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生看了看坐在厅堂上的佛祖,他对佛祖打了一个揖,然后他来到了无可禅师禅房。
贾生说:“听说有这么一种宝贝,如果它被有名望的人包裹了十七层,那这第十八层再裹上心血就是无价之宝,这宝贝就能孕育出神仙。”
无可禅师说:“这无非是包裹在第十九层的一种说法,其实世间曾经是有一种宝贝叫十八层灿,这十八层的前十七层由当世名流将金玉包裹在了玉石上,每一层都有他们的署名,就好像一副画上的题跋一样,而第十八层的确是人的心血,不过这个人也是有名望的人,一般这样巧合的人比较难寻,不是临终,不是挚友,谁愿意洒心血,所以这个宝贝裹了一层心血就更加的知名了。”
贾生点了点头说:“哦,原来如此。”
贾生告别无可禅师,在他向大悲庵外走去时,无可禅师走出禅房望着贾生的背影。
无可禅师作着揖说:“阿弥陀佛。”
贾生走出大悲庵,满怀心思的行走在古街中。坐在鬼屋的吴迪远远就望见了贾生的身影,待贾生从他店前走了过去,吴迪慌忙走出店铺,他仔细的观望着贾生的步伐里显露着几个意思。
“吴迪哥,怎么了?”徐百荷将电动车停放在吴迪眼前说。
吴迪回过神笑了笑说:“没什么,送货来了。”
徐百荷说:“是,学生放学了,想到你这里送了货,然后去学车。”
吴迪说:“在学车呢,怎么样,能上路了吗?”
徐百荷说:“差不多了。”
吴迪将放在徐百荷电动车上的货物搬进店里,徐百荷坐下来喝了几口茶水起身准备离去。
吴迪说:“要不要再去鬼屋里转一圈?”
徐百荷笑了笑说:“不了,我要去学车了。”
徐百荷走到电动车前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先去静静的听着。
徐百荷说:“你要不要下班呀,我载你回去?”
吴迪回身看了看说:“下班了。”
过了一会儿从鬼屋里跑出两个人,他们对吴迪挥了挥手后,便离去了。
徐百荷看了看那两个人说:“你这里还有员工呀?”
吴迪说:“对呀,要不然怎么吓到人。”
徐百荷说:“我还以为都是道具呢。”
吴迪锁上店门说:“我来载你吧。”
徐百荷将电动车给了吴迪,吴迪载着徐百荷缓行在古街中。
徐百荷说:“你上班怎么不开车呀?”
吴迪说:“距离太近,开车没意思。”
徐百荷望了望了吴迪的背脊,她的脸稍微靠近了一点,她感觉到一阵儿的温暖,这好像是引燃了火柴,她的脸顿时被灼的通红了,她紧忙低下了头,生怕被人望见或他突然回头。吴迪和徐百荷离开古街时,在公司里的吴辉望见了他们,吴辉走出店铺一直望着吴迪和徐百荷在视线中消失。
吴辉准备去学车时,贾生走进公司说:“今天就不要去学车了,去我那里坐一坐吧。”
贾生买了两瓶酒和一些菜与吴辉及小刀、大飞和金刚走进了自己的住所。吴辉他们随贾生坐下来后,贾生示意大家吃菜,吴辉他们都是默默的吃喝起酒菜来,他们还不清楚这顿酒菜里会有什么样的吩咐,所以不敢轻易开口。
贾生待大家各喝完了一杯酒,他喝了一口茶水说:“今天喊大家来这里,其实是有一件事让大家配合着去做。”
吴辉他们立刻坐直了身体,贾生说:“大家想不想都做老板?”
大飞笑着说:“当然想了,美梦呀。”
贾生点了点头说:“马上可以实现,我们需要除掉一个人,除掉他以后,他的财产就是我们的了。”
吴辉他们听了以后都怔住了,这时吴辉的手机响了起来,吴辉起身去打电话。
徐百荷说:“今天怎么没来学车呀?”
吴辉感觉嗓子好像卡住了一样,他清了清嗓子。
吴辉说:“哦,公司里有些事情,所以没有去。”
徐百荷说:“你没什么事吧?”
吴辉清了清嗓子说:“没有。”
徐百荷挂断电话,吴辉走回座位。
贾生用手转动着茶杯说:“吴辉,你怎么想的?”
吴辉说:“啊…我……啊…我……”
房子里沉默了起来,这时外面也是静悄悄的不见有一丝风路过。
大飞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说:“干。”
金刚和小刀也站起了身,他们看向吴辉,吴辉慢慢站起身却抬起脚向门口走去。
吴辉一面走一面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
吴辉说完话慌忙拉开门冲到了楼下,疯狂的在街中跑了一段距离,他再疲惫的走着时,他想:刚才有几条路的方向清清楚楚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是人生的路呀。
吴辉回到住所后,他站在窗前想:这次如果有祸,希望能够躲过,如果还能活着,我会回家安心的种田,如果她愿意陪着我,我……
翌日清晨,苏全富刚走出住所,贾生便向他走了过来。
苏全富笑着说:“这么早呀。”
贾生说:“我不是来还宝贝的,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吧,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
苏全富让贾生坐进车里,然后驾驶着车向郊外驶去。苏全富打开车里的音乐,乐曲里车外的景色越来越自然,贾生透过车窗望着熟悉而又不觉单调的景色,他越加的感觉这景色里丰富多彩。车子在一片树林边停了下来,苏全富将音乐的音量调低了,他点燃了一支烟,看了看贾生。
贾生说:“想不想让那个宝贝变成无价之宝?”
苏全富欢喜的说:“想呀,不过……”
贾生望着车窗外的景色说:“能献心血的人找到了。”
苏全富说:“哪有自愿献出心血的?”
贾生说:“我有办法。”
苏全富默默的吸了一阵儿烟说:“好,事成后给你一百万。”
车里的音乐的音量又被调高了,车子启动时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它奔驰时果然焦急万分,它好像要载着车里的人去办一件大事,一件轰动人们心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