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雪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呀!你说什么呢?不害羞!”
她没好气的举起汤勺,狠狠的朝着他的脑门敲了敲。
“啊!痛!”段逸深急急的捂住脑门,模样看上去着实是痛得不轻。
纯雪看他那模样,自觉自己下手真的重了些,眼神开始有些心虚起来,嘴巴却依旧嘟了起来,“哼!谁让你一天到晚老想着这些**的事啊?活该!”
段逸深没接过话来,手依旧捂着脑门,神情越发苦痛了。
纯雪开始有些心疼起来了。
“唉,真、真的那么痛吗?”她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的问道。
段逸深放下手来,指着自己的脑门上冒起来的那个红肿的大包,满脸的委屈,“你说呢?”
“啊!我——”纯雪有些吓坏了,赶忙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满眼的心疼,“我替你揉揉吧!”
“啊——痛!你这样揉着更难受!”
“那怎么办?”
“用嘴巴。”他邪魅的挑了挑眉。
“啊?”纯雪的脸,腾的一下,烧得更红了。
“啊什么啊,把我敲成这个样子,要你一个吻而已,不算过分吧。”他很是享受的看着她很想看自己又不敢看自己,轻抿着诱人的红唇,满脸通红的羞涩模样。
“吻、吻就吻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站好了!”她说着,双手捏在他的肩上,踮起了脚尖,唇朝着他的额际够去。
他也极其配合的将头低到了她踮起脚来唇刚刚可以触到他额际的角度。
在她轻轻的印下了一个吻后,还没来得及放下踮起的脚尖和捏住他肩膀的手时,他毫无征兆的低下头来,唇快速的噙住了她胸前耸立着的最前端,而后扬起头来,坏坏一笑,很是**的啜了一口。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里面根本是真空的,被他这么一啜。浑身猛的一颤,鸡皮疙瘩嗖的爬满了全身。
“呀!坏蛋!!!!!”
“啊!痛!!!!!”
毫无疑问,他头顶又挨了一记痛敲,只是这次敲击的东西,是纯雪顺手拈来的重型家伙——铁锅。
其杀伤力可想而知。