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柚继续咄咄逼人:“可是你刚刚向我叙述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悲伤!而且明明你才是最应该悲伤的人,但是你却在安慰我!.......”
伊柚仿佛还想说,但是她却被抱着她的童母一下子打昏了!
“这姑娘有病吧,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那么多,没几个是对的,现在医学发达了就不允有失误了么?不过有一点,她还真说对了,我是在骗人。”医生落下口罩,语气不屑的看着昏迷的伊柚说。
童母安然的站了起来,伊柚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她冷漠的说:“呵,疑心疑鬼的早就该让你打晕她了,居然还让我动手,啧,手真疼。”
伊柚躺在冰冷的地上,被童母和那医生一起抬到了推车上,推到了一个空病房,将她安置在一张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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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伊柚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趴在病床边上的童母,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回想了下昨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这个童母和那个医生不是什么好人!童欣说不定就是被她们害死的!还有,还有童父!说不定童父入狱的事情也跟她们有关!
童母缓缓醒来,看到伊柚已经醒了,说:“你醒啦?昨天你胡言乱语说了一堆东西,我实在没办法就把你劈晕了,你别介意啊。”
伊柚没有说话,她只是疑惑的看着童母。
童母见没有效果,就哭了起来:“你说,我丈夫入狱了,我女儿也死了,我以后怎么办都没有着落,我哪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去骗你啊!”
伊柚表面上动容,又开始安慰起了童母,心中的怀疑却越来越重。
就在这个时候,伊柚的手机忽然响了,伊柚看了看,发现是伊母。
伊柚一接通电话,伊母就开始盘问:“诶呀,你怎么才接啊!你昨天一晚上都去哪了?没事吧?”
伊柚看了看童母,童母很识相的低头笑了笑,然后起身出了病房,伊釉转而解释:“妈,我没事,是我朋友自杀了,我担心她就跑出来了,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伊母:“说什么抱歉啊,没事,你没事就好。”
伊父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你就不能骂骂她么!太不象话了!这叫什么事啊!”
伊柚还想听地更清,却发现伊母已经挂了电话。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交谈声,伊柚轻声走到门口旁的洗手间,将门掩上,然后侧耳听。
仿佛是那医生的声音:“我跟你说,这小姑娘精得很!你要是就这样跟她说,她一定不会相信的!”
童母自信的说:“没关系,你还不相信我?她刚刚被我哄得什么都相信了,她还以为是梦呢,已经没事了。”
“话是这么说,万一她是反过来骗你的怎么办?我看你还是把她杀了以防万一吧!这件事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你是有所不知啊!这小姑娘是伊家的独女,她父母可宠她了!而且她和姜家独子——姜凉的关系也不菲!”
那人诧异的问:“姜家?是那个大户姜家?”
“不是,但是也差不多,据说姜凉的父亲是那姜家的小儿子,当年因为要娶姜凉的母亲而断绝了父子关系,自己白手起家,有了现在的成就!这些年来他们的关系看似不合,但是依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父亲儿子之间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仇!现在姜凉的父亲小有成就,姜家那老头子面上不喜,指不定哪笑呢!”
“不对吧!就这点理由,你怎么可能放过她?”
“诶,其实主要是主子警告过我,不能动她,我看这里头的乾坤不比姜家那浑水干净多少!”
“既然是主子吩咐的,你早说就是!何必说得这么多?”
“我这不也是.......”
童母的话还没说完,伊柚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故意发出了声音让外面的两个人听到,装作要上厕所的样子。
童母和那医生没有继续交谈,伊母又回到了病房,问伊柚在干嘛,伊柚回她是在上厕所。
伊柚的不安成真了!真的有个藏在暗处的人在想方设法的算计她们!可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连童母都能收服?不对,这个女子是不是童母,还得另说!那,那个所谓的主子又为什么对她有特例,不让他们伤害她呢?他谋的又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值得他这般不折手段!
忽然想起生死难卜的童欣和被软禁的方梓,伊柚的心就在不断的下沉,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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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柚以母亲让她赶紧回家的名义,立刻离开了医院,来到了方梓所说的方家主宅。
方家不愧是政治世家,主宅的设计极为严谨,规模宏大,一眼望不到边,远远的就能看到辽阔而又花团锦簇的花园,比伊家大了几十倍也不知道。
伊柚是坐计程车来的,她穿着刚换的正装,化了点淡妆,手持小皮包,脚踩高跟鞋,笑容得体,一步一步极为优雅的像方家大门走去。
伊柚可没有忘记方梓反复叮嘱她的事。
身为政治世家的方家,具有很高的礼仪性,方家的人从小就接受礼仪指导和高强度的礼仪训练,这也是为什么方梓的礼仪十分全面的原因他们很注重自身和别人的礼仪标准程度,他们是不会让自己的晚辈跟礼仪不全的人来往,所以方梓再三强调要让伊柚礼仪得体的拜访方家。
伊柚铭记于心,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她来到方家大门门口,向保安说明来意,那保安问伊柚:“你有预约吗?”
伊柚呆了下,说:“没有”
保安象征性的打了个电话,然后不让进.......
伊柚觉得,方梓忘记告诉她一件比礼仪更重要的事了。
在礼仪得体的前提下,是她可以进入方家,见到方梓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