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高一(17)班之叶子
2016年8月25日,我离开旬阳的前一夜,和阳仔,坤在KTV喝酒道别。期间,我离开包厢,在过道中遇到了叶子一行人。
她和朋友一行人,我拦住了,非要索要一个拥抱,她笑着躲开了。和她在包厢外的沙发上聊了一会儿,我就被坤叫回了自己的包厢。
2016年8月26日,我在前往西安的高速公路上,向她打了一个电话,我想起昨晚见面匆忙,竟然没有互相道别。也想起昨晚见她时已经醉酒,就问她我昨晚是否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
前几日,又和她通了电话,问了一些近况。如今各自都在忙着自己的事,虽然有电话可以沟通彼此,但常常忘记了向自己的朋友问好。
“旧友难维系,新友难交心!”这就是我如今的状态,不过我还是尽可能的去联系老朋友,我一直认为朋友如老酒,越陈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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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原名叫叶婷婷,我不习惯喊别人本名,我觉得不亲切,尤其是自己的朋友。所以后来我开始喊她叶子,因为我觉得她如树叶一样,风一起,就居无定所。
后来,我亲眼看着她把自己的心锁住。
2013年9月2日,被曹姐姐打来的电话吵醒,在她班主任身份的压迫之下,我以作为一名为班级同学服务的身份来到17班教室,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叶子,一身很干练的运动衣,拿着一把扫帚,脸上带着生人勿近的态度。
我上前打着招呼,在招呼以前,我还在想着会不会不理我,那就太尴尬了。
结果我错了,我发现我生命当中有很多次错误的根源是以貌取人。
两分钟以前我现在她身外三米开外,内心纠结着要不要打招呼。两分钟以后,我靠近她的近身,随意的说着话。
在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陌生人为什么都保持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态度。后来我知道了。
叶子后来和我说起过她生活的环境,父母离异后,她多数是在姑姑家生活。她让全身长满了刺,是为了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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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满身是刺,不是容不下别人接近她,而是受不了别人欺负她。她也有好朋友。我一直认为女生之间的问题很多,所以两个女生很难做到知心相交。可是我又错了,她在开学初就认识了一个同班的姑娘,一个说着普通话,很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姓刘,叶子和刘姓的姑娘迅速成为了朋友。
那段日子里,我看着她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厕所,一起在走廊里说着属于姑娘间的悄悄话。那段日子里,我看着那刘姓姑娘为了暖化叶子的心,把男朋友丢在一旁陪着叶子说笑,也正是刘姓姑娘这样做,我看着她们在朋友的基础之上成为了交心的闺蜜。
那段日子里,叶子慢慢融入了17班这个集体,她会和坤在走廊里追逐,也会骂的周虎和我抬不起头,更会在被阳仔捉弄之后再把阳仔捉弄一番。
那段日子里我没有听说过她有男朋友这件事,我以为一个满身是刺的姑娘,她的心必然也是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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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原来满身刺的姑娘,她的心也会因别人而悸动。
我是在第一学期中期听说她有男朋友这件事,我听说时,好像已经分手了。
那男生我不知道是几班的,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说他们是初三在一起的。
青春的日子里,她的心萌动了,然后喜欢上了那个男生,后来在一起了。
可是,这朵爱情的种子没有开花结果。他们分手了,我没有见过那叶子为了挽回这份感情而行动,我以为爱过就算了。
快期末,和叶子,假正经,刘姓姑娘,坤,周虎一起吃火锅。那晚不知道谁说错了了话,我记忆中叶子哭了好像。她还喜欢着那男孩,可是如今都变了。她的喜欢是沉默的,所以只有她自己走出来,旁人是帮不了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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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子来说,喜欢是青春这个季节里只开一次的花,即使她走出了过去。
每个故事中都有一个深深爱着你的人,和一两个胖子。他们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当你受伤他们也会跟着心疼。可是他们迟到了。
李是我后来认识的,叶子介绍的初中朋友,他总是围绕着叶子转悠。他会在下课时从楼下跑到楼上,在我们教室外的走廊里和叶子说话。也会时常从楼下带一些叶子爱吃的零食送到楼上叶子的手中,他会在我们一群人嬉闹时保护着叶子。我以为李如我一样,是对于老朋友的一种关心,如我和我们班璇子一样,璇子是我小学,初中,高中时的朋友,所以我受不了他人欺负璇子。我以为他对叶子和我对璇子一样。
在叶子失意的那段日子里,教室外的走廊总会有一个外班的男生陪着叶子说笑。后来,我知道了李喜欢叶子,以前他用朋友的名义守护,现在他想用男朋友的身份去陪伴。
我一直对于李是支持的态度,包括叶子身边的刘姑娘。
我看着李行动,看着李表达爱意,也看着李失败。
和李关系渐渐到达朋友程度后,也因我支持他追求叶子这一想法的原因,李总会找我一起玩闹。那段日子里,他对我说着他追求叶子的过程。他会因叶子难过而难过,而追求的过程中当他看到希望,他也会快乐和我说着话。
结局是我愿意看到的,李失败了,我不知叶子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李连作为朋友守护叶子的权利也没有了。
李后来不在从楼下跑到楼上,我们教室外走廊里也没有了他陪着叶子说笑的身影,一切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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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磊和点点是我们班上的同学,每个故事里出现的胖子,我们这个故事中也有,磊磊和点点就是我们这个故事中的胖子。
叶子生人勿近的表现拒绝了很多靠近他的人。可一但能近的了叶子的身,你有会被她所吸引,只是好多人因为她身上的刺而选择了退步。磊磊和点点除外,如果写他们追求叶子的过程,我想说,那些年,他们曾追求的女孩。
和叶子熟悉以后,你会发现她非常爱玩闹,可能是用玩闹也遮掩她内心的忧伤。磊磊和点点追求叶子的方法是我当时看来最怪诞的一种方式,也是我现在看来最合理的一种方式。叶子需要的是陪伴,虽然她曾对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但我想,这也表现除了她希望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因自己难过或者快乐。
磊磊和点点会送叶子爱吃的零食,如同小学或初中追求女孩一样。但他们也会欺负叶子。我常常看到磊磊或者点点被叶子拿着一把扫帚从楼上追到楼下再追到楼上,叶子把磊磊和点点蹂躏一番后会开心的笑,而磊磊和点点也会因叶子笑了而自己笑。当我看着这一切时,好吧,我只想说,他们的世界我不懂。
磊磊和点点追求叶子的方式就是通过捉弄叶子而吸引叶子的注意。他们成功了,他们时常吸引叶子的注意,他们追逐的身影经常出现在走廊中。但他们也失败了,因为叶子拒绝了他们。
叶子的心锁住了,在青春的路上,他会去关注这条路上的风景,也会因那些美好的风景而快乐,可是她的心再也不会去留住这条路上的任何风景。我不知道她的心是什么时候锁住的,或许是他从初三那段感情中走出来后就关闭了自己的心房。
正如我喊她叶子一样,她如今正处在,风一吹,就居无定所。
前段时间她曾发过一个说说,是说想要一间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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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故事前,我问点点和叶子的故事,他给我回了一条消息:“就是喜欢啊!”还有一个笑脸。
写故事的过程中,我在空间发现了磊磊艾特叶子的一条说说:三张电影票,一桶爆米花,两杯可乐。电影的名字叫《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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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叶子的故事,也是属于这个故事中所有人的故事,也包括我。
我有故事,期待着你们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