骇、恐惧还有疑问,“你!你!……”
而一身黑裙阴冷无比的女人,似没听见,开门而去。
末灵刚走到扶梯处,撞上报告回来的雨田泽野,两人一相对,雨田泽野拔出腰间的军用短刀,打了起来。
然而连阿生都打不过的雨田泽野哪里是末灵的对手,两三下就被末灵下了刀子按压在墙上。
“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身后的女人语气平淡,却透着蚀骨的森寒,从小就在死人堆里长大的雨田泽野,不禁也有些发怵,但是作为咬烂舌头也不会出卖主家的忍者,他不惧,至少背后还有强大的后盾,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杀他的。
“师姐,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我们作对。”
“嚯?是吗?我不和你们作对,那你们会放过我吗?”说着,末灵加重了力道。
“唔……”雨田泽野的血流被封,脸和脖子涨得通红,还是忍不疼痛哼了出来,“只要你答应合作,我保你没事。”
“合作?”末灵挑眉问,作他们的棋子去加害权秀锡吗?“那我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金钱和自由!”
金钱和自由?钱……她不需要,自由!她整天无所事事,已经够自由了,而且,就算为他们做了事,下场也和像那个叫阿生的人一样被他们抛弃吧,再说,如果她变成那样的人,她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她自己。
“呵……”末灵冷笑一声,松了手,这个男孩她不能下手,现在不撕破脸比撕破了脸要有利得多,她要用他,“这个条件我不满意,你知道我的能耐,不如你回去跟他们好好商量商量?”
雨田泽野听了,心中狭光一闪,虽然没有拿下这个女人,但如果收了她的话,将是大功一件,于是忙答应道:“好,好,好,我会尽我所能为师姐争取更多的。”
“哼!滚吧!”
雨田泽野被末灵甩下一层楼梯,狼狈地爬起来,慌不择失地跑掉。
末灵走了两步,准备下楼去,结果头开始发晕,酒的后劲上来了。
坐在楼梯上休息了一会儿,结果是越来越晕,身体还渐渐开始发烫,居然有种要飘起来的感觉。
“洋玩意儿……真特码的……”一向严谨的她居然不自觉地飙起了粗口,飙了粗口感觉还特别的爽。
“真特码滴是个神奇……的……好东西!”
说着,她开始有了兴奋感,摇摇晃晃地走下楼去。
……
花园中,四个人正在焦头烂额地找着消失的末灵,本想上楼找的,结果朴友惠说没看见她进屋,把四人挡在了外面,正当她得意楼上上演着怎么一幅香艳场景的时候,肩膀被一条纤瘦的手臂重重地搂住,侧头一看,吓得她失声叫了一声。
臭煤球,臭女人,她怎么会在这儿?
“朴小姐,祝你生日快乐。”
末灵顶着被醉意熏红的黑脸蛋,笑眯眯地勾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