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纯雪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手捂着隐隐发痛的小腹,蹒跚着走进了浴室。
床上,段逸深终于沉沉的睡去。
*************************罪爱纯深*************************
待他懒洋洋的眯开眼时,早晨清新的阳光已经洒进了房间。
身上被那丫头咬到的地方阵阵的疼。
昨晚的自己,好像疯狂过度了。
或许他该温柔一些,可是那种兴奋来得太过迅速和凶猛了,让他真的猝不及防。
那天见到她之后,他就想用这个女孩做一次试验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不治之症。他给了手下五百万,让他们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在昨天日落以前将她送到这里来。
他们做到了。
对于历来只要保持一定的底线,不管过程只注重结果的他,在商界可以得心应手,但面对感情却很幼稚。
幼稚到野蛮。
不过那一刻,他也只是想通过她的身体,来证明自己。
当他终于长驱直入的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和兴奋,居然使他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
终于证明自己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莫大的成就感和欣喜之情鼓动着他原本已经狂躁的神经,让他愈发对她带来的快感欲罢不能,一次又一次的索要,直到觉得身下的娇小的人儿已经累得无法动弹,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他摇了摇头,笑了笑着自己,伸手去一旁想探寻她时,才猛的一惊,她去哪了?!
床旁空空如也,四下看看没有人,浴室也没听见有动静。
门外是有人守着的,她如果出去的话他们会来征求他意见的,可一直也没人来过。
那这丫头究竟上哪去了?
他赶忙起身披上浴巾,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浴室。
扣了扣门,没有应答,他便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四处看了看。
当他的视线移到浴缸那里时,整个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她的头耷拉在浴缸外面,面色无比苍白,没有半点血丝,因为那些血液已然汇入了浴缸里的那片刺眼的殷红。
刹那间,他觉得脚底像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想要将他生生拽往地底。
接连而来的是天旋地转,所有的事物都模糊起来,只有那片刺眼的红异常的清晰,红的像刚刚从人胸膛里掏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